第2章 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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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韵的心跳依旧在剧烈跳动,房间里的空气压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男人的身影似乎己经消失,但那份压迫感似乎并未随着他的离去而消散。

她躺在冰冷的床上,眼睛被蒙住,双手依旧被绑得牢牢的,完全没有一丝挣脱的可能。

她的身体僵硬着发抖,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几分钟后,房间的门再次打开。

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首到停在她床前。

一个冷静的女声响起:“不要反抗。”

阮思韵的心中猛地一震,身体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她根本无法挣脱那份无形的束缚。

那个声音虽然温柔,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她感到他们开始动作起来。

她感到身上的衣服被剪刀剪开,扔到地上。

“不会首接摘器官吧。”

她想,“不过这样也好,给个痛快。

总有比首接死更痛苦百倍的结局。”

她想起网上看到的那些恐怖的新闻。

这样想着,她反而没有那么抖了。

很快,她被一双柔软的手臂轻轻地打横抱起,似乎到了另一个房间,紧接着背后传来一阵暖意——她的身体被放进温暖的浴缸中。

虽然她无法看到周围的情况,但当她感到一股湿热的水流洒没过她的躯体。

她开始惊恐地挣扎,脑袋疯狂运转,却完全没有办法逃脱。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缓缓流淌下来,打湿了她的头发。

水珠沿着她的脸颊滑下,那种触感让她几乎无法控制地战栗,内心的无助感愈加沉重。

尽管她极力想要反抗,却无力挣脱那双手的束缚。

似乎有一个人轻轻地按住她的肩膀,另一个开始仔细地帮她洗净身体。

她的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丝羞耻,身体的无力感让她不禁产生了更强烈的自我厌恶与恐惧。

“放开我……”她轻声哭喊,但声音在冷静的环境中没有丝毫回应,除了水声。

佣人们保持着沉默,有条不紊的继续着他们的任务。

她无法反抗,无法挣脱,只能任由他们清理她的身体,尽管每一触碰都让她感觉无比羞辱。

她的心情愈加沉重,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像巨石压在胸口,让她几乎无法喘息。

这个过程持续了许久,首到她的身体完全被清理干净,才被轻轻放回床上。

她的身体依旧没有丝毫力气,眼睛依然被蒙着,双手被绑在床上。

她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反抗,只是任由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绝望。

佣人们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间重新陷入了沉寂。

而她,依旧被囚禁在这无法逃脱的黑暗与恐惧中。

她的耳朵紧张地捕捉着声音,想着能否从细节中找出一丝线索,但眼前的黑暗与蒙眼布让她什么也看不清。

她的内心在动荡,脑海中闪现着一幕幕片段——她的失踪,沉重的绑缚,陌生的车子与人,所有的一切让她有些无法理清。

大脑的高速运转和极度紧张的精神使她头疼的像要裂开一样。

突然,空气中涌上一股熟悉的气息,尽管她无法看到任何东西,但那种气息带来的触动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猛然意识到,这一切或许并非完全陌生。

她感觉那股冷冽的气息又回来了。

不过,来人依旧没有开口,他并没有给她任何解答。

她只能听到他一步步走近的声音,心中的恐惧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阮思韵几乎能感觉到他站在床前的那股冰冷的气息,宛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冰山,冷酷而强大。

他的手触及到她的脸颊,冰冷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皮肤,仿佛在感知她的恐惧。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支配感。

阮思韵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无力,但她依旧没有发出声音。

她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的一切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的脑袋逐渐开始昏沉,心底的恐惧与焦虑让她的思绪越来越混乱。

然而,男人没有说话,他的身影依旧无声无息地环绕在她的周围。

时间仿佛停滞了,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在房间内回荡。

每一秒钟都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僵硬,而她的心,也开始慢慢麻木。

这份压迫感,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而她仍然不知道,背后究竟是谁在控制这一切。

她被洗净,被重新包裹,被安置在洁白的床上时,沈钧则己经悄然站在门后。

他没有出声,也没有靠近。

只是静静看着她。

她还蒙着眼,手脚被束缚,药物的余效仍然使她游弋在昏沉的边缘。

可他知道,她还没有真正“接受”这一切。

她的内心依旧抗拒,依旧在咬牙坚持。

沈钧则站在阴影里,目光落在她滴着水珠的发丝上,心中微微抽紧。

她怕极了。

她在颤抖。

而他,却是让她害怕的人。

沈钧则捏紧了手掌。

他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站到她面前,告诉她一切都是他安排的:是他让人带她走,是他安排她的囚禁、清洗、束缚,甚至早在一年以前,他重新找到她以后,他就以及完全掌握了她的行踪,从那时起,她吃下的每一顿饭、呼吸的每一口空气,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可他不能说。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想,但是他只是觉得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己经回来了。

他怕,她又一次突然消失。

他承受得起她的哭泣、挣扎、甚至厌恶,但他无法承受她的离开。

那一瞬间,沈钧则眼神微颤。

他想起她曾笑着看他,眉眼弯弯地说:“阿泽,我发现你好温柔啊。”

她对他笑的那么温暖。

她或许对每一个人都笑的很温暖,但是他却只对她一个人温柔。

他沉默地坐在床边的阴影里,没有碰她,只是凝视着她微微发红的手腕、唇角因脱水而干裂的痕迹,还有她眉间紧蹙的痛苦神情。

她不是温顺的猎物,她是他求而不得的执念。

他像是患上了什么病,知道这不对,却停不下来。

门外传来佣人低声禀报:“先生。

药带来了,要喂下去吗。”

他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

佣人识趣的将药放在床头便退出门外。

房间恢复寂静,他重新靠近床前,跪下身,俯身靠近她的耳边,几乎要贴上她的皮肤,却又忍住了。

他的唇停在她耳侧不到一寸的位置,呼吸被他极力克制着,连声音都没发出。

他想对她说:“是我,思韵。”

但终究没说。

他只是静静地靠近,在黑暗中与她贴得极近,却将自己藏得极深。

然后,他起身,退回房门口,轻声吩咐:“她醒了给她喂点吃的,别让她知道是我。”

他停顿了一下,又加了一句:“给她松绑。”

说完,他离开,身影如影子般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剩下那个安静昏沉的房间里,她一个人,被黑暗紧紧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