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笔稚嫩,权谋瞎写,宅斗弱鸡嘻嘻嘻嘻嘻嘻嘻嘻,疑似太过冷门而被逼到人格分裂的作者”泪目“虽然第一本作品毫无疑问的很扑,但是毕竟第一个孩子,还是慢慢写完给它个好结局叭正文:外面的蝉鸣不断,热浪一阵高过一阵,月眠还能依稀听见院前传来的嬉笑声和戏子唱曲的咿呀声。
那些声音忽远忽近,让月眠迷糊的脑袋更加昏沉。
“月眠月眠。”
有人轻拍她的肩膀,把她吓得清醒了几分。
月眠抬头去看,清荷笑吟吟的在她身侧坐下了。
“怎么了?”
清荷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帮我送一份醒酒汤去雪荣院吧,那里有一位贵女正在小憩。”
月眠无意识的皱起眉头,她不是很想答应这事。
清荷是西公子的贴身婢女,而那西公子总想亲近她,粘人得让她心烦。
所以她现在连带着看西公子身边的婢女也跟着不耐起来。
清荷看她不乐意,只是牵过了她的手,把装着醒酒汤的食盒放到她掌心里,“咱们也一起在府里当差这么些年了,你怎么连一个小忙都不愿意帮我?”
“你看你成天木着一张脸,人情世故你懂不懂?
今日你帮我这一个忙,让我偷闲去前头听曲,明日你若是有什么事情,我自然也乐得替你去做,还你这一份好意。”
清荷点一点她的额头,“傻丫头,你说是也不是?”
月眠捏了捏那食盒,想起嬷嬷也说她性子首,不懂变通,这不是一件好事。
“那西公子呢?
你去前头听戏,谁来伺候西公子?”
月眠问。
清荷这才又恢复了笑意,“今日大公子生辰,多的是公子哥们一起喝酒作乐,西公子早吩咐了我,叫我不用去掺和他们男人家的乐子。”
月眠听见西公子在厅前陪人饮酒,心下想,这么大的日子,他李京律总不敢闹什么事情,这才安定下来。
于是她低头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清荷,送她这一份顺水人情。
不多时,月眠进了雪荣院,敲门也没人应答,便自作主张推开了条缝往里瞧。
床帐间确实有道影影绰绰的人影。
她觉得那背影眼熟,不由得往里走了一些,想把那背影看得更清楚,试探性说道,“小姐,这是小厨房新煮的醒酒汤,奴婢给您放桌上还是这时候起身喝?”
照旧没人应答。
等走到桌边,月眠这才认出来,那床上的不是哪家的小姐,更不是李京律,而是今日生辰的主人公——李聘安。
她望着李聘安,他仿佛睡沉了,没有任何反应。
月眠悄声走到他身侧,看他皱起的眉头,似乎做了噩梦。
合上眼的李聘安看起来有几分冷漠,和寻常不同。
鬼使神差的,月眠伸出了手,轻摇他的肩头,“大公子,可是喝醉了?”
李聘安不耐烦的闷哼起来,白皙的面皮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蓦地,他抓住了月眠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倒在他身上。
月眠惊呼,下意识想站起来。
李聘安偏要按着她,睁眼看她,冷笑,“我都躲到这了,你还能找来?”
“奴婢不懂大公子的意思,奴婢送醒酒汤,想来是送错地方了。”
月眠不适应地想离李聘安远一些。
李聘安顺势把月眠翻到身下,“你和你主子不就是想看我狼狈的样子吗?”
月眠感知到李聘安身上很烫,这燃的香也变得好烫人。
李聘安任由自己挨近她,男子的重量让她喘不过气,她觉得自己也开始发烫。
说不出缘由的,她竟然有些渴望李聘安再靠近点。
“奴婢没有……”月眠感觉自己现在很奇怪,在李聘安身下挣扎。
一切开始超出月眠的预料。
衣裳散乱,热汗淋漓。
耳边凑近的喘息声在此刻遮盖了所有的杂音,月眠费力的睁着眼,双手推搡身上的人,“大公子,你喝醉了!”
男人却没停动作,他一只手捏紧了月眠的肩头,发出意味不明的两声哼笑。
“你觉得我醉了?”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又掐上了月眠的下颌,“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局面吗?”
月眠被迫仰起下颌,气息不稳的回他,“奴婢不懂公子的意思,奴婢只是来为贵人送醒酒汤的。”
但是男子对她的话没表示认同,他脸上的汗水滴在了月眠的脖颈,让她难耐的想要从男子手上脱身。
他分明笑着,眼里的寒意却快要冲出来,连同他滚烫的呼吸,化成了片片刀刃刺向月眠,让她觉得既难堪又痛苦。
“为什么你们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算计我?”
男子语气漠然,声音渐低,可他手上的力气却还在加重,“为什么?”
月眠不自觉地盯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她,好像在透过她看着某个仇人。
他黑沉沉的瞳孔泛着一层水光,愤怒之余,似乎是要落泪的样子。
这让她也有些迟钝地想要落泪,早知道会这样,在她发现不对劲那一刻,就应该转身离开这里。
蝉鸣还在继续,外面熙熙攘攘的脚步声响起,大太太的声音也随之而来,“你真的没瞎说?”
清荷答道,“奴婢哪敢,那月眠真和西公子……他俩睡作一处了!”
月眠心吓一跳,清醒了不少,她撑起手臂尝试拨开李聘安。
没想到李聘安倏地收力,起身似笑非笑地俯视她。
他垂下的眼睑微动,脸上带着点淡漠的嘲讽。
像是某个等待己久的结局终于敲定,他低语道,“来了。”
本就没关牢的门扉也在此刻,从外被推开,吱呀吱呀的,透出几股喧嚣之外的凄凉。
月眠扭头看去,只有大太太赵泰仪和她几位心腹丫鬟进来了,清荷在旁带路。
赵泰仪压着声音,怒喝,“李京律,你好大的胆——”目目相对间,赵泰仪看清了床上的两人,发了一半的火像是被谁浇了一盆冰水。
她面色很不好看,收敛了怒气,“原来是牧哥儿。”
“刚刚我听清荷说了些,你若是对月眠这丫头有意,那母亲便把月眠给了你,做个侍妾也无妨。”
“可是今日你生辰宴,你是东家!
你不在前头陪客也就算了。”
她挥手屏退一众人等,吩咐关上门,只留下王妈妈和清荷。
她语重心长道,“你在院子里和月眠,这,这,无媒苟合!
还叫别人看见了,说出去难道你脸上光彩?”
月眠己经自觉下了床,有气无力地系着衣带。
反观李聘安,他的衣裳还算整齐。
他从床上撑起身,含笑看向赵泰仪,从容道,“母亲,刚刚我不是听那丫鬟说,房里的人是西弟和这月眠吗?”
李聘安慢悠悠的把目光落在清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