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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被弟弟用农药毒死的那一刻,父亲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我挣扎。

“言言,爸爸只能保他了。”

他说这话时,我还有口气,可他拿起刀,把我分了尸。

好一个“只能保他”!

我供弟弟读书,掏空自己,最后换来这下场,真是笑话。

再睁眼,我回到了高考志愿那天。

弟弟嚷着要上北大,父亲吹嘘认识招生办的人。

1我醒来的时候,手里还攥着高考志愿表。

弟弟云泽在一旁嚷嚷:“姐,你快填啊,爸说了,我得去江北大学!”

父亲云正天推门进来,满脸得意。

“对,昨天周老师还跟我吃饭,说只要六个志愿全填江北,一个月后通知书就到。”

我低头看着志愿表,心跳得像擂鼓。

上一世,我苦口婆心劝他们别信骗子,结果呢?

被赶出家门,弟弟还怪我毁了他的北大梦,最后一杯毒果汁送我上路。

“姐,你愣什么呢?”

云泽不耐烦,抢过表格就要填。

我一把按住,冷冷开口:“既然爸这么有能耐,你听他的吧。”

云正天愣了,随即笑得更得意。

“还是言言懂事!

不像那些外人,总说周老师是骗子。”

我低头掩住嘴角的弧度。

骗子?

何止是骗子,简直是你们自掘坟墓的引路人。

那天晚上,家里摆了升学宴。

亲戚朋友围着桌子,父亲端着酒杯吹嘘:“我儿子可是江北大学的料,周老师说了,分数差点也没事。”

姑姑皱眉,低声劝:“正天,这种事不靠谱吧?

现在谁还信关系能进名校?”

父亲脸一沉,拍桌子:“不可能!

周老师从没问我要钱,吃饭都是他掏腰包,上哪儿找这样的骗子?”

所有人都看向我。

上一世,我在这儿说了实话,结果被父亲扇了一巴掌,大雨里赶出家门。

“言言,你在教育局做事,你说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父亲盯着我,语气里满是挑衅。

我攥紧筷子,手心发烫。

说实话?

然后再被赶出去?

不,这次我换个玩法。

“爸,我对这种灰色地带也不太清楚。”

我顿了顿,抬头笑得温顺,“但你是云泽的亲爹,肯定为他好。”

父亲愣住,随即哈哈大笑。

“听见没?

我女儿都不反对,你们瞎操什么心!”

云泽得意地瞥我一眼,端起饮料咕咚喝下。

我低头夹菜,心想:喝吧,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