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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江楚一巴掌拍到了小几上,由于力道太大,震得茶几上的杯盏往前跳了跳。

溢出杯盏的茶水,顺着小几,往下滴落,那滴滴答答的茶水。

浇湿江南的心,让她的心如过夜的茶水,冰凉到无一片温暖之地。

“你妈水性杨花,指不定与哪个野男人私奔了?

真奇了怪了,好心告诉你,你妈失踪的事,竟然赖上了我,真是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今后,你与***事,我都不会管了。”

愤怒在江南的心里,像头雄狮猛兽,就快要生出锐利的爪子。

她被耍了。

昨晚的罪,白受了。

她没心情悼念。

昨晚进入这栋别墅时,她就寻思过,江楚那么爱周淮京,却找上她,就说明江楚的身体出了问题,且问题还不小。

她相信周淮京还会找江楚,而江楚也一定还会对她提要求。

江南必须死死掐住手指,才能歇制身体里狂倾而出的愤怒。

“好的,姐姐,你说得对,我想姐姐应该不会再需要我了,我先告退。”

江楚听出了江南的弦外之音,立刻叫住了她,“等等……”江南缓缓转身,面色平静无波,“姐姐还有什么吩咐?”

“裴姨虽然不在我这里,但是,我承诺,一定会动用所有力量寻找她,而你……每周必须来我这儿两次。”

话刚出口,江楚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改口,“不,不是每周来两次,而是接到的我信息,不论你有多忙,都必须立刻赶过来。”

江南假装不懂,面色狐疑,“姐姐,你交代的事,我己经帮你办成了,你这……有些强人所难了。”

江楚让她过来,无非就是与周淮京上床,吃一堑,长一智,她不会傻得被江楚卖了,还帮她数钞票。

江楚语气急切,“那么多话做什么,你难道不想找裴姨了?”

江南淡淡笑了笑,“想,但是,我看姐姐也不是存心想帮我的忙,所以,就不劳驾姐姐了,姐姐是大忙人,就不叨扰姐姐了。”

“江南……”见江南要走,江楚急了,起身,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拽住了她衣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温软,“妹妹,好妹妹,咱们到底是一个爹生的,看着咱们长得一模一样的份上,你就帮帮姐姐,淮京他……”江南盯着江楚,这张脸,的确与她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表情,都说相由心生,她的表情柔和,而这女人的脸带了些许狰狞。

似悬崖上的一朵毒花。

好意思说与她长的一样,天然的与高科技产物能比?

“姐姐,我何德何能,能长得与你一样,你可是楠城第一名媛,打小,爸就将你当成凤凰来培养,喜欢你的权贵子弟,更是城东,能排到城西,刚刚,我都怕被周先生认出来呢。”

江南知道,她这几句话,后劲很足。

果然,江楚的脸,失了颜色,嘴唇啰嗦,“你不要给我搞小动作,攀上了周家,我们江家,才能顺风顺水,爸的事业,才能永远稳固,不然,我们整个江家,都得喝西北风。”

江南佯装委屈,可怜巴巴,“姐,瞧你说的,我刚一出生,就被赶出了江家大门,我除了身体里的血,是江家给的,以及我江南这名字是江家取的,其余的,好像都没沾上江家半点光啊!”江楚没想到江南给她翻起了旧债。

她敛下喉间的怒火,语重心长,“你不能住江家,不能怪爸,只能怪你妈不争气,谁让她与外面男人有了风流事,咱们这种人家,能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吗?

江南,你不觉得你妈丢死人了吗?”

提及过往,江南心里冷笑了声,“的确,我明明出生富贵之家,却要过着三餐不济的生活,的确要怨我妈,谁让我没姐姐好命,摊上了穷因潦倒,又智商不在线的妈妈呢。”

江楚知道江南不傻,这话表明是在自嘲,其实多少是有些不甘心。

但是,从话语里,江楚能听出江南对裴媛的怨恨。

怕江楚因怨恨而撒手不管裴媛,无法拿捏,江楚转了话峰,“再怎么不好,她也是你妈妈,上一辈的事,我们没权利去抱怨什么,当务之急,咱们姐妹要一起联手,抱住周淮京这棵大树。”

江南幽幽叹息了声,“再说吧。”

这话让江楚心惊肉跳,“江南,你怎么能撂挑子?”

江南眼眸半眯,眸底危险掠过,她揉了揉酸疼的胳膊,叫屈,“姐,他……我招架不住啊……”江南坏坏一笑,凑上前,在江楚耳边悄声说了句。

江楚的脸色,立刻成了调色盘,红黄黑白青蓝紫,辨不清颜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行。”

江楚咬牙,拿起手机。

几乎秒瞬,江南就看到了自己手机落进的信息提示,转账人江楚,汇入你账户50000元人民币。

“谢谢姐姐打赏。”

江南勾唇浅笑,退开两步,向江楚鞠了个躬,像是心满意足离开。

江楚看着她冷冽的背影,仍不放心,仓促时,她又喊了句,“江南,记得我说过的话。”

不知道江南听到没有,她步伐匆匆,像是后面有毒蛇在猛追一般。

江南回头,看着夜色下,灯火辉煌的山腰别墅,狠狠地吐纳了口气息,夜风吹来,让她的脑子更加清醒。

身体撕裂的痛楚,让她每行一步,像是踩在了刀口上,同时也在提醒她,今晚所受的耻辱。

终有一天,她会笑着,看她们哭。

由于深夜,周家别墅又在半山腰上,江南没有打到车,是步行回出租屋的。

天,像被人捅破了,霎时,巨大的风像是要把她给卷起来。

前方,立于雨幕里的男人修长身姿,蓦地闯进了江南视线。

男人的头发衣服,无一不湿,浸透衣服的雨水,顺着裤沿滑落,汇于脚尖成了小坑,狼狈仓惶中,男人侧目,微红的眼眸,看到她,即惊且喜。

茫然呆滞的脸,终于有了丝表情。

他几步冲了过来,一把狠狠握住江南削瘦的双肩,“南南,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去你家里,没人,知不知道,我急得都快疯了?”

江南静静地看着眼前全身湿透的男人,冰冷的雨水,从他发尖上,滴到了她脸上,与她脸上的泪水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