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我按下快门时,镜头里的白纱突然飘了起来。

取景框中的民国少女微微侧头,鬓边珍珠发夹在夕阳下泛着血色。

她身后雕花木窗的倒影里,分明映着二十一世纪的欧式吊灯。

我保持着半蹲姿势,冷汗顺着脊梁滑进后腰。

"林小姐?

"助理小周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您要的道具箱找到了,在阁楼西边的……"她的声音突然扭曲成尖利的啸叫,像有人用指甲划过老式黑板。

我猛地抬头,旋转楼梯拐角的阴影里立着个穿月白旗袍的身影,水波纹卷发垂在腰间,手里攥着支裂的玉。

相机从掌心滑落,砸在柚木地板上发出闷响。

等我再抬头时,楼梯间只剩飘荡的灰尘在斜阳里打转。

小周噔噔噔瞪跑下来,马尾辫随着步伐晃动:"刚才好像听到奇怪的声音……林小姐?

您脸色好差。

"我弯腰捡相机时瞥见腕上的银镯。

这是外婆临终前给我的,说是顾家祖传的物件。

暗银缠枝花纹间渗出点点铜绿,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青灰。

阁楼方向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像是缎面绣鞋踩着年久失修的木地板。

"今天就拍到这里。

"我把三脚架收进器材箱,箱扣"咔嗒"锁上的瞬间,二楼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小周惊恐地指向我身后:"窗帘!

"墨绿色天鹅绒窗帘无风自动,褶皱如波浪起伏,渐渐显出一个纤瘦的人形轮廓。

银镯突然变得滚烫,我踉跄着后退撞到茶几,民国月份牌从相框里滑出来,泛黄的纸页上是穿白纱的少女﹣﹣正是我方才在镜头里看到的那位。

小周已经吓哭了,我强撑着摸出手机,120三个数字在眼前晃成重影。

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时,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银镯内侧浮现的篆体小字﹣-"戊寅年七月初七亥时,顾清漪殁"。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盯着医院白墙上的霉斑,银镯在床头柜上泛着幽光。

护士说送我来的女孩早已离开,可我分明记得昏迷前银镯滚落在地,而现在它完好无损地摆在面前。

手机在掌心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

点开的刹那血液几乎凝固:照片里是顾家老宅的祠堂,供桌上摆着三支折断的线香,香灰拼出个歪扭的"逃"字。

第二张照片更诡异,褪色的族谱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