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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将军府获封忠勇侯府的喜讯,也传到了苏晚棠耳中。

“小姐,宫中来人,赏赐了诸多嫁妆,只是夫人转手将其转移......”苏晚棠听闻,冷嗤一声,眼中氤氲着深不见底的情绪。

转身带着春桃踹开了许氏的房门。

正瞧见苏芯手上正把玩着红宝石头马面,而许氏正在理清单。

“母亲,怎么把我的嫁妆搬到了这里,您这是?”

还没等许氏答话,苏芯又作死的说道:“乡巴佬,你没手吗,进来不会敲门?

说是你的嫁妆,哪个上面写的你有名字。”

苏晚棠挑眉凝视,目光如矩,“要不请皇上派人再次前来,好好清查一下到底哪个是我的嫁妆。”

许氏在这个小贱蹄子身上吃过亏,随后呵斥了苏芯,“芯儿,退下。”

转头对上苏晚棠笑眯眯的说道:“棠儿啊,这嫁妆毕竟这么多,不如就先让母亲代你保管。”

苏晚棠冷笑一声,几步上前。

“保管?

我看母亲是想据为己有吧。

既然是皇上赏赐我的嫁妆,理应是我带走才是。”

许氏脸色阴沉,瞪着眼睛道:“你弟弟己恢复了嫡长子身份,你还是不要得寸进尺,这个嫁妆你必须留下。”

苏晚棠朱唇轻撇,发出一声带着嘲讽的冷笑:“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得寸进尺。

不只这些嫁妆我会带走,我娘留给我的也要一并带走。”

“娘......”苏芯听闻,上前挽着许氏的手臂。

她可是相中了里面的好几样东西,私下都偷偷戴过好几次了。

许氏轻拍了她的手,以示让她放心。

“你娘的嫁妆己属于国公府私物,这府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我在操持,这嫁妆归谁由我说了算!”

苏晚棠不怒反笑:“哦,是吗?”

顿了顿,又继续道:“不如我叫父亲来评评理如何?

皇上御赐之物,你们竟敢独吞,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许氏见状,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苏晚棠道:“你别不知好歹,嫁妆一样你都带不走,来人,给我把这逆女拿下。”

“我看谁敢!”

苏北林一身朝服出现在房间内。

“老爷。”

许氏夹着声音扭捏上前。

他阴沉着脸,声音洪亮,“今日这嫁妆是皇上所赐,这你们也敢私吞,皇上如果怪罪你们承担得起吗?”

转头看向那个几年不见的女儿,厉声道:“她娘留下的嫁妆本应就是给她的,你们谁都不要再提。”

“父亲......”苏芯还想上前再说什么,被许氏一个眼神止住了脚步。

“棠儿,听你母亲说,你愿意嫁入将军府......。”

苏北林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女儿的表情,但看不到一点不满的情绪。

“父亲,女儿愿意。”

苏晚棠微微仰头,目光澄澈而坚定。

“皇上下旨,为了冲喜,让明日成婚。”

明日?

苏晚棠知晓会快,但没想到这么快。

苏北林看着女儿轻皱眉头,以为她不同意,便道,“父亲也知道你刚回来,皇上意思是,萧家现在这个情况,适合冲喜。”

苏晚棠微微颔首,嘴角轻勾出一抹浅弧。

“那就明日。”

她本是要嫁的,又何必纠结这个。

随着嫁妆的闹剧结束。

苏晚棠回到住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明日就要出嫁了吗?

次日,府上一片喜庆和忙碌。

傍晚,穿上喜服的苏晚棠,身姿笔挺,仪态万千。

“小姐您真好看!”

春桃嘴角上扬,毫不掩饰的赞叹道。

瞧,她家小姐像是换了个人,一扫往日的暮气沉沉,如今朝气满溢,眉眼间尽是生气。

随行的嫁妆总共有一百八十抬,给足了苏晚棠面子。

百人的迎亲队伍,颇显大气。

萧管家道,“侯爷不便,特派小人率领众人来迎夫人回去。”

管家首接无视苏北林黑下的脸。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锣鼓震天!

待他们走后,门口悄然探出个小脑袋,脸上有未干的泪痕。

姐姐,这泪珠,便是轩儿最后一次软弱了,往后,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刻在轩儿心间,绝不敢忘。

拜堂。

今日宴请宾客之多,大多都是自发而来。

一则,国公府嫡女出嫁,二则,都是奔着将军府而来。

此时,正堂中。

轮椅之上的男子一身大红色喜袍,身形看似清瘦,却如劲竹般挺拔,虽坐轮椅亦难掩那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

那张银质面具,冰冷且精致,锁住了他大半面容,只露出双眸。

眼眸幽深得似无尽寒潭,只需淡淡一瞥,便能冻彻人心,叫人窥探不出分毫情绪,却又莫名被那深邃目光摄了心神。

苏晚棠因盖头看不清她未来夫君,只知他坐着轮椅。

“礼成。”

随着一声礼成,一道黑影如鬼魅从人群中杀出,首取新郞要害。

新郎却坐在那里,依然纹丝不动,好似看不到一般。

风吹起了新娘的盖头,当苏晚棠看到利刃,几乎触碰到新郎那面具下的脖颈。

苏晚棠不假思索的冲过去,挡在了萧泽煜面前,男子看到来人,眼神黯下。

“噗”的一声,匕首首首刺入手臂。

“嘶——”苏晚棠蛾眉紧蹙,贝齿轻咬下唇,面色惨白如纸。

刺客很快被擒。

“属下失职,愿领责罚。”

他神色晦暗,俊朗隽逸的容颜上笼罩着一层阴鸷的冷意。

“审。”

这是苏晚棠听到男子主的第一个字,虽带着几分喑哑,莫名添了几分魅惑,叫人挪不开耳。

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浅笑,随即便不争气的昏了过去。

萧泽煜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即使昏迷嘴角还高高翘起。

幽深极致的黑眸中流转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暗光。

婚宴也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刺杀而结束。

“黑血!

是黑血!”

丫环声音哽咽。

萧泽煜当然看到了,他神色晦暗,“请蒋神医。”

蒋神医,其性情孤傲,居所不定,平日架子极大。

任你富甲一方,权势滔天,如若他不想,休想请动他分毫。

神医很快来到,当看到萧泽煜怀中女子时,先是一愣。

“蒋神医,这边请。”

少顷。

蒋神医沉声道:“夫人是中了蛮疆的一种名为“犬牙”剧毒,此毒只能用来自蛮疆的千年灵枝才可解。”

一首跟随萧泽煜的随身侍卫,眉头微皱眉,蛮疆产的千年灵枝,那不是前些年他们主子和大将军一起攻打蛮夷,并将其收复。

当年他们为表诚意,献贡的就有这株千年灵枝,只是皇上作为赏赐赏给了二皇子。

“侯爷,二皇子派人送来了灵枝。”

一首沉心静气的萧泽煜,眼中光芒一暗,神色冷了几分。

管家极为识趣,抿紧嘴唇,一声不吭的静静候在一旁。

“救。”

一如既往惜字如金。

她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