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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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雨裹挟着电离尘埃坠落时,第七百货的霓虹招牌正在发生诡异畸变。

我蜷缩在货架残骸间,指尖摩挲着生锈的罐头拉环,突然注意到标签上的生产日期——2079年4月6日。

这个数字让后颈的旧伤疤突然刺痛,那是在2060年大断裂时,被辐射水母触须划破的印记。

"喀啦"一声,货架顶层的防磁玻璃轰然碎裂。

紫红色液体如活物般蜿蜒而下,在混凝土地面蚀刻出蜂窝状的孔洞。

这场景与青岛港那夜如出一辙:当时林教授的实验室被辐射水母群包围,伞盖开合时喷涌的腐臭液体,就和此刻脚边泛着金属腥味的雨水如出一辙。

战术匕首的握柄突然传来震动,改装过的导航仪在额角投下血红色光斑。

当我将第五个海苔饭团塞进帆布包时,滤光镜突然发出高频蜂鸣。

这丫头总爱把军用级设备民用化,上次在青岛港她就是用这个装置提前半小时预警辐射水母群——那些伞盖直径两米的透明生物,触手末端跳跃的电离火花能让混凝土在七秒内碳化。

"该死!

"生锈的消防梯突然发出金属疲劳的***。

我抓起帆布包撞向应急通道的瞬间,身后的货架如同多米诺骨牌般倾塌。

混凝土板砸落的巨响中,有什么东西擦着后颈掠过,防辐射服肩部顿时绽开三道蜈蚣般的裂口。

咸腥的雨水中混着铁锈味,让我想起三年前在青岛港看到的辐射水母,它们漂浮在海面上时,伞盖开合间也会释放类似的腐臭。

从十二楼到地下车库的九十九秒,成了我此生最漫长的窒息体验。

防毒面具滤芯早已被酸雨浸透,每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燃烧的玻璃渣。

转过最后一个弯道时,整栋大楼突然发出垂死的***,承重柱表面的混凝土像融化的蜡烛般往下淌。

就在我纵身扑向车库的刹那,身后传来令人牙酸的滋滋声——那是钢筋在强辐射下碳化的声音。

"又见面了,苏工。

"沙哑的声音从配电室方向传来时,我的战术匕首已经滑到掌心。

昏黄的白炽灯下,那个佝偻的身影正在核能打火机的蓝光里来回踱步。

他脖颈处晃动的身份牌显示着"林振声,中科院量子物理研究所",但那张布满灼伤疤痕的脸分明属于六十年代的老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