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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电监护仪的警报声尖锐刺耳,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江晚宁的神经。

她躺在ICU的病床上,全身插满管子,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十年了——从二十五岁生日宴那场"意外"开始,她被囚禁在精神病院里,像一只被拔了爪牙的困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被分食殆尽。

苏雪柔戴着她的蓝钻项链,站在领奖台上微笑:"感谢姐姐用生命教会我成长。

"镜头扫过台下——父亲江振廷西装革履,面带欣慰;陆子谦温柔鼓掌,仿佛从未背叛过他们的青梅竹马之谊;而她的母亲,早已化作一捧灰,连墓碑都被江家除名。

"滴——"心电监护仪变成一条直线。

江晚宁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导管滴落。

如果有来世……——她一定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江小姐?

"侍应生的声音将江晚宁拉回现实。

她猛地睁开眼,香槟杯里的气泡正缓缓上升,指尖触到冰凉的杯壁,真实得令人战栗。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修长、没有针孔,更没有长期被束缚留下的淤痕。

腕表显示:2015年7月15日19:30。

——她回到了十年前,生日宴刚开始的时候。

宴会厅里灯火辉煌,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的光芒,觥筹交错间,名流们谈笑风生。

而她的"好妹妹"苏雪柔,正端着一杯酒,朝她款款走来。

"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

"苏雪柔笑容甜美,将酒杯递到她面前,"特意给你调的荔枝马天尼,尝尝?

"江晚宁盯着那杯酒,前世记忆翻涌——这杯酒里加了肌松药,喝下后,她会在吊灯砸落的瞬间全身麻痹,连呼救都做不到。

而现在……她抬眸,唇角微扬,接过酒杯时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杯壁。

"谢谢妹妹。

"她轻声道,却在苏雪柔转身的瞬间,指尖一弹——一枚珍珠耳坠精准落入香槟塔底座。

珍珠滚进电路板缝隙,电流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江晚宁不动声色地后退两步,目光扫过宴会厅的布局。

前世,那盏水晶吊灯坠落得蹊跷,事后调查说是"电路老化"。

但江晚宁知道,那是苏雪柔买通了酒店电工,在灯带连接处做了手脚。

而这一次——"砰!

"香槟塔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