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之上,原本沉寂的 “党项天书”—— 西夏星图,此刻竟似有了生命。
那些神秘的纹路沿着石缝蜿蜒生长,仿若鲜活的血管,隐隐散发着诡异的青光,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江离身着登山靴,小心翼翼地踏过湿滑的赭红色岩脉。
每一步落下,都似踩在未知的陷阱边缘。
战术手电的强光在洞壁上切割出一道惨白的裂口,照亮了周围的一切,却也让这岩洞愈发显得阴森恐怖。
“1998 年 7 月 15 日,你父亲带着考古队在这里失踪了二十三个小时。”
老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沙哑,仿若来自地府的召唤。
他的猎枪管冷冷地抵住江离的后腰,那冰冷的触感让江离脊背发凉。
“回来时带着这块骨简,还有……”话未说完,岩洞深处突然传来一阵金属刮擦声,尖锐而刺耳,瞬间打破了洞内的死寂。
江离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摸向背包里的战国骨简。
那截神秘的古物,此刻竟似被点燃的炭火,滚烫得吓人。
三天前,当这个神秘包裹出现在快递站时,江离便隐隐觉得不安。
父亲书房那永远上锁的抽屉、童年时手术切除的 “良性肿瘤”,还有后颈那个形似甲骨文 “尸” 字的胎记,这一切,都似拼图的碎片,逐渐拼凑出一个惊人的真相 —— 一个千年的诅咒,或许正悄然降临。
“你听过人瓮吗?”
老穆突然开口,声音在空荡荡的岩洞里回荡。
他猛地扯开岩壁上的藤蔓,刹那间,青铜器特有的冷光刺痛了江离的瞳孔。
只见数百具瓮棺呈螺旋状排列在眼前,每具棺身都阴刻着奔鹿纹,可那鹿角却诡异地扭成了西夏文字 “祭”。
这一幕,仿若来自地狱的画卷,让江离头皮发麻。
江离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触碰第七具瓮棺。
指尖刚一触及,青铜表面竟传来温热的触感,仿佛这具棺木是有生命的活物。
更惊人的是,狩猎纹中的公鹿突然调转方向,鹿蹄踏过之处,棺盖上的封泥簌簌脱落。
“别看!”
老穆的警告声传来,可已然迟了半秒。
瓮棺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