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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画面里的时间显示凌晨2点17分。

我站在急诊抢救室的单向玻璃前,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白大褂口袋里的听诊器。躺在三号床上的男人全身是血,左胸有个菱形的贯穿伤,形状像被某种特制凶器所伤。二十分钟前他被救护车送来时,我已经注意到这个异常伤口。

"血压60/40,血氧82%,准备加压输血!"陈主任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护士们推着除颤仪从走廊跑过,橡胶鞋底在地砖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男人突然抽搐着抓住陈主任的手腕,被血糊住的嘴唇翕动着。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右手小指戴着枚黑曜石尾戒,和三个月前失踪的器官捐献协调员李薇手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他说...暗网..."陈主任转头时,我看见他白大褂领口内侧有块指甲盖大的褐色污渍。男人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沾血的指尖在床单上画出半个残缺的六芒星,心电监护仪突然爆发出尖锐的蜂鸣。

我冲进抢救室时正好看见男人最后的表情。他的左眼瞳孔扩散得比右眼快,这不符合正常死亡特征。当我触碰到他尚有余温的手腕,藏在袖口的微型U盘滑落进我掌心,表面刻着"HS-209"的激光编码。

"小林,把死亡时间记在..."陈主任的声音戛然而止。我抬头看见他的金丝眼镜蒙着层诡异的水雾,镜片后的视线正死死盯着我白大褂右下摆——那里不知何时沾了片银杏叶,而医院里根本没有银杏树。

护士台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我摸出U盘转身冲向医生值班室,身后传来陈主任变了调的喊声:"心内科张医生马上到手术室!"但张明远医生今天根本不该值班,他的排班表上周就被我偷***过照。

消毒水的气味里混入一丝甜腥,当我蹲在负二层冷库门前时,终于确认这是腐烂银杏果特有的味道。手机电筒照亮门禁卡槽边缘的绿色黏液,像某种变异苔藓正在缓慢蠕动。

"2019年冷链系统升级记录显示,B区冷库从未启用过。"我盯着后勤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