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血色暗涌:毒蝎的宴席
青石板缝隙里渗着昨夜的雨水,十二堂主蟒纹唐装的倒影在积水中扭曲成毒蛇。
"开祠堂要见血,但今天咱们换个新玩法。
"我解开袖扣露出腕表,系统商城界面在视网膜闪过蓝光,"请诸位饮杯血酒。
"青瓷碗在香案上磕出脆响,老刀枯树皮似的脖颈鼓动着,喉结滚动声在祠堂梁柱间格外清晰。
他嘴角溢出的血线突然泛起金光——系统弹窗显示老刀忠诚度突破100%,激活”忠犬噬主“被动技能。
两具尸体砸在供桌前的动静惊飞檐角白鸽,老刀甩了甩开山刀上的血珠:"彦哥,这两个杂碎刚才摸裤腰带了。
"他皮鞋尖踢开尸体手掌,露出藏着毒针的打火机。
方婷高跟鞋踩碎纸钱的声响从照壁后传来,她腋下夹着的牛皮账本还沾着冰库霜花。
"阿杰给阿坤的帛金里掺了堂口流水。
"她冷白手指划过泛黄纸页,"上月尖沙咀码头那批红油,报关单写着三千吨......"我接过账本时掌心微微发烫,系统提示音在耳膜震动:检测到洪兴血脉浓度达标,解锁”金库溯源“功能。
账本边角突然浮现荧光数字,阿杰在澳门赌场签的单据像蝌蚪般自动游向对应条目。
"铜锣湾物业过户给菲律宾佬那天,阿杰输掉三辆平治车?
"我撕下那张被荧光标记的当票甩在香炉里,火苗蹿起时映出十二堂主发青的脸色。
方婷丹凤眼扫过人群,藏在珍珠耳坠里的微型摄像机闪过红光。
她刚要开口,祠堂横梁上突然坠下三条钩索——本该在冻肉车里的阿杰头马阿鬼倒挂着勒住她脖颈,针管抵在她动脉跳动处。
"彦哥对不住!
"阿鬼布满血丝的眼球凸出眼眶,"杰哥给我打了蓝色妖姬..."他脖颈处突然鼓起蚯蚓状凸起,系统扫描显示洪兴血脉污染度71%,受控于神经毒素β-23。
我摩挲着西装内袋的金属针管,净化剂在玻璃管里泛起翡翠色涟漪。
阿鬼持针的手突然剧烈抽搐,针头在方婷雪白脖颈上划出血线——他后颈浮现的洪兴刺青正在渗出血珠,与方婷旗袍盘扣上晃动的翡翠貔貅产生共振。
"阿鬼,你拜门时喝的是不是西贡码头那批酒?
"我旋开针管保护帽的咔嗒声惊飞梁上燕,"明天开香堂,我亲自给你补上三刀六洞的拜帖茶。
"针管扎进静脉的刹那,我听见血管里像滚过烧红的铁砂。
祠堂供桌上的香火突然扭曲成无数金线,老刀劈砍叛徒的残影在视网膜上分解成0与1的数据流。
“砰!”
阿鬼的针筒炸成冰碴,我捏碎的第二支净化剂正顺着指缝往下滴。
翡翠色液体渗进青砖的瞬间,整个祠堂的牌位突然泛起血光——方婷旗袍上的翡翠貔貅应声碎裂,二十年前父亲钉在忠义堂地底的洪门信物破土而出。
“葵涌码头三号仓,冻柜夹层。”
我抹掉鼻血轻笑,黄金瞳里倒映着阿杰在赌场签押的借据,“阿鬼你记不记得,上个月给杰哥运海鲜的卡车……漏了三吨液氮?”
老刀的砍刀己经横在阿鬼脖颈,这莽夫居然在笑。
他后颈的刺青像活过来的蜈蚣,扭曲着爬向方婷雪白的后颈——被我甩出的怀表截断在半空,表盘背面镶着的洪兴龙头徽章正在渗血。
“彦哥!”
十二堂主里突然冲出三道黑影,唐装下摆翻出乌兹冲锋枪的寒光。
方婷的高跟鞋后跟突然弹出刀片,她反手割断钩索的姿势像极了当年母亲在弥敦道砍红棍的模样。
我扣动袖扣里的电磁脉冲装置时,祠堂横梁上垂落的黄幔突然燃起青火。
三个***抽搐着跪地,他们太阳穴上的电子义眼正在融化——系统商城五折抢购的赛博克星,果然没让我失望。
“留活口。”
我踩住其中一人的手腕,他虎口处的蝎子纹身正在渗蓝血,“老刀,带人去码头收网的时候……记得把冷柜温度调到零下西十度。”
方婷扯断珍珠项链砸在香炉里,微型摄像机记录的虹膜数据正在上传系统。
她染血的旗袍开衩处露出一截大腿,上面用荧光墨水写着本月走私账目——这女人居然把财务报表纹在身上。
“平治车的钥匙藏在殡仪馆骨灰盒里。”
她舔掉嘴角血渍,把加密账本拍在我胸口,“阿杰给陈警官的情妇买了蒂凡尼钻戒……发票抬头是洪兴物流。”
深夜的铜锣湾像块发霉的蛋糕,我站在落地窗前摩挲着翡翠扳指。
方婷送来的菠萝油还冒着热气,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沉香味缠在檀木办公桌的缝隙里。
“祠堂监控被覆盖了三秒。”
她突然用钢笔尖戳破奶茶封膜,“陈警官的权限卡今早出现在澳门赌场保险箱……和泰国人的象牙骰子放在一起。”
我望着维港夜景轻笑,系统突然在视网膜弹出红色警报。
加密账册上的水印在紫外线照射下,显露出市政厅招标会的暗标底价——而五百米外的货运码头,阿杰的马仔正在往游艇上搬木箱,月光照亮箱体上的放射性标志。
方婷的珍珠耳钉突然开始震动,她转身时发梢扫过我的金丝眼镜:“财务部的中央空调……需要加装空气净化系统吗?”
我弹了弹烟灰,看着监控画面里陈警官的警车拐进码头。
老刀发来的照片在手机屏上闪烁,冷冻柜里那些泛着蓝光的“海鲜”,正在渗出写满泰文的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