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瘫在工位上，看着显示器右下角23:47的时间显示，第108次把额前的头发往头顶薅。

突然茶水间传来"啪"的一声，整层楼陷入黑暗。

"又跳闸！"

我摸着黑往配电箱挪，突然被地上的数据线绊了个踉跄。

手掌按上插线板的瞬间，蓝色电弧顺着指尖窜上来，我整个人像跳机械舞似的抽搐了三秒钟。

再睁眼时，天花板的日光灯管亮得刺眼。

等等，我好像听见了猫叫？

可这栋写字楼根本不让养宠物。

"秃头怪又要偷老子的火腿肠了！"

尖细的童声从茶水间传来。

我蹑手蹑脚蹭到门边，只看见行政小姐姐喂的橘猫正蹲在微波炉上。

橘猫突然转头："看什么看！地中海还学人家扎小揪揪，你当自己是樱桃小丸子啊？"

我手里的马克杯"哐当"砸在地上。

见鬼了，我居然能听懂猫说话！

凌晨一点的写字楼外，两只鸽子在空调外机上蹦迪。

"快看那个格子衫！"其中一只扑棱着翅膀，"他以为把皮带提到胸就能遮住啤酒肚？"

另一只笑得直打嗝："我赌他明天就会买背带裤！"

我裹紧外套落荒而逃，却在停车场被总裁养的锦鲤截住。

水族箱里那条血红龙鱼翻着白眼："傻缺，你们组下周就要被裁了，还天天给资本家卖命。"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冲进人事部，却看见总裁端着咖啡从办公室出来。

他背后两米高的水族箱里，机械锦鲤的眼球突然亮起红光："警告，鱼类语言模拟系统故障，正在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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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人事部绿萝后面，看着总裁的意大利皮鞋从眼前晃过。

机械锦鲤的电子眼明明灭灭，突然用《新闻联播》主持人的腔调念道："系统自检完成，实验体438号出现认知紊乱，启动记忆清除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