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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空间站的警报声比闹钟还要刺耳,我猛地睁开眼,失重状态下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后脑勺撞在舱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见鬼,我昨天不是在工位改bug吗?

"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透过圆形舷窗看到地球蔚蓝的弧线,整个人都僵住了。

手腕上的电子表显示着:2024年3月15日,格林尼治时间05:47。

"马克,你发什么呆?

"金色短发的女同事艾米丽抓着扶手滑过来,她胸前的NASA徽章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通讯系统全部瘫痪,氧气循环装置也***了,地面中心已经失联48小时。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原主的记忆像被撕碎的文档碎片般涌入——这具身体叫马克·陈,美籍华裔宇航员,父母是八十年代移民的上海人。

此刻空间站六个舱段只剩美俄两个还能维持气压,其他舱室都亮着刺目的红色警示灯。

"让我看看控制台。

"我飘向指令舱,手指刚碰到触控屏就愣住了——全英文操作系统。

作为某互联网大厂的996程序员,我的英语水平仅限于代码注释,但此刻这些字符突然变得像Python语法一样亲切。

艾米丽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小心!

"舱体传来剧烈震动,我的后背撞在储物柜上。

透过舷窗,我看到一块太阳能板像被撕碎的锡箔纸般飘向深空。

俄罗斯舱段传来安德烈的怒吼,带着伏特加味儿的俄式英语在舱内回荡:"美国人造的垃圾!

我要拆了你们的破电脑!

"我扒着舱壁飘向俄罗斯舱段,安德烈正用扳手猛砸生命维持系统的控制面板。

显示屏上跳动着俄文警告,我鬼使神差地念出声:"氧气管线第三节点泄露。

"安德烈手里的扳手差点脱手:"你会说俄语?

""我...我爷爷在哈尔滨教过俄语。

"我随口胡诌,实际上那些弯弯曲曲的字母在我眼中自动转换成了中文注释。

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调出管线结构图时突然福至心灵——这界面怎么和国产空间站模拟器这么像?

"给我二十分钟。

"我扯过数据线连上备用电脑,在艾米丽见鬼似的眼神中,用Python写了个临时补丁程序。

当氧气循环系统的蜂鸣声停止时,法国女生物学家克莱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