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夫妻上山找到我,说他们的别墅闹鬼。
我跟着来到山下,看到熟悉的别墅,不由得笑了。
哦,这个鬼我知道。
当年我杀的,就埋在门口的大槐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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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
“雷云涛。”
雷云涛?
我掏了掏耳朵,在小本本上写雷阵雨。
然后把这页撕下来给他:
“以后你叫这个。”
我又看着一旁的女人问:
“你叫什么?”
“法师,这是我太太,蒋丽。”
“蒋丽……这不是你亲生的太太吧?”
“法师你开玩笑了,孩子有亲生的,太太哪有亲生的。”
“是吗?”
我漫不经心地在纸上写下蒋文。
然后同样撕下给她。
只是她一副十分不屑的样子,我看向雷阵雨。
他倒是十分恭敬虔诚。
双手将纸张接了过去。
“山门口缴费一人五千,下山去派出所把名字改了。”
“凭什么?你一句话我们就要改名?还要五千!你个土包子,是没见过钱吗!”
这位蒋丽女士。
年轻貌美。
跺一跺脚,胸前就晃呀晃。
晃得人心。
摇啊摇。
我看向这位雷云涛先生。
“雷先生,你太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