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哥，你这一脚能把人踢进医院。
""闭嘴，去看看门口那个女人想干嘛。
"瓦达西探头看了眼："穿香奈儿的，不像来学搏击的。
"张莉踩着高跟鞋走进来，递给我一张名片："我要报私教课。
""抱歉，我不收女学员。
"她拿出支票本："价格好商量。
"瓦达西吹了声口哨："宇哥，这是大客户。
"我正要拒绝，张莉突然说："听说你以前在缅北待过？
"我眯起眼睛："谁告诉你的？
""重要吗？
"她在支票上写下一串数字，"这些够买你一个月的时间吗？
"瓦达西凑过来看了眼："我去，六位数！
""成交。
"我接过支票，"明天开始训练。
"张莉转身离开，瓦达西突然喊住她："等等，还没登记联系方式。
""不用，我自然会来。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瓦达西搓着手："宇哥，这女人不简单。
""废话，能打听到我在缅北的事，肯定有来头。
"第二天早上，张莉准时出现。
"换衣服。
"我指着更衣室。
她摇头："不用，就这身。
"我看着她的职业套装："你确定穿高跟鞋练泰拳？
""谁说我是来练泰拳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认识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个光头男人，正在和人交易什么。
"不认识。
""真的？
"她冷笑，"三年前，缅北，金三角，你和他见过。
"我握紧拳头："你到底是谁？
""你的学员，仅此而已。
"瓦达西突然冲进来："宇哥，警察来了！
"两个便衣推门而入，亮出证件："曹宇是吧？
跟我们走一趟。
"张莉站在角落，嘴角微微上扬。
警察把我带到审讯室。
"三年前金三角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那这个呢？
"警察推来一张照片。
我愣住了。
照片上是我在缅北时的战友，刘能。
他死在一次任务中。
"刘能的死，不是意外。
"警察敲着桌子，"有人在背后操控一切。
""你们觉得是我？
""不，我们觉得你知道真相。
"审讯持续了四个小时，他们什么都没问出来。
回到武馆，发现张莉还在。
"警察问了什么？
"她递给我一瓶水。
我没接："你是警察？
""不是。
""那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