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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跟我结婚,我为了嫁给他和家里决裂,

从大小姐变成了卖菜养家的妻子,

他转头就剜出了儿子尚在跳动的心脏,

送给了白月光当订婚礼。

我沾着菜叶的手指死死抠住ICU玻璃,鲜血顺着指甲缝渗进掌纹里。

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中,陆琛正握着手术刀划开儿子温热的胸膛。

爸爸痛......五岁的浩浩在麻醉失效中抽搐。

妈妈!监护仪归为直线的刹那,浩浩最后一声哭喊撕裂空气。

天未亮,我便蹬着锈迹斑斑的三轮车,载着五岁的浩浩去菜市场占摊位。

寒风刺骨,浩浩缩在旧棉袄里咳嗽,小手冻得通红。

刚摆好菜筐,隔壁卖肉的王大妈便叉腰骂骂咧咧:

“贱蹄子,谁准你占我地盘的!”话音未落,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这是我先来的……”我踉跄着扶住车把,嘴角渗血。

“呸!克夫克子的丧门星,活该你男人不要你!”

王大妈啐了一口,一脚踹翻了我的菜筐。

青椒土豆滚进泥水,浩浩哭着去捡,

却被王大妈推倒在地:“小野种,滚远点!”

人群围拢指指点点,却无人伸手。

我颤抖着抱住儿子,额角淤青刺目。

儿子很懂事,他会帮忙称重,装菜,熟客们都很喜欢他。

每次卖完菜,儿子都问我:

“妈妈,我们赚了钱,是不是爸爸就会陪我们了?”

“浩浩,妈妈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

我数着今天赚的一袋子零钱,准备带儿子去吃麦当劳,

当路过大酒店时,儿子被金碧辉煌吸引,

我随着他的眼睛看向酒店内,

看到老公陆琛正在跟他的白月光前任陈蕾有说有笑,

他腿上还坐着她的女儿。

我和儿子都僵在了原地,

陆琛正用叉子扎破鹅肝喂进陈蕾嘴里,

她女儿骑在他腿上撕扯他的领带。

我攥着儿子捡来的烂菜叶刚要转身,

儿子盯着玻璃内“妹妹”手腕上的金镶玉转运珠,

儿子说,“妈妈,爸爸是不是有新的家了?”

我拿出手机查到这家餐厅人均5000的消费,

怒火中烧,结婚三年,陆琛跟我说他破产要躲债,

我们在50平的老破小出租屋里分房睡,

陆琛几乎把我们当成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