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的杀戮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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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那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欸?心理准备,准备什么?主上不会伤害我的吧……”想起当时被那些人围攻,是主上救的自己,不明白为什么。

苏冥夜沉默片刻,语气冰冷地说道,“主上自然不会伤害你,但他要让你成为杀戮兵器,这个过程……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听了男孩的话,装作后悔的表情。

苏冥夜抬眸看向女孩,眼神深邃,让人难以捉摸,语气淡漠地说道,“现在后悔……己经晚了,这是你无法改变的命运。”

安露云突然又笑出声,“哈哈,骗你的,怎么会后悔,主上救了我,就算要承受什么我也忍了,主上说喜欢我,我不会让他失望的!”

自信的昂起头。

苏冥夜看着女孩天真的样子,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冷漠所掩盖,“哼,希望你到时候还能保持这份自信。”

“哼,肯定的!”

说罢朝他挥手告别,“我要去天使大堂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嘴上却还是冷冷地说道,“…… 真是天真,希望你不要死得太快。”

苏冥夜话音刚落,安露云又从门口探出头来,脸上尽是不好意思,“额……天使大堂怎么走?”苏冥夜看着去而复返的女孩,眉头微皱,语气有些不耐,“怎么,这么快就怕了?”

沉默片刻,指了一个方向,“首走左拐。”

“我怕什么?”安露云摆出一副很自信的样子,跟苏冥夜道谢,迅速冲出去,却撞上了杆子,“我没事……咳咳”听到声音,下意识转头看去,见你撞倒在杆子前,忍不住冷哼一声,语气依旧冰冷,“……愚蠢,话都说不清楚,还说不怕。”

安露云甩了甩头清醒一下,转身与他对视,眼神坚定,“我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兽人,而是北极狐灵兽修炼成人。

从我失去主人的那一刻起起,我就什么也不会怕了,只要能变强,为主人报仇,哪怕永远听命于主上我也愿意!”

苏冥夜看着你倔强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但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情,“报仇……哼,主上可不会允许你有自己的想法。”

安露云立刻接话,“我知道,但迟早会遇到的,我会杀了他们的!”

对女孩的话不置可否,只是冷漠地看着她,语气平淡地说道,“随你,不过在那之前,你还是先想想怎么通过主上的考验吧。”

安露云深吸一口气收拾一下情绪,再次露出甜蜜的笑容,“时间不早了,首走左拐对吗,告辞!”

说罢,踩在冰盘上往大堂的方向赶去。

苏冥夜看着女孩远去的背影,眼神复杂,心中竟生出一丝担忧,但很快就被自己压下,暗自呢喃道,“希望你不要死得太难看……”安露云到达大堂,门口的两个“门神”日常拦人,但看到她手中的令牌后瞳孔一震,打开了大门。

苏冥夜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大堂外,看到你顺利进入,心中有些诧异,但面色依旧冰冷,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大堂里装修得金碧辉煌,又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大堂两边站了许多实力强劲的精英,他们是“天使”的一部分执法者,各个都有星云级的实力,高高台阶上坐着的便是圣光宗的主上,杀手代号“天使”,其下每过三阶按照实力分别坐着一位使者,也就是“天使”培养的杀戮兵器,总共五人。

苏冥夜站在大堂外,抬头看向坐在高位上的主上,眼神冷漠如冰,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安露云恭敬的跪拜,“参见主上。”

苏冥夜在大堂外找了个地方随意坐下,狐狸尾巴在身后不自觉地摆动着,微闭双眸,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天使”看了看自己的使者们就差一个了,“苏冥夜呢?”

苏冥夜在外面听到主上的声音,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冷淡地说道,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大堂门口,“我在这。”

第五阶的妖娆女子用扇子遮住脸,“冥,让主上久等,成何体统。”

但没有计较,故意现出婀娜多姿的身材,即便知道他实力最强,属于第二阶,“来,坐我这儿,看好戏。”

苏冥夜看都没看那女子一眼,径首走到大堂中央,单膝跪地,语气冰冷,“主上有何吩咐?”

“天使”眼神冰冷,金色的眸子中不带一丝温度,“若这小崽子能撑过今天,她便是你们的同伴,新的杀戮兵器,既然大家都来了,你就一起,见证一下。”

苏冥夜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心中却并无波澜,只是冷冷地看着女孩,暗自思忖着主上为何会如此看重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知道了。”

安露云抬眼看着他走上台阶的背影,心中涌出莫名的情绪,但很快被压下,眼神坚定起来,“主上,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苏冥夜站在台阶上,与女孩对视一眼,眼神依旧冷漠,随后看向主上,等待着主上的命令,丝毫没有因为她是“天使”看重的人而有任何改变。

“天使”拿出药瓶,取出一颗白色的药片,他全程只用魔法,仿佛十指不沾阳春水,“服下它,若能受得住,你就是我的下一个杀戮兵器,到时候进行比武,决定你的阶位。”

苏冥夜看着女孩毫不犹豫地服下丹药,心中微微有些诧异,但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情,静待着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哼,不知死活。”

安露云刚服下药片,钻心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忍不住眉头紧蹙,蜷缩着身体苏冥夜看着女孩痛苦的样子,心脏莫名其妙抽疼一下,但眉头不曾皱过,看起来没有丝毫怜悯。

这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