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警笛声隐约传来，他利落地拆卸枪支，将零件分别装进不同的包里。
这是他作为杀手的习惯——永远不让武器保持完整的状态。
耳机里传来组织联络人的声音："目标确认死亡，酬劳已经打到你的账户。
最近风声紧，建议你低调一段时间。
""明白。
"林默简短回应，摘掉耳机，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他看了眼手表，凌晨两点十五分。
这个时间，正是这座城市最安静的时刻。
他选择步行回家。
作为一名顶级杀手，他从不留下任何可能被追踪的痕迹。
出租车、网约车，这些都会留下记录。
只有步行，才能确保自己的行踪完全消失。
穿过三条街，拐进一条小巷，林默突然停下脚步。
他听到一声压抑的啜泣，还有重物撞击的声音。
声音来自巷子深处的一栋老式居民楼。
作为一名杀手，他本该对这种事视而不见。
但今晚不知为什么，他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栋楼。
也许是因为刚结束任务，肾上腺素还未完全消退；也许是因为那哭声太过压抑，让他想起了什么。
他循着声音来到三楼。
透过虚掩的房门，他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殴打一个女人。
男人身材魁梧，女人蜷缩在角落，双手护着头。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碗碟，墙上还有血迹。
"***！
让你多管闲事！
"男人一脚踢在女人腹部，"老子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女人发出一声闷哼，却没有求饶。
林默注意到，她的眼神里有一种倔强的光。
这种光，他曾经在镜子里见过。
就在这时，女人突然抓住机会，一口咬在男人小腿上。
男人吃痛，更加暴怒，抄起旁边的椅子就要砸下。
林默出手了。
他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一个箭步冲进房间，右手扣住男人的手腕，左手在对方肘关节处轻轻一按。
椅子应声落地，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滚。
"林默只说了一个字。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对上林默的眼睛，顿时噤若寒蝉。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踉跄着逃出门去。
林默转身看向地上的女人。
她正艰难地想要站起来，左脸红肿，嘴角有血迹，但眼神依然倔强。
"谢谢。
"她低声说，声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