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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兄弟吊起来打了三天三夜,他还是没有招。

我狠狠的吸了口烟,有点沧桑的蹲在陈言的面前,因为他不说实话,下手有点重。

陈言的肋骨被我打断了三根,鼻青脸肿的,那双手被我废的很彻底 。

不行,打了三天三夜要是他还不招,那我岂不是白白忙活一场,我暗自思索着。

我把嘴里的烟重重的摁在陈言的头上,烟头的温度把陈言烫的惨叫,从近闻还能闻到一股熟肉的焦味。

“招不招?”

打了这么久我也有点累了,语气平淡的问。

陈言像一摊烂泥一样,气息时强时弱,脸被我用力的按在地上。

“我。。。

我。。我招”久到我以为陈言就这样被我打死了,陈言才回话,我一听心里一喜,真让老子问出来了。

“哼骨头还挺硬,这不还是招了。”

惊喜过后我又觉得这人不老实,打了三天三夜才招,不过好在我聪明。

被欺骗的盛怒之下,我又按着陈言打了一顿。

“啊啊!!!”

“别......呃....,别,打..呃...了....."这下陈言真的就只剩下一口气了,我站起来去不远处的水井里打了点水把手上的血给清理干净。

水流把我手上的血污冲了下去,鼻尖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总算消散了点,盯着地上的陈言忍不住的陷入回忆。

这里是我老家,在偏远的深山里,周围的人都搬走了附近除了我们俩就只剩下破旧的老屋,所以我才把地点选在这里。

我叫顾恨,是从大山里考出去的大学生,我从小在贫困地区长大在考上大学之前,我都没有进过城里,什么高楼大厦我想都不敢想,这里连水泥房都是稀罕物。

所以初入国内最繁华的都市读大学,一身补丁的老头衫,洗的发白的裤子,以及踏着一双草鞋的我,就在新的班级里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当然不是什么好的关注。

对于这纸醉金迷的大城市来说,穷就是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我被孤立了,一个人被孤立后就会被恶意缠身,显而易见的霸凌无处不在,东西无缘无故的丢,被人泼水,错过考试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可以说大城市的随便一只狗都可以在我身上撒泡尿。

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是陈言给了我活下去的希望,一直都是。

陈言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