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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时霸凌过我的人被星探看中,闺蜜问我是否要封杀她,我却说:“捧,我要狠狠地捧她!

”实验室里,惨白的灯光肆意洒下,各类仪器发出细微的嗡嗡声,

交织成一曲令人紧绷的乐章。我伫立在实验台前,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实验样本,

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与这小小的容器。我稳稳地握住移液枪,精准地吸取试剂,

再小心翼翼地滴入反应容器,每一个动作都仿若在完成一场庄重的仪式。

为了这次至关重要的实验项目,我已连续奋战多日。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精神时刻保持高度集中,身体的疲惫被我强行抛诸脑后,满心只有对实验结果的热切期待,

我是这个实验组里唯一的本科生,更是全神贯注,

生怕因为我的失误拖了研究生师兄师姐的后腿。导师就在不远处,紧盯着仪器上跳跃的数据,

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缓。他手中的笔在记录本上飞速舞动,写下密密麻麻的批注与分析。

整个实验室里,除了仪器运作的声响,就只剩下笔尖摩挲纸张的沙沙声。

就在我准备进行下一步操作时,兜里的手机骤然剧烈震动起来。

这突兀的动静瞬间打破了实验室的静谧,也打乱了我的思绪。我心里“咯噔”一下,

无奈地向导师投去求助的目光。“怎么了?”导师察觉到我的异样,停下手中动作,

疑惑地问道。“不好意思,导师,可能有急事找我,我能不能先接个电话?就一分钟。

”我满脸歉意,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眼睛紧紧盯着导师,生怕他拒绝。

导师看了看实验进度,又瞧了瞧我,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好吧,快去快回,

实验可不能出岔子。”我如获大赦,赶忙掏出手机,快步走出实验室,按下了接听键。

“迢迢!你在哪呢,我跟你说,出大事了!”林恩扯着嗓子喊,那声音大得震得我耳朵生疼。

“咋啦,这么着急上火的?我还在实验室呢。”我压低声音,生怕被实验室里的其他人听到。

“你绝对想不到,韩可心被星探盯上啦,马上就要进军娱乐圈当大明星咯!就她?也配?

咱们在圈里人脉这么广,随便使点劲就能把她封杀了,让她这明星梦还没开始就碎成渣渣!

”林恩像连珠炮似的,话语一股脑往外冒。林恩是我初中时的好友,她家境优渥,

是个有些娇纵的大小姐。记得初中时,她总是穿着名牌,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子傲气。

我们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成为了朋友,虽然她性格有些任性,但对我却格外真诚。

她的直率和热情让我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感受到了难得的温暖,也是多亏了她,

我才能从那个泥沼一般的过去脱身。她家里也投资过一个娱乐公司,

再加上她小时候抱着玩乐的心态演过两部戏,认识了不少人,消息才这么灵通,

星探昨天下午刚在海城的街头看中韩可心,今天上午她就知道了。听到“韩可心”这三个字,

我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滑落。刹那间,那些深埋在心底的痛苦回忆,

如汹涌的潮水般奔涌而来。我紧紧握住手机,稳了了稳心神,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先别急,这事咱得好好琢磨琢磨。

”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小学那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那时候,我家宛如一座冰冷的地狱。

父亲是个无可救药的酒鬼,整日醉醺醺的。一回到家,他便看我横竖不顺眼,

抬手就打、张嘴就骂,拳头与辱骂如雨点般向我砸落。母亲不堪忍受这样的生活,

在一个寂静的夜晚,狠心抛下我独自逃离。从此,家中只剩下我和那个可怖的父亲,

我只能在他的打骂中艰难求生。即便生活如此不堪,我依旧拼命学习。每天放学后,

我就躲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书、做题。每一次取得优异成绩,

都是我在黑暗中最温暖的慰藉。可我万万没想到,这竟成了我遭受霸凌的导火索。韩可心,

初次见她时,她扎着高马尾,发丝乌黑顺滑,随着她的动作轻盈摆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笑起来时会弯成月牙,看上去格外甜美。皮肤白皙如雪,脸颊上还有着浅浅的酒窝,

笑起来就会显现,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只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

这看似甜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被嫉妒扭曲的心。韩可心的妈妈,既是我们的英语老师,

也是班主任。她对韩可心寄予了极高的期望,总是拿我和韩可心作比较。上课时,

她提问韩可心回答不出,便会满脸怒容,大声斥责:“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

你看看陆迢迢,同样的老师教,人家怎么就能学得那么好!”那尖锐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让韩可心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批改作业时,但凡韩可心有一点小错误,

她就会用红笔重重地圈起来,在全班同学面前批评:“这么粗心大意,

你要是有陆迢迢一半认真,成绩至于这么差吗?”韩可心只能低着头,

不敢直视老师和周围同学的目光。她给韩可心布置额外的作业,量多且难度大,

规定完成的时间还特别紧迫。只要韩可心稍有抱怨,

就会被她严厉地呵斥:“不努力怎么进步?陆迢迢都在拼命学,你有什么资格偷懒!

”在她这种高压又片面的比较下,韩可心对我充满了怨恨。有一次课间,

韩可心带着几个跟班气势汹汹地走到我面前,一把抢走我的新文具,

脸上挂着得意又嚣张的笑。我又气又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解释:“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比,

学习只是我想改变生活的方式,我也不想让老师总是拿我们比较。”可我的解释如同耳边风,

她根本不予理会,将我的文具扔来扔去,最后狠狠摔在地上,

还恶狠狠地说:“少在这装可怜,别以为你成绩好就了不起。”还有一回,在放学路上,

她们把我堵在角落里。韩可心双手抱胸,恶狠狠地说:“你就爱出风头,故意让我妈骂我,

你以为考第一就了不起了?”我着急地解释:“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故意在老师面前表现,

我只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但回应我的只有她们的嘲笑和更难听的辱骂,那些恶意的话语,

如冰冷的利箭,一次次刺痛我的心。我上次听到韩可心的消息,还是高考结束后,

小学的英语老师给我发消息,打探我的近况,在得知我考上了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

就对我大肆夸奖,从她的嘴里,我听说韩可心也听从她妈妈的安排,去读了一个师范学校,

决定毕业之后继承母亲的衣钵,去当老师。其实韩可心的成绩也挺不错,

她考上的是海城一个很知名的学校,但是老师仍然不满意,在外人面前拼命地数落她,

我劝她,不要再拿我和韩可心相比较了,她也只是嘴上答应着,

然后又继续说我和她女儿就是不一样,这么优秀还这么懂礼貌。

我知道她尽管没有演戏相关的经验,但面对这个机会,她一定会抓住的,

我的导师是长江学者,经常有电视台采访他,我也跟着沾光上过两次电视,

按英语老师的脾气,她在电视上看到我的脸之后,一定会对韩可心耳提面命,

不停的提醒她我的优秀,韩可心肯定无法忍受我未来会成为大科学家,

她却只能一辈子做一个中学老师,能做明星的机会,她定然不会放过。这么多年过去了,

我过得又很好,我还以为我们桥归桥路归路,过去的那些事情我早已忘却了,

没有想到一按到那个开关,记忆还是会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迢迢?你还在听不?

你倒是说句话呀!”林恩在电话里着急地呼喊,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我深吸一口气,

说道:“林恩,咱们不但不封杀她,还得使劲儿捧她。”“啥?捧她?你没开玩笑吧?

”林恩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满是疑惑。我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