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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烈的呐喊声,尖锐如刃,划破阴冷的狱墙——铁链碰撞,锁扣坠地,伴随着狱卒粗暴的叫骂声,声声催魂——萧廷安跪伏在血泊中,浑身早已伤痕累累,寒意自四肢百骸蔓延……他的双手被紧锁于背后,肩骨几乎被生生扯裂,剧痛如同万蚁噬心。

他艰难地抬头,目光穿过重重狱栏,看见那人正负手而立,立于暗影之中,神情冷漠。

顾延昭——萧廷安心脏猛地一缩,喉咙腥甜,胸口翻涌出撕裂般的痛楚。

他死死盯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曾经是他最信任的朋友、挚交,甚至如同兄弟。

可就是这个人,亲手设计了他的灭门惨祸!“为何?”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染着浓烈的恨意和痛苦。

顾延昭微微一笑,笑容温润而虚伪,仿佛还带着当年的真挚。

“为何?”他轻声重复,眸光冰冷,隐约透着讥讽,“萧廷安,你实在太天真了。”

他缓步走近,鞋底碾过地上的血迹,染上一片猩红。

“你太聪明,也太优秀,皇上宠你,重用你,朝中人人都仰你、敬你、怕你。

可是,你却愚蠢地以为,我甘愿屈居你之下,永远只是你的影子?”萧廷安瞳孔剧烈收缩,心中仿佛被无数冰针刺透。

“你……为了权位?”顾延昭垂眸,声音淡然如水:“不仅仅是权位。

我想要你的一切!”他缓缓蹲下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萧廷安,目光平静而残忍。

“包括你手中的权势,你的家族,你的名誉……还有你的命。”

萧廷安浑身剧震,痛苦与愤怒交织,如火焰般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你会不得好死……”他嘶哑低语,目光如毒蛇般怨毒。

顾延昭轻笑一声,神情冷漠至极: “不得好死的人,是你。”

话音未落,狱卒已提刀逼近,寒光闪烁,直指萧廷安的脖颈。

萧廷安惨笑,痛苦与悔恨涌上心头。

他后悔了——后悔前世太过信任顾延昭,后悔没能看清那副伪善的面孔,后悔没有保护好萧家上下百余口性命……他恨!恨不能亲手撕碎顾延昭伪装的面具!恨不能将这阴谋诡计尽数击溃! 可惜,已无机会。

刀锋破空,冰冷的寒意袭来,他眼前骤然一黑,耳边响起顾延昭低沉的声音: “死吧,萧廷安。”

下一瞬,他坠入无边的黑暗中。

——1“廷安!廷安!” 有谁在喊他,声音焦急而惶恐。

萧廷安猛然睁开眼,入目却是一片熟悉的床帐和灯火,温暖而柔和。

他猛地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心跳剧烈,后背冷汗浸湿了里衣。

这是……他的卧房?“廷安,你做噩梦了?” 萧若雪正坐在床边,满脸忧虑地望着他,双眸中盈着泪光。

她活着?!萧廷安心头剧震,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张稚嫩而熟悉的脸庞。

他的妹妹,萧若雪,前世在顾延昭的逼迫下自尽,死状凄惨无比……可如今,她竟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

萧廷安只觉浑身冰冷,喉咙发紧。

他缓缓抬头,看向窗外,朦胧月色洒入屋内,此情此景,与记忆中某一幕重叠。

他猛地意识到,这一切正是那场噩梦开始前的那一夜。

前世的今晚,他应邀前往顾延昭府中赴宴,自此踏入早已布好的陷阱,身败名裂,家族覆灭。

而此刻,他重生在这场噩梦的开端!“哥哥,你怎么了?”萧若雪轻轻摇了摇他,满脸担忧。

萧廷安回过神来,眸光深邃如夜,嘴角缓缓勾起一丝冷笑。

“……没什么。”

他低声道,嗓音冰冷,仿佛蕴着无尽的恨意。

他重生了!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这一次,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顾延昭……前世你害我满门惨死,这一世,我定要你血债血偿!2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中,浮尘在光束中缓缓飘荡——萧廷安站在窗前,望着庭院中青石板上的水渍,目光深沉。

前世的悲痛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锋、刺骨的痛楚,以及顾延昭那张虚伪至极的笑脸……“重生……”他轻声呢喃,指尖微微颤抖。

上天竟然给了他一次改写命运的机会,既然如此,他便绝不会让悲剧重演!“哥哥,你昨日可是被噩梦吓着了?”萧若雪端着早膳走进来,目光中仍带着关切。

萧廷安转过身,望着眼前这个明媚如花的少女,心中微微刺痛。

前世她被顾延昭利用,最终受辱而死,至死都未能闭眼……而这一切,都是因他识人不清,信错了人!他缓缓走上前,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沙哑:“若雪,对不起,哥哥以前疏忽了你,从今往后,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萧若雪怔住,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从未见过哥哥如此温柔,又带着一丝悲痛。

“哥哥,你今日怎么了?”她疑惑地问道。

萧廷安微微一笑,没有解释,只轻声道:“以后,任何人若是欺你、辱你,记得告诉我,我会替你讨回公道!”萧若雪眨了眨眼,忽然笑了起来:“哥哥今日好生奇怪,不过我会记住的!”她笑颜如花,萧廷安心头微微一暖。

前世,他欠她的,这一世,他一定会护她周全!就在这时,下人匆匆来报:“禀大人,顾尚书派人送了帖子来,请大人今晚赴宴。”

萧廷安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眸光冰冷如刀。

来了——果然是那场邀宴!前世的今晚,他欣然赴约,席间被灌醉,顾延昭暗中调换了他的奏章,将诬陷谋逆的罪证落入他手中,次日朝堂之上,罪证确凿,百口莫辩……这一世,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哥哥,你怎么了?”萧若雪察觉到他的异样,不由问道。

萧廷安缓缓回过神来,目光逐渐冷静,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告诉来人,我身体抱恙,今日不便赴宴。”

下人怔住,显然有些意外。

毕竟顾延昭与萧廷安情同手足,几乎无话不谈,以往他邀请,萧廷安从未拒绝过。

“……是,我这就去回话。”

下人恭敬退下。

萧若雪眨了眨眼,有些惊讶地道:“哥哥,你和顾大人关系那么好,为何今日不去?”萧廷安眼底寒意一闪而过,转瞬即逝——他淡淡一笑:“今日有些倦了,不想应酬。”

萧若雪点点头,没有多想。

萧廷安却缓缓转身,负手而立,眸中杀意涌动。

顾延昭,你在等我入局,可惜,我不会再像前世那般愚蠢!——夜幕降临,顾府灯火辉煌,满堂宾客,觥筹交错。

顾延昭面带笑意,款待着众人,却始终不见萧廷安的身影。

他唇角微微下垂,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心腹低声禀报道:“大人,萧相传话,说身体抱恙,今日不便赴宴。”

顾延昭目光微冷,缓缓将酒杯放下,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

“抱恙?”他淡淡一笑,“他何时如此体弱多病了?”心腹不敢答话,恭敬地垂首站在一旁。

顾延昭沉默片刻,缓缓道:“看来,他有所察觉。”

心腹惊讶抬头:“那……接下来该如何?”顾延昭眸中寒光乍现,缓缓道:“计划照旧,只是……要再加几分力度。

明日朝堂之上,他休想逃脱。”

他缓缓起身,立于廊下,眺望夜空,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萧廷安,你虽避开了今夜的局,但明日朝堂,定要你百口莫辩!——萧府书房内,灯火通明。

萧廷安站在案前,望着桌上那份奏章,目光冷若冰霜。

前世,就是因为这份奏章被调包,他被诬陷勾结敌国、意图谋反,连累萧家满门被诛。

他缓缓将奏章收入怀中,低声自语:“今世,我绝不会再让你得逞。”

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是谁?”萧廷安目光凌厉。

只见一名黑衣人缓步走入,单膝跪地,恭敬地道:“属下影十一,参见主上。”

萧廷安眸光微动。

影十一,是他曾经秘密培养的暗卫,忠心耿耿,但前世被顾延昭策反,致使他满门被灭。

“我命你彻查顾延昭的一切行踪,任何细节都不许放过。”

影十一低头领命:“属下遵命!”萧廷安目光幽深,缓缓道:“不必暴露自己,暗中监视即可……这一次,我要他一点一点露出马脚,然后,将他彻底毁灭!”冷风吹入,烛火微摇。

萧廷安站在风中,负手而立,黑色衣袍在风中翻飞……顾延昭,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信任你、依赖你的愚蠢之人?今世,我会让你尝到,背叛之人的绝望滋味!3烛火微摇,映出书房内男子冷峻的面容。

萧廷安负手而立,眸光幽深,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

这一世,他决不会再让顾延昭的阴谋得逞。

他要彻底翻盘,将那些背叛之人逐一拔除!“影十一,查得如何?”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暗处,影十一迅速现身,单膝跪地,恭敬禀报:“属下已查明,府中副管家李福与顾延昭暗中勾结,似乎在密谋着什么事情!”萧廷安眸中寒光乍现,冷笑一声:“果然是他。”

前世,他视李福为心腹,从未对他生疑。

直到他被关入天牢,才知此人早已被顾延昭收买,暗中传递无数情报。

若非此人里应外合,顾延昭绝不可能布局如此严密,害他满门惨死!萧廷安缓缓转身,冷冷道:“把他拿下,关入地牢,不得声张。”

影十一点头:“属下明白。”

他顿了顿,又低声道:“主上,那些潜伏于府内的细作,是否也一并清除?”“不!”萧廷安摇头,目光深沉,“他们留着更有用处。

我要他们将假消息传给顾延昭,让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影十一眼中闪过一丝钦佩:“主上高明!”萧廷安眸光冰冷,缓缓道:“去吧,记住,动作干净利落,不许留下任何痕迹。”

影十一领命而去,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中,仿佛从未来过一般……萧廷安转身,走到书桌前,缓缓坐下,目光落在那份奏章上。

顾延昭以为他会和前世一样,将奏章交给李福誊写、密封,再由李福送往宫中。

然而,这一世,他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他打开暗格,取出一只乌木匣子,内里另有一份相同的奏章,上书内容早已做了微妙更改,若有人调包,定会露出马脚。

“顾延昭……你以为我会再信你一次?”萧廷安冷笑,将奏章收入匣中,锁入暗格。

这时,外头传来脚步声。

“谁?”他冷冷问道。

萧若雪轻轻推门而入,眉头微蹙:“哥哥,你这几日都在忙什么?我总觉得府中气氛怪怪的,影十一也不见了。”

萧廷安目光一柔,站起身:“若雪,不必多问。

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我。”

萧若雪怔住,眼中闪过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头:“我明白了,哥哥。”

萧廷安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低声道:“好好照顾自己,若有变故,立刻前往西郊别院,影十一会保护你。”

萧若雪惊愕道:“变故?哥哥,你到底在防谁?”萧廷安目光沉冷,缓缓道:“……顾延昭。”

萧若雪瞳孔剧震,脸色瞬间苍白。

“怎么可能?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怎么会……”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萧廷安目光冷漠,唇角勾起一丝讥讽:“最好的朋友?那不过是我自以为罢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萧若雪,声音低沉中带着冰冷:“有朝一日,你会明白,这世上最可怕的,莫过于披着温情面具的恶鬼!”萧若雪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从未见过哥哥如此冷酷,仿佛变了一个人。

“哥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她轻声问道。

萧廷安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前世那惨烈的画面,家族被灭、妹妹自尽、自己含恨而亡……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声音冰冷如铁:“经历了……你无法想象的痛苦……”萧若雪眼眶微红,咬紧嘴唇,却不敢再追问。

萧廷安收敛情绪,转过身,重新恢复温和的神色:“若雪,记住我的话,切不可心软。

敌人越是靠近,便越是致命。”

萧若雪重重点头:“我明白了!”——夜已深,庭院寂静无声——萧廷安负手站在廊下,仰望夜空。

朦胧月色下,他的目光冰冷如刀。

“顾延昭,你布了这么大的局,等着我一步步走入其中。

可惜,这一次,你终将自食恶果!”他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顾延昭想要他满门抄斩,那他便将计就计,让顾延昭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待到他露出破绽,再彻底反击,将他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夜风凛冽,卷起他的衣袍,猎猎作响……萧廷安站在风中,背影冷峻而孤寂,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

重生一世,他已无退路,也无软弱的资格。

若要复仇,他必须比前世更冷酷、更果断、更无情。

他缓缓抬头,望向夜空,目光如寒星般冷冽。

“顾延昭,游戏才刚刚开始……”4翌日,朝堂之上,群臣毕恭毕敬地立于两侧,鸦雀无声……萧廷安身着朝服,神色从容,微微垂首,目光却锐利如鹰。

他站在群臣之首,宰相之位无人能及——顾延昭则立于他身侧,目光温和谦逊,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仿佛依旧是那个最亲密的朋友!萧廷安眸光微寒,唇角却带着淡淡笑意,仿佛毫无戒备。

他微微侧头,轻声道:“昨夜未赴延昭之宴,实在失礼,还望勿怪。”

顾延昭笑容温和,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听闻宰相大人身体抱恙,我倒是忧心了一夜。”

萧廷安唇角微扬,淡淡道:“无碍,不过偶感风寒,休息一夜便好。

倒是劳烦你挂心了。”

顾延昭眸光微闪,笑意不变:“廷安与我情同手足,何须见外?”情同手足?萧廷安心中冷笑,眼中却不露分毫。

他故作亲昵地拍了拍顾延昭的肩:“延昭有你这样的朋友,实乃我之幸事!”顾延昭微微一怔,旋即笑意更浓:“能得廷安兄如此看重,延昭不胜荣幸!”萧廷安眸中寒意更甚——顾延昭果然不疑有他,看来,他的伪装做得极好。

既然如此,就让这位“好兄弟”继续得意一阵。

这时,内侍尖声唱道:“皇上驾到——”众臣齐刷刷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一身龙袍,神情威严,缓步走入大殿,目光扫过群臣,最终停留在萧廷安身上,目中透着几分信任和欣赏。

“萧爱卿,近日边关传来战报,朕甚为忧虑,你可有对策?”萧廷安上前一步,沉声道:“陛下,臣已拟好调兵遣将之策,并拟派副将冯庆前往增援,定能稳住边关局势。”

皇帝满意地点头:“萧爱卿果然深谋远虑,朕甚是放心。”

站在一旁的太子闻言,脸色微沉,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满。

萧廷安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幕,心中暗笑。

太子与顾延昭勾结,谋权篡位,但前世他并未察觉,直到临死前才知晓真相。

这一世,他要让太子自乱阵脚,露出马脚。

他故意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太子,故作犹豫地道:“不过,边关军情紧急,臣恐力有未逮,不若让太子监军,以示陛下恩德,并稳军心?”此言一出,满朝哗然!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上前,作出谦逊姿态:“父皇,儿臣愿分忧。”

皇帝却脸色微沉,眉头紧锁,似有迟疑。

萧廷安暗中观察皇帝神色,心中冷笑。

果然,皇帝对太子已生疑,正因如此,前世顾延昭才会布局除掉他,毕竟在皇帝眼中,他比太子更可信任。

“边关军情紧急,岂可轻易动摇?太子监军之事,朕再斟酌。”

皇帝淡淡说道。

太子脸色一僵,眼中浮现不甘,勉强应道:“是,父皇英明。”

萧廷安适时地叹了口气:“陛下圣明,臣惭愧。”

皇帝目光柔和:“萧爱卿不必妄自菲薄,朕知你一心为国,边关之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萧廷安恭敬道:“臣必不负圣恩。”

他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冷意。

太子勃然大怒,却不得不压抑情绪,而顾延昭始终保持着温和的微笑,但他眼底的阴郁与焦躁,已被萧廷安尽收眼底。

萧廷安暗暗冷笑——看来,太子急于立功,而顾延昭也迫切想让太子掌握兵权,以便实施他们的谋反计划。

很好,越是急功近利,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朝会结束,群臣散去,顾延昭快步跟上萧廷安,笑道:“廷安,方才朝堂之上,太子殿下似有不悦,你可要小心。”

萧廷安故作惊讶:“太子怎会不悦?我只是为陛下分忧而已。”

顾延昭笑意微敛,目光深沉:“廷安,你心思单纯,太子……未必如此。”

萧廷安眼中闪过一丝讥讽,随即隐去,叹道:“若非你提醒,我竟未曾察觉。

多谢延昭关心。”

顾延昭笑容温和:“你我兄弟,还说什么谢字?”萧廷安目光微冷,唇角却勾起一丝笑意:“也对,我们……是兄弟!”顾延昭眸中掠过一丝异色,却很快恢复温润如常。

“廷安,日后切记谨慎行事,太子若真心怀不满,你我都要小心。”

萧廷安微笑点头:“你说得极是……”他转过身,目光沉冷——顾延昭的虚伪、太子的野心,前世他被蒙蔽,如今却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他们想要兵权,那他便将计就计,让太子急躁地去争,露出更多破绽!而顾延昭……他会让他一步步坠入自己布下的陷阱中,尝到从高处跌落深渊的绝望。

这一世,他不会再有一丝犹豫,也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顾延昭微笑着注视萧廷安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