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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我和我的男朋友恋爱的第七年。我只是一个普通阶级的平凡人,而他则出身豪门。

由于被豪门大小姐霸凌的经历,我排斥见他的家人。他之前都依我,

可今年不知道从谁那里听到“七年之痒”这个词,非要带我去见他父母。

而就在我见到他妹妹那熟悉地、高高在上的面孔时,我才知道,我的男朋友,

当初霸凌者的亲哥哥......1我和我的男朋友黎慕暄从相识相知再到恋爱已经七年了。

在这期间,黎慕暄总是邀请我跟他回家去见他的父母,但都被我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

在我长年累月的暗示中,黎慕暄“知道了”我的家庭情况,也表示能理解我。

他认为我是在害怕,怕他的父母会不接受我。他说,他愿意等着我彻底打开心结的那一天。

但现在,黎慕暄改变主意了,他是铁了心要带我回家去见父母,

带着一种无论是谁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起因是我邀请他看了一部电影,

电影里面堪称一对神仙眷侣的男女主最后还是没能逃过七年之痒的定律,最终情侣变怨偶。

我“没想到”他居然也会那么幼稚,

会被这样一句大家戏称为“铁律”的话吓到——他在看完那部电影后就总是不安,

时常大半夜突然惊醒,起来找人,直到看到人还好好地睡着才会放心。

或许是两人在一起真的太久了,又一直没公开见家长定下。面对我若即若离的态度,

黎慕暄总是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带女朋友回家的意愿越来越强烈,将近一个月,

黎慕暄的态度从委婉到直接再到强硬。最终,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我同意了。毕竟,

我真的很想见见他那有权有势的父母,所谓的上流人士。

2黎慕暄的妈妈看上去是位优雅知性的女士,和我想象中的全然不同。

声音也是温温柔柔的:“你是叫南雁吧,我可以叫你雁雁吗?”我看着这位温婉的豪门贵妇,

声音清浅、温柔,可说出口的话语却毫不客气:“抱歉,我不习惯别人这样叫我。

”“直接叫我南雁就好。”原本热闹和睦的气氛随着这句话散了个干净,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尴尬的气息。黎慕暄看着我,眉头微皱,他轻轻咳嗽两声示意,

但我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温温浅浅地笑着,丝毫没有赔罪的意思。宿主,

您不是说要一个一个慢慢来吗?当然,我都已经忍耐七年了,还不至于沉不住气。

现在不过是收点利息罢了。我在心里回:接下来好好看戏就行,不要出声,

不要打断我酝酿好的情绪。在他父亲沉下脸的那一刻,黎慕暄压下心头的万千思绪,

先一步开口道:“爸、妈,我同你们说过的,小雁的父母遭遇不幸,生人已逝,

他们生前便是这般唤小雁的,希望你们多体谅一下。”说完,黎慕暄微微侧身看向我,

认真的面庞上满是诚挚,那种真诚的眼神仿佛洒满了星光,诚挚的程度让我都愣了一下。

迎上家人的目光,黎慕暄直接伸手握住了我,他用一种认真到执拗的目光看向他的父母,

说:“我这辈子就认定小雁了。”看着儿子慎重的模样,黎母轻声笑了,

柔声打着圆场:“抱歉,虽然听慕暄说过多次,但今天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一时之间有些惊喜,嘴上便有些没把门儿,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

低声应了一声:“……没事。”“不过我们之间指名道姓的喊未免有些生疏。

那我也随着慕暄一样叫你小雁,你觉得怎样?”“小雁,别紧张,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就好,

有什么说什么,没事的。”“……嗯。”见气氛依旧紧张,

从刚开始就坐着不吱声的人出来暖场:“哎哎,我们难不成要这样一直傻坐着吗?

好不容易见到嫂子,你们还在这说东讲西的,都饿着人家了。”黎母嗔道:“是你饿了吧,

还拿人小雁出来作栈子,不礼貌。”黎慕暄也配合着笑,道:“你就欺负你嫂子温柔。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黎父也开口,爽朗地笑道:“动筷吧,都别傻坐着。慕暄,

你女朋友第一次来就不让她喝酒了,给她倒杯饮料吧。”场面又渐渐热闹起来,黎家主场,

这顿饭算得上是主客尽欢了。在结束的时候,黎慕暄的母亲递给了我一个玉镯,

说这镯子当年是她岳母传给她的。那应该也属于黎家的传家宝了,

居然就这样随便给我当作见面礼了。我扭头看了眼黎慕暄,果然,

你的话在你父母那里的份量很高。“嫂子,我哥就认定你了,这镯子只给黎家儿媳妇的,

你就拿着吧。”刚才在饭桌上矜持的大家闺秀,喝了酒就立马现形。

黎慕暄的妹妹一把接过镯子,嬉皮笑脸地凑过来,

说:“之前我还以为我这哥哥要当和尚出家去呢,还以为没人能降服得了他,

今天见了嫂子才知道……”“原来不是他这老和尚不动心呐,只是没有遇上嫂子这个活神仙。

”借着酒劲她帮南雁带上镯子,又嘟囔道:“嫂子,妈真的很喜欢你,

这镯子她可是从来不让我碰的,你就把我妈当干妈,把我家当自己家一样,

我们以后就是姐妹啦。”3黎慕暄的妹妹黎慕灵,

看上去就是一个活泼可爱、古灵精怪的女孩子。爽朗大方的姿态,任谁和她相处都会喜欢的。

只有我知道,面前这个笑颜如画的女孩子究竟有一副怎样的蛇蝎心肠。我默默低头,

微长的发盖住了眸,也掩住了眼中的恨意。或许是因为黎慕灵喝醉了,

又或许是大小姐从不看人脸色。总之,她没有察觉到什么。看着我垂头默不作声的模样,

黎慕暄感觉有些奇怪。相处七年,他自然能看出来我的反常。虽然我什么都没说,

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但黎慕暄知道,我从到这儿以来就开始不对劲。4出门后,

我看都没看黎慕暄一眼,一个人闷着头往前走。黎慕灵,那个初中霸凌我整整三年的人,

居然是我男朋友的亲妹妹?真是荒谬。黎慕暄追上来拽住我的手腕,我用力把他的手甩开。

我现在完全不想看到黎慕暄,一眼都欠奉。但临近崩溃的情绪,

但理智在它爆发之前终于回归,悬崖勒马似地拉住了那根名为冷静的弦。

忍耐的大坝到了极限崩塌后,名为仇恨的汪洋倾泻而下,我被负面情绪紧紧包围着,

气得唇瓣都微微发抖。我想装作若无其事,想从此就和他划清界限,

不想在这个仇人的面前丢脸,但声音却没有办法冷静正常,

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黎慕暄,我们分手……”说完,

不管面前的人是什么反应,我转身就走。见状,在原地愣了几秒的黎慕暄连忙跟着追过来。

他长腿一跨,直接拦在了我面前,声音小心翼翼的:“小雁,你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不要说这种话,我们不提倡这样解决问题,你现在状态不对,

你先冷静一下,好吗?”“我们先回家,有什么事冷静后再说,你说过的,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的,我们回家,好吗?”5夜晚的城市,

车水马龙人山人海,月光倾洒大地,映衬着湖面波光粼粼。木质的檀门在黎慕暄身后关上,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来,冰冷刺骨:“我们分手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黎慕暄嘴唇苍白,转身却强装镇定:“小雁,

是不是今天压力太大了,有点累了。”他朝着房内安***在沙发上的人走去。“滚出去。

”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的人,我的眼泪完全不听使唤,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一颗接着一颗。看着委屈可怜的人蜷坐在沙发上,满脸的泪痕怎么擦都擦不完,

黎慕暄停住了脚步:“小雁,我爱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将是我的妻子,

我是不会和你分手,除此之外,你想做什么都行。”“什么,都行?

”黎慕暄满眼温柔:“对。那么,小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温柔的人,我只觉得讽刺:“你还记得,徐雁雁吗?

”望着满眼迷茫的人,那股讽刺的意味愈加浓烈了:“果然,时隔多年,走不出来的,

永远只有受害者。”我缓缓解开衣领,冷笑:“现在呢,想起来了吗?”春夏秋冬,

无论什么时候,包括睡觉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衣领此时就这么被扯开了,

黎慕暄惊讶地看着被露出来的锁骨。而后瞳孔微缩,

震惊地看着被刻满“贱”“肥”“脏”等污言秽语的肌肤。零碎的记忆闪现,黎慕暄看向我,

满脸地不可置信:“徐......雁雁?”6“哥哥,呜呜,我不要在这,我要回家,

我要和你一起上学,这个学校不好,好破,还、还有人欺负我,那个***,骂我,

说我是死肥猪,呜呜......”黎慕灵是黎家这一辈唯一的女孩子,

自幼家里便溺爱了些,由于饮食方面没有加以控制,导致她自小便比同龄人胖许多,

也因此受了不知多少的嘲讽。当初多少长辈看着黎慕灵减肥,心疼坏了,可就算是这样,

她还是比同龄人重一些,这都成为她心理的阴影。

连黎家的长辈都不敢在小丫头面前提这一茬,特意将人调到普通学校就读,

居然还有人敢说三道四。舌头不会好好说话,那干脆就不要了。黎慕暄安抚道:“没事,

不怕不怕,交给哥哥解决,你现在去校门口待着,一会儿接你回家。

”和对妹妹温柔的态度截然不同,黎慕暄打了个电话:“我现在有事走不开,

你带几个人去接我妹妹,顺便帮我教训一个多嘴的东西。”听到对面的回应后,

漫不经心地加了句:“就......把衣服扒了划吧。”7“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我看着黎慕暄苍白如纸的脸,觉得可笑极了:“你不想分手?那好啊,

你把你妹妹捆了交给我,我就和你在一起。”“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为我做吗?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太突然了,黎慕暄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他混乱极了。

但黎慕暄知道,他不能失去女友,然而要以放弃亲妹妹作为交换,他同样做不到。

黎慕暄定了定神,缓声道:“这不是灵灵的错,当初是我行事太过激了,

你可以在我身上报复回来,只要不分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随你,况且当初的事,无论如何,

你也不能骂灵灵是猪......”在我越来越冷的目光中,黎慕暄的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最后消散与空中。“我?骂她?”突然,在黎慕暄愧疚、温柔的视线前,我笑了,

没有一丝预料的,那样开怀、疯狂、控制不住地笑了,笑得眉眼弯弯,笑得直不起腰。

尽管早就知道这一大家子人的荒唐程度,但听到这话,

我内心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你回去好好问问她,那测谎仪,你就知道你的妹妹,黎慕灵,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了!”8那年夏天,黎慕灵带着一群人,把我关在严严实实搭建的蚊帐里,

里面密密麻麻的黄蜂。我不敢睁眼,捂着耳朵和鼻子在里面翻滚,毒刺扎进我的皮肉,

带来一阵烧灼的痛。我不敢放声痛哭,

因为我怕马蜂趁机钻进我的口腔;也不敢用手去驱赶击打它们,因为我怕一松手,

它们会顺着我的耳朵爬进来;只能不停地翻滚,用身体来压死它们。

最后满身水疱的我昏迷前的最后一眼,

便是黎慕灵那高高在上、仿佛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的嫌恶眼神,而后便是烦不胜烦的笑声,

在每个午夜如同恶鬼般纠缠不休。而后我被送去了急救。在那个医院,

黎慕灵带着一罐蜂蜜来看望躺在病床上的我,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什么都没干,

为什么是我?”黎慕灵笑了,像是误入人间的天使,那么纯洁无暇,

眼神干净又纯粹:“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无聊了,而且我想回家,因为需要理由,

所以我得找一个人来欺负我,随便是谁,只不过碰巧是你罢了。

”声音如同死神在下最后的通关文牒一样,不可辩驳:“要怪,只能怪你倒霉喽。”我求她,

肿的不成人形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哀求黎慕灵放过我,我愿意配合她,可以帮她回家。

黎慕灵嫌我烦,将整整一罐蜂蜜全部灌进我口中。在那一天,我再一次被送去抢救,

差一点死在医院;也就是在那一天,我的父母在赶来的路上遭遇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