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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重生在一个雨夜。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幕文清直接从床上撅了起来,

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昏黄的灯光照亮了眼前的一切,温馨的景象对文清来说有些迷茫。

窗外哗啦哗啦的暴雨声打在玻璃上让文清不自觉的盖紧了被子。

这不是自己从小住到大的家吗?她怎么会在这里,明明这栋居民楼已经拆了几年了啊!

暴雨的声音仿佛隔绝了自己和世界的联系,她打了个寒战。

这不同寻常的一幕让她有一种巨大的恐慌感,

而且每天不管是吃饭睡觉都要缠着她的男人现在也不知所踪。

她无比期望下一秒刘叶图就从门口走进来给自己一个温暖的拥抱,但是没有,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文清的眉眼。豆大的汗珠要滴不滴的挂在眉骨上,文清告诉自己要深呼吸,

把被子往身上一甩整个人在被子里大喘气,几个循环下来,文清就平静了很多。

床上空荡荡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睡觉了,

那个男人每天夜晚都会死死的用手臂禁锢着她。

文清晕倒前最后的记忆就停留在一阵刺眼的白光中,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深想一下头就开始痛了。文清拿起手机一看显示的是2020年1月30号,怎么会?

她清晰的记得现在已经是2030年了,前两天她才刚刚过完29岁的生日!

怎么手机上显示的日期会跟自己记忆里的时间大相径庭。难道是自己回到了十年前?

巨大的荒诞围绕着文清,透露着种种不同寻常的迹象。看着门缝里透出了客厅里的冷光,

文清一时竟然觉得有些刺眼,她想趴在地上看看外面究竟是怎么样一回事,

可是门缝太小了她的头贴到地面也什么都看不清。鼓起勇气文清还是按下了门把手。

强光刺进了眼睛,白光一闪之后文清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因为自己早就离婚的爸妈竟然热火朝天的在厨房忙碌。从不下厨的爸爸在笑容满面的颠勺,

年轻版大伯二伯三姑在沙发上嗑着瓜子,还有到处乱跑的熊孩子,一片吵闹。

但是外面这么热闹文清刚刚竟没有听到丝毫动静。

不过脑子一片浆糊的她没有多想只当是自己家隔音好。“哎呀,清清起来了啊,

来坐三姑这”。文清稀里糊涂的就被拉过去坐着谈家常了。

翻来覆去问的也就是一些没有营养的类似查户口一样的问题。

‘扑通’一个满场跑的小孩终于摔倒了,文清不禁有一点幸灾乐祸,

毕竟她在这里坐了十来分钟了这小孩一直没有消停过。小孩哭的脸红通通的,

文清妈擦了擦手就过来抱着这小孩哄,文清心里不由得有一些奇怪,因为她家是一个大家庭,

几家的亲戚三胎又三胎,所以这个小孩她是非常面生的。不过怎么着也轮不到她妈来哄吧!

想着她妈就把孩子往文清怀中一塞,“看好你弟弟,还有两个菜好了就可以了。”???

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自己不是一直都是独生女的吗?文清想难道是自己重生引起的巨变,

于是旁敲侧击的从三姑嘴里套话。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即使早有预料心头不由得还是被震了三下。三姑盯着文清的表情突然有一丝耐人寻味,

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仿佛看出了文清的不对劲。文清心脏一紧,

动物趋利避害的天性让她笑着打了圆场。吃了饭亲戚们就都各回各家了,文清爸有些担忧,

下这么大雨。路况能好走吗?文清妈笑着宽慰,没事的,他们可都是十几年的老司机了,

这种天气隔三差五来一回,难不成他们都不出门了啊。文清皱了皱眉头,

她记得自己记忆里的家乡老是有大太阳的啊,以至于自己的皮肤一直都没白过。

文清觉得这个家处处都透露出与自己记忆里不相符的样子,

使文清不自觉地抱紧了怀里的小孩,她觉得这个小孩的眉眼越看越眼熟,

好像突然之间变了个模样,五官聚拢再分散。文清用力地翻了翻眼睛,

再看这个小孩锋利的眉毛怎么跟刘叶图如出一辙,还有这饱满的嘟嘟唇,

完全是一个缩小版的刘叶图好吗!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弟弟怎么长成这样!

跟自己的爸妈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文清得心里升起了一股恐慌感,

明明刚刚看着还很面生的。即使是这样文清还在安慰自己没事的,刘叶图就一大众脸,

撞脸了也很正常。文清觉得自己脑子很乱,找了个借口便回房间躺着了。

打开了自己的绿泡泡,发现家人群里有几十个at,红通通的,

全都是at大伯二伯和三姑的消息,要不是开了静音简直跟交响乐一样。

只见被顶到最下面的消息赫然是一个照片,这张照片好像被传阅了很多回一样,模糊的不行。

文清看见上面的字体仿佛灵魂出窍了一样。

只见上面写着鲜红的几个大字‘因下暴雨路面打滑本市发生严重的连环车祸事故!!!

’鲜红的字体刺痛了文清的眼睛。仔细一看即使几辆车都发生了严重的凹陷,

但是是自己从小到大都坐过的几辆车她怎么会不熟悉呢?旁边的交警和医护人员都到场了,

旁边放着的担架已经盖上了白布,白布占据了半个照片,跟绵延的海洋一样,十分骇人。不,

怎么会是这样的,她记得上一世根本就没有这一遭啊!几家的亲戚都是很平安的啊,

难不成是自己重生引起的蝴蝶效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还不如不要重生。

文清激动地拿着手机出去找爸妈,却在下床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

再抬头眼前多了一个小孩,文清心脏一缩,被吓了一大跳,

毕竟刚刚自己房间可还是空无一人的。“文可你怎么在这里”文清声音颤抖的问道。

文可神色焦急的想说些什么,但是下一秒房间门却被一股外力轻飘飘的推开了一条缝,

两个头一上一下的在门缝间,铜铃般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眼珠子黑的跟墨水一样。

文清爸妈见自己不小心把门给推开了,便急忙地站起身来解释,

顺便把站在旁边的文小弟给抱走了。文清叫停了文爸妈,问他们看没看手机,

顺便把自己的家族群聊天记录亮出来想给他们看。结果把手机打开之后群里一片空白,

什么都没有,文清手颤抖的打开搜索界面,搜关键词却什么都没有,

仿佛刚刚看到的消息跟一场梦一样。直接拨打了三姑的电话,那头却传来嘈杂地声音,

三姑的大嗓门亲热的叫着文清。文清想这一切都不对,文爸妈看着文清的行为,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过来询问文清发生了什么。文清看着家人这么关心她就直接绷不住了,

把刚刚看到的听到的都直接说了出来,本来以为得到的是家路人的安慰,

没想到文清爸妈将脖子一扭,头部变得凹陷,眼珠子爆开,炸开在地面上,

像是遭到过猛烈地撞击一样,两个人的身子都扭曲地不像样子,关节全部错位,

阴森森地开口道:“你是说,他们发生了车祸吗?”文小弟作为唯一一个没有异变的人,

看到文清快晕倒过去的样子,直接爬进了文清的怀里,死死地把文清的头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文清昏倒了,因为窒息引起的昏迷,文小弟却松了一口气,把文清拖到了床上。

文清醒来之后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就想找出一个解决办法,

客厅里家人们都是其乐融融的样子,嗑瓜子地嗑瓜子,打游戏的打游戏。

可是经过了刚刚的那一幕的文清不敢再什么话都往外冒了。她急切的找到了文小弟,

弟只说了一句“你2月3日的时候一定要在布林公园2号路的第三个椅子上从五点待到九点,

记住了吗?”这话说得没头没脑的,文小弟说完就出去了,之后文清找过几次文小弟,

文小弟却变成了一个非常普通的小学生,一问三不知,还缠着文清要她买玩具,

妥妥的一个熊孩子。文清在这个世界上孤立无援,要是刘叶图在就好了,

要是刘叶图在就好了,文清的心里一直重复着这个念头,她的家人仿佛都不是她的家人了,

而是魔鬼一般的存在。文清蜷缩在被子里,高大的黑影在旁边默默注视着她。

文清崩溃的睡着了,所以理所应当的做噩梦了,整个梦都是灰蒙蒙的色调,

文清走在乡下的泥土路上鲜花随着她的走动而枯萎,走一路枯一路,跟农药成精了似的。

文清看着这一幕竟然觉得新奇,走着走着,一个高大的农夫在扛着锄头在犁地。

‘嘿呦嘿呦’。低沉的声音在安静到极致的环境里显得异常清晰。

文清在梦里不知道跟谁借了几个胆子,直愣愣地就把农夫头上包着的汗巾给扯了下来。

农夫张着一张刘叶图的脸,梦里的文清似乎忘记了刘叶图这个人,看着农夫这张脸,

张口就是一些调戏的话语。毕竟这么帅的男人可不多见,农夫听见了,气笑了。

把锄头一扔就把文清扛进了身后的小树林里,怼着文清………………梦醒的前几秒,

文清清晰的听到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来自刘叶图的呼喊:“快点想起来啊!!!

”文清浑身酸痛的从床上醒过来,掏了掏耳朵,

感觉自己的耳朵被刘叶图那一嗓子给喊耳鸣了。这可真是一个真实到极致的梦啊,

文清如此地想,但是梦里的刘叶图最后说了什么呢?晃了晃脑袋,

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就放弃了为难自己。起身拉开沉重的窗帘,文清惊讶的发现雨还在下,

好像一直没有停过。文清洗漱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脖子酸痛的不行,

把高领毛衣拉开一看竟然有密密麻麻的红迹在上面,文清极力的想说服自己这是蚊子咬的,

可是身为过来人的自己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来的。文清拍了拍脸,

难不成是自己做的那一个春梦?现实和梦里的自己共感了?这也太不切实际了吧,

不过刘叶图在梦里说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文清吃饭也想,逛街也想,

想不明白就把那句话归结于刘叶图的胡言乱语了,自己怎么还把一句梦话给当真了。

文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翻了个白眼,有一点被自己无语到,

翻得那一瞬间却好像看到窗户外面有什么东西在趴在空调外机上,定睛一看是一只麻雀。

不像,刚刚好像有一大坨的黑影,文清有一点作死特征在身上,

于是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镜子的角度,眼珠又往上微微地翻了一下,

余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却被突然贴进的一张血滋拉糊的灰暗的一张脸给吓了一跳。

文清吓得倒在了床上,即使她再怎么心大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这一切诡异现象的发生。

文清想去找刘叶图,她觉得只有刘叶图在身边的自己才能有勇气面对着不同寻常的一切。

于是她按照上一世两人相遇的时间线去了自己和刘叶图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蹲点,

她明明白白得记得自己是和刘叶图在一个大晴天遇见的,

在咖啡店自己不小心把咖啡泼到了刘叶图的身上,两人这才有了交集。

可是天气一直都是阴沉沉的,哪怕没有下雨,也从来没有露出过太阳过。文清蹲守了几天,

家里还是怪事频出,感觉神经都崩成了一根弦终于绷不住了。于是跑到了刘叶图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