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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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睁眼的时候,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听着外面模糊不清的声音,

我本能的想要逃离,可背后,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我本想反问回去,可始终开不了口身体也不受控制,“我”转过身站在陌生男人面前,

白炽灯照的房间里昏暗压抑。他温声说结婚后他的都是我的。我想后退,想转身就跑,

可我的双腿像生了根,纹丝不动。更可怕的是,“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不,这不是我的意志!我在心里呐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身体仿佛被另一个人操控着,连最细微的表情都不属于我。就在我以为要答应时,

父亲推门进来了问我怎么样?“他不合适。”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冷得像冰。

男人失望地走了,我长舒一口气,却发现依旧不能控制身体。“我”接着与父亲聊天,

父亲说,“他确实不适合你,太穷了与我们家并不匹配。”说着父亲点燃了一根烟。

我不自主的说道,“是呀,太穷了,怎么配的上我。

”父亲吐了口烟说:“明天继续下一个吧!总有一合适的。”“我“说:“好的。

”说完就跟着父亲出去了,出门时我发现父亲不见了,外面是一个农村的厨房,

而“我”自己走了进去站在灶台前,双手不受控制地忙碌着。我能闻到柴火燃烧的烟味,

能感受到锅铲的重量,却无法停下动作。这具身体像一台的机器,熟练地翻炒着锅里的菜。

“小芸,饭好了吗?”母亲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我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

身体自顾自地盛菜、端碗,机械地完成每一个步骤。等我终于夺回控制权时,

一家人已经在院子里吃得不亦乐乎。我想质问,却再次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眼前一黑。

再次睁眼,我借着月光看着熟悉的天花板,抱着我心爱的玩偶,我动了动腿,又张了张嘴,

嘿,我又正常了。呸呸呸,我什么时候不正常过,肯定是最近压力太大,

我又做乱七八糟的梦了,我安慰了我自己一下,随即又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晨,

我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时差点尖叫出声——我的肚子高高隆起,

分明是怀孕***个月的样子。可我明明还是处女,怎么可能怀孕?更诡异的是,

我又不能控制身体了。看着“我”慢悠悠地走进浴室,在洗漱台上悠闲的刷了牙又洗了脸。

正准备出去时,母亲推门进来了,她面色如常,进来从我腿中间抱起一个婴儿,

而我扶着洗手台,眼睁睁看着一个婴儿从我腿间滑出却没有反应。没有阵痛,

没有分娩的过程,就像挤出一个水球那么简单。母亲剪断了脐带,将孩子抱了出去。

这时我又能控制身体了,“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问。“大惊小怪什么?

”母亲头也不回地说,“这不是很正常吗?”正常?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刚才才瘪下去的肚子,现在又像吹皮球一样高高隆起。一阵剧烈的胎动传来,

我清楚地感觉到里面还有另一个生命。我的胃部一阵翻涌,这具身体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

我虽然感到惊恐万分,但这具身体像没有情绪一样,只慢慢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我想去死都办不到。这时一个我看不清脸的男人进来了,他脚像被削掉一样,

“我”仿佛受了启发一样,拿了一把不知道在哪里出现刀,走到了卫生间,

接着“我”拿起刀慢慢的割掉了我的胸,可奇怪的是既没有流血,也没伤口,

等我回到卧室时,我的胸又恢复了,只是小了不少。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移动,

这一次,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血管里游走,像一条冰冷的蛇,

慢慢侵蚀着我的意识。在完全失去意识前,我最后看了一眼镜子,

发现自己的眼睛也变成了纯黑色。2又一次在我卧室的床上醒来,我立马坐起来,

检查了我全身,还好都是正常的,看了看手机,上午十点了,

消息里妈妈叫我醒了就去奶奶家吃饭,我立刻打了个视频过去,一番通话后,

收到我妈的一句“神经病”,我彻底放下心来。收拾了一下,我在十一点整出了门,

走在路上,阳光明媚,我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忽然脚下踩空了,眼前一黑,

我发现我又换了地方,这次是在一辆货车的车厢里,

旁边一个女声说:“我们一会儿在过小桥时就下车,车里不能待久了,他们有定位系统。

”另一个女生说:“对,我们要往山里跑,没有人的地方最安全。”说着货车停了下来,

一个大叔打开了车厢对我们三个女人说道,“前面就是小桥了,你们在这个岔路口下车吧!

我要走大路了,这个岔路口通向张家村。”我迷迷糊糊的被两个女人拉着跟货车司机道了谢,

然后朝小路上跑去,“我们要去哪里呀?”我问道。“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越远越好!

”短头发的女人说。“看,这里一个路牌。”扎辫子的女人指着草丛里的陈旧路牌说道。

“我们从这里出发,走小路到张家村,停一下,换个衣服,再往河边走。”短头发的女人说。

我不明所以的跟着跑,因为我感觉被“他们”抓到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们一直跑,

跑到我腿麻手酸,肺里好像要烧起来,终于在夕阳西沉,暮色渐浓的时候,

看到了张家村的轮廓,低矮的土墙和茅草屋顶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我和两个女人,猫着腰钻进了村口的一条小巷。巷子里堆满了柴草和破旧的农具,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草的气息。我们贴着墙根,小心翼翼地挪动,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不远处,在一个池塘边的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晾着几件粗布衣服,随风轻轻摆动。“换衣服!

”短发女人指了指那几件衣服,示意我们动作要快。我们三下五除二地换上村民的粗布衣裳,

将原来的衣服塞进了柴草堆里。换好衣服后,我们沿着村中的小路,朝着河边快步走去。

夜风拂过脸颊,带着一丝凉意,却也掩盖了我们急促的呼吸声。河边的芦苇在风中沙沙作响,

河水在月光下泛着微光,仿佛一条银带蜿蜒向远方。然而,就在我们快要接近河边时,

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低沉的交谈声。追兵!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们绕到了一个草木茂密的小土坡后面,靠着土坡,观察外面的情况。

“他们肯定往河边跑了!”一个粗犷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火把的光影越来越近。

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影在远处晃动,像是野兽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我屏住呼吸,

紧紧握住扎辫子女人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心已经沁出了冷汗。短头发女人则紧紧咬住嘴唇,

生怕发出一丝声响。追兵从我们藏身的土坡前经过时,我的心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耳边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和追兵的脚步声。幸运的是,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

沿着路径直朝着河边追了过去。等到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们才松了一口气,经过商量,

我们决定不去河边了,他们肯定会沿着河岸搜。我们得折回村里,趁着夜色找地方躲起来。

我们三人又沿着原路悄悄返回了张家村。村里的灯火已经熄灭了大半,

只剩下几户人家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我们躲在两户人家中间的小道中,借着灯光的阴影,

蹲在墙角下,像是融入了夜色中。“灯下黑,最安全。”我低声说道,示意她们不要出声。

夜风依旧在吹,远处的追兵声渐渐消失,只剩下村里的狗偶尔发出一两声低吠。

我们三人静静地躲在黑暗中,等待着黎明的到来。天快亮的时候,

我又听到了一阵密集的脚步声,我叫醒她们沿着小道朝村中心走去,

一路上我们小心谨慎的避开村民,到了后山上,我们发现了一个二层的水泥房,

进去发现装修好了,家具也齐全,但我觉得很诡异,我对她们说我们快走吧!

正当我们要出去时,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一个年迈的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