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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平行虚构世界,人名地名均为虚构)(脑子寄存处)正文:“你们谁把戒指落我箱子里了?”

我握着那台二手手机,把这行字飞速敲进几个绿泡群聊。

紧接着,我对着边箱里的戒指“咔嚓”拍了张照,一并发到摩友群,接着便是选中,转发,将这两条消息发到了几个群里。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放学,和往常一样,我骑着车回到那老旧小区的出租房,打开边箱放手套时,这枚戒指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闯入我的视线。

我的边箱平时都用来塞些杂物,也不知道是哪位摩友之前落下的,看着挺贵重,有点像银的,得赶紧物归原主。

“你不是快高考了吗?

还有空出去骑车?”

“你老久没和我们一起骑车啦,应该不是我们落下的吧?”

群消息一条条蹦出来,我没心思看,或者说我打算晚点看。

毕竟高考的日子一天天逼近,现在的我除了学习,对其他事都提不起劲。

打开微信,纯粹是为了这枚戒指。

我背着书包,快步走进楼道,接着便闻到一股放了两三天的垃圾气息扑面而来。

墙壁被岁月啃噬得斑驳不堪,大块大块的墙皮脱落,露出里头暗灰色的水泥,上面还留着小孩子用粉笔、彩笔胡乱涂画的幼稚图案和歪歪扭扭的字迹。

楼道里的灯光昏黄暗淡,灯泡被密密麻麻的飞虫尸体和厚重的灰尘裹得严严实实。

楼梯是水泥浇筑的,边缘磨损得厉害,棱角都磨平了,每级台阶上都布满密密麻麻的细小裂缝。

楼梯扶手是锈迹斑斑的铁管,轻轻一摸,手上就沾满褐色铁锈。

楼道角落里堆满杂物,有没了轮子的破旧自行车。

满是灰尘,被压变形的旧纸箱。

还有几盆早己枯萎的绿植,花盆里的土干裂成一块一块的。

空气中混合着潮湿、腐朽和灰尘的味道,每吸一口气,鼻腔里就像塞满了细微颗粒。

时不时,邻居家的声音传出来,锅碗瓢盆碰撞声、小孩的哭闹声、老人的咳嗽声,交织在一起,让这破败的楼道多了些烟火气,却也更显得压抑。

我爬了4层,回到了那不大的出租屋,家具破旧,但租金便宜,对初来乍到的我来说,算是个能暂时落脚的地方。

放下书包,再次拿起手机,扫了眼群里回复,没一个和戒指有关的,我便没再理会,自顾自坐到书桌前刷题,而那枚戒指就静静躺在一旁。

时间悄无声息地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11点多。

我伸了个懒腰,准备洗漱睡觉。

这出租屋放热水得等会儿,百无聊赖中,我拿起那枚戒指。

这是枚银色戒指,戒圈是简单的圆形,边缘被岁月打磨得圆润光滑,上面还沾着黑色污垢。

就在我打算放下戒指看手机有没有新消息时,突然在戒指上看见两个歪歪扭扭的小字——“戴上”。

这两个字的笔画像扭曲的藤蔓,毫无章法地肆意伸展,粗的地方像肿胀的血管,细的地方又像随时会崩断的蛛丝,当然,是对这不算大的戒指表面来说。

我皱起眉头,心里犯起嘀咕,记得刚发现戒指时可没这字。

不过我也没多想,放下戒指点开群聊。

绿泡群里一切正常,没人问起戒指的事,大家要么在吹牛,要么在闲聊。

我放下手机,拿起衣物和毛巾走进狭小的浴室。

喷头喷出的水流粗细不一,水温也忽冷忽热,一部分烫得像要把皮肤灼伤,一部分却冰得刺骨,不过我早就习惯了。

可闭眼洗头时,却隐约听到细微的敲门声。

平常压根没人来找我,房租我也交了两个月,房东没理由这会儿上门,所以我便没有在意。

果然,没一会儿敲门声就停了。

洗完澡的我躺在床上,再一次打量起戒指,“戴上”那两个字还在,甚至颜色变得有些泛红。

我本想琢磨琢磨这到底咋回事,可实在困得不行,只能把戒指放在书桌上,关灯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更清晰、更急促。

我从睡梦中惊醒,眼里满是困倦和疑惑,心里还有些恼火,到底在搞什么。

我从被子里爬出来,打开灯朝房门走去。

越靠近房门,越觉得不对劲。

透过猫眼一看,一个背影出现在眼前。

那是一头乌黑的长发,头发的主人背对着我,身上穿着隐约可见的白色衣裙。

可看清的瞬间,我的瞳孔却猛地一缩,她竟然在背对着我敲我的门!

在猫眼凹面镜的视野里,那占据大部分画面的人,正用右手敲门,姿势像招财猫,可白皙的手臂却不是向前弯曲,而是向后,那根本不是正常人关节能做到的动作。

“咚!

咚!

咚!”

敲门声和我剧烈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我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哪怕是炎热的夏天,也感到阵阵寒意。

下一秒,门把手突然转动,一只纤细的手臂毫无征兆地伸了进来。

这只手臂纤细枯瘦,骨骼轮廓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关节突兀地隆起,像是随时会错位脱臼,事实上,它本身就是错位的。

皮肤呈现出一种泛着青灰的惨白色,像在冰水里泡了太久,手臂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黑色蚯蚓,在惨白的皮肤下蜿蜒爬行,仿佛随时都会破皮而出。

指甲又长又尖,呈现出诡异的紫黑色,像沾染了干涸的鲜血,尖锐的前端微微弯曲。

我彻底被吓傻了,呆立在原地。

房内的灯光开始疯狂闪烁,我想做点什么,可身体僵硬得像被定住了,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下一秒,那扭曲的手掌抓住了我的右手腕。

我清楚地看到那错位的五根手指,食指不在原本的位置,拇指也偏离了地方,就那么乱七八糟地长在手掌上。

下一秒,指甲刺入我的皮肤,刺痛感让我恢复了一丝清醒,或许是肾上腺素飙升,又或许是终于彻底从梦中醒来。

我发出一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关上门。

可那手臂己经伸了进来,门没能完全关上,重重地夹到了手臂上。

手臂估计是被夹疼了,猛地缩了回去,可指甲却在我的右臂上留下几道血痕。

不过好在门关上了,我手忙脚乱地反锁,还拉上了门栓,不敢再看猫眼,只是死死地抵着门。

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很快就浸透了背心,这一夜,我根本不敢合眼。

首到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出租屋,我才鼓起勇气看向猫眼,外面什么都没有。

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要不是我右臂上的血痕,我甚至会以为只是场噩梦。

我下意识觉得这一切都是那枚戒指搞的鬼。

于是,上学路上,我把戒指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就因为这件事,一整个白天,我都困得不行,昨晚的恐怖遭遇让我疲惫不堪。

可高考在即,我别无选择,只能强撑着学习。

然而,放学时,那枚戒指竟又出现在我的笔盒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