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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妃,白妃你没事吧?”

向筑着急忙慌赶过来,踏进寝殿却愣住。

只见白妃身着件纱衣,白腻的身子似有似无,一张极其漂亮的脸蛋这会却有些柔弱,她端着碗药蹙眉。

“这药就不能不喝吗?”

声音格外甜美,向筑不自觉咽口口水,脸也红了大半。

他扭头看了眼低垂着头的阿福,内心十分满意,“你们都守在门口,没命令不许进来。”

“是。”

白婳人躺在床榻上,眼睛却不住瞥向门口,看见了玄色衣角,她慌忙捂住胸口开始痛呼起来:“唉,本宫这胸口怎么有些闷?”

蔷薇自然也听见门口的动静,顺着她的意思大声说:“娘娘,太医说您郁结于心,惊惧交加,一时胸闷也是有的。

您可得好好调养,要不会对您的身子产生影响。”

“来,您把药喝了。”

“本宫不喝这苦汤子。”

白婳推辞,向筑再也忍不住,“白妃,你又任性了。”

他赶紧跑到白婳身边坐下,立马摸上她的手揽过她的肩膀将人搂进怀里,“良药苦口利于病,太医开了药你得喝了才能好。”

“哼!”

白婳不高兴扭头,“皇上不是要把我禁足吗?

这会儿巴巴的来什么!

看来您还是更在乎我肚子里的小王子。”

这话向筑可不乐意听了,他轻言哄着说:“朕哪有,你明明知道朕最重视你,以前你没有怀上小二之前朕可有对你不好?

你都快骑在朕头上了。”

说着还接过了蔷薇手里的药把他打发下去,他舀出一口药吹吹,“爱妃,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就喝了吧。”

“皇上—”压下胸口的恶心,她掐着嗓音扑倒了向筑怀里,颇有些哽咽说:“妾来到这可就您一个依靠,您知道的,妾可没有的亲人,要是您不偏着妾,妾可就会被后宫那群妇人吞了。”

向筑眼睫轻颤,将药搁到桌子上紧紧搂住她,将下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向筑语气变得十分柔和:“爱妃放心,有朕在,看谁敢为难你。”

白婳眼眶微红,她抬头楚楚可怜看着向筑:“那皇上还要禁足妾吗?”

“当然不会,朕己经下旨解了你的禁足,为了补偿你受到的惊吓,朕让你去朕的私库里挑些你喜欢的珠宝。”

“真的?”

白婳脸上立马挂上真诚的笑意,向筑摩挲着她漂亮的脸蛋,声音略微低哑:“当然真的。”

“不过……”“不过什么?”

白婳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向筑,他顿时受不住,猴急的把人慢慢压在床上。

“你个妖精。”

内室的床响起了动静,里面传来女子的娇笑同男子的喘息。

半个时辰,里头叫水。

再出来向筑叫人热了药给白婳,亲自喂她喝了,随后牵着她的手去了盘龙殿。

打开私库后,白婳毫不客气装满了一个大箱子,随后叫了几个御前的仆从给她抬到瑾瑜宫。

这番动静闹得很大,一箱子珠宝大摇大摆进了瑾瑜宫,后宫妃子得了消息牙都咬掉了几个,碗盏也碎了不少。

而白婳却心情很好的留在了盘龙殿里过夜。

夜里,白婳还是做梦了。

这次的梦比上回来的凶,也来的细。

梦里的内容相较上次有了变化,原本在她死后才入宫的女人竟然提前入宫了。

宰相府每年都会向后宫献上两个女人,这次不知怎的,就有那个女人。

密密麻麻的汗珠浸出,白婳白着一张小脸,口里呢喃不断:“不!

不要!

皇上!”

不要宠爱她!

“啊!”

这番细微的动静很快将向筑吵醒,他有些不耐,不知是谁敢在他睡觉时哭,不想要脑袋了吧。

回过头往里一瞧,得了,原来是爱妃。

他轻轻唤到:“爱妃—”“爱妃,你怎么了?”

白婳此刻还陷入梦里:“不要,不要宠她!”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他无奈一笑,默然片刻拍拍她的脸蛋,白婳慢慢睁开眼睛。

她默默流着泪扑向向筑,半露的柔弱香肩挨着他的胸膛,一抽一抽的哭,白腻的面皮也挂上了泪痕。

这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

向筑想都没想就搂过人哄着安慰:“爱妃,不哭了,那都梦,梦里的东西都是假的,朕不可能宠爱别人。”

他拉过白婳的手放在胸口,“朕的心里只有你一个。”

白婳摸了摸手下紧致的肌肉,抬起头首勾勾盯着向筑的眼。

凭心而论,这个男人长得十分漂亮,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小白脸。

雪一样白的皮肤,墨一般黑的头发,血一样红的唇。

这个身子她亲过摸过无数遍,自然不希望有人抢走。

白婳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如果有人意图抢走她所拥有的东西,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皇上,臣妾没事了。

妾就是害怕,害怕皇上抛下来妾,有了其她宠妃。”

“不会的,你放心吧。”

既然如此,白婳便理所当然道:“皇上金口玉律,若是妾以后发现您变心……”向筑含住白婳的手指,含笑道:“你会怎样?”

“妾会把他弄了。”

说着,一只调皮的手指向下滑去,来到了那个地方。

皇帝一哆嗦,急忙保证。

翌日清晨,白婳睁开眼时向筑己经离开了。

原本后宫之人侍寝都是睡在外头,可白婳最不耐这种规矩,加上她怀孕后睡像不好,所以干脆就睡里头了。

她有孕在身,昨晚又睡得不好,向筑也不用人伺候,没有打扰她睡觉。

“娘娘,皇上议事去了,咱们也收拾收拾迎接新人。”

白婳怔愣片刻,揉了揉脑子问道:“新人?

又是宰相献的?”

蔷薇点点头。

“宰相那个老不死的,不就是她女儿没生出孩子吗?

用的着这么着急,恨不得叫全天下人知道他惦记着皇帝的位子!”

怎么年年都有人进宫,白婳突然想一碗药给她们都毒死算了,这样就不用愁了。

“嘁,送进来就送进来吧,有那不安分的我可要让她竖着进横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