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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铜镜李氏推开东宫密室的雕花木门,一股陈旧而又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

那气息中仿佛夹杂着岁月的秘密与未知的危险。密室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缭绕的烟雾在昏暗中缓缓飘动,好似隐匿的幽灵。四周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古老的画卷,

在昏暗摇曳的光线下,那些画卷上的人物仿若挣脱了束缚,活灵活现起来,

他们的眼神中透着诡异,仿佛在俯瞰着密室中即将发生的一切。

她的目光径直落在那面高悬于墙的铜镜上,指尖缓缓抚过铜镜冰凉的表面,

昨夜那滴血珠仍在镜面蜿蜒,仿佛一条随时会游动起来,诉说着不祥预言的诡异血线。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血珠的瞬间,镜面突然泛起涟漪,

如同平静无波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一圈圈的波纹不断扩散。李氏瞪大了眼睛,

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死死地看着镜中浮现的画面——那不再是她自己的面容,

而是一个与她七分相似的女子。那女子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可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坚韧与决绝,像是历经沧桑仍不屈服。

脖颈处烙着与她一模一样的凤凰胎记,在跳跃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格外醒目,

仿佛在昭示着她们之间神秘而又紧密的联系。而在女子的身后,跪着满地血泊的周家遗孤,

鲜血在地面肆意蔓延,刺鼻的血腥味似乎穿透了镜面,弥漫在整个密室之中,

那触目惊心的场景,让李氏的心猛地一缩。“原来如此……”李氏喃喃自语,

声音不自觉地颤抖,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意味。

她似乎终于明白了一些一直以来困扰着她的事情,可还没等她完全理清思绪,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姐姐,你可知这毒药是谁放的?”声音清脆悦耳,仿若山间清泉,

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让人不寒而栗。李氏猛地转身,只见赵玉棠掀帘而入,

她身着一袭华丽至极的宫装,裙摆拖地,每走一步都如同在水面上踏出莲花,步步生莲。

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玉簪,正是李氏昨夜所佩,那斑斑血迹在烛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好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罪恶。李氏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紧紧盯着赵玉棠手中的玉簪,

冷冷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为何拿着我的玉簪,还这般故弄玄虚?

”赵玉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如同狡黠的狐狸,缓缓走近李氏,将玉簪递到她面前,

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姐姐,这玉簪可不是一般的簪子,它可是一把钥匙,

能打开毒酒背后那扇真相之门,就看你敢不敢听。”李氏伸手夺过玉簪,仔细端详,

眉头越皱越紧,心中却越发疑惑:“这玉簪我一直贴身佩戴,昨夜宴会上也未曾离身,

你从何处得来?又为何说它与毒酒有关?”赵玉棠却不急于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怜悯,又似得意:“姐姐,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可如今局势所迫,我也不得不说。这毒酒,并非针对你一人,而是一场更大阴谋的开端。

不过嘛,你若想知道这玉簪的秘密,得先答应我一件事。”李氏心中一紧,

她深知赵玉棠绝非善类,这番话背后定有深意,犹如隐藏在黑暗中的深渊:“有话就直说,

莫要拐弯抹角。这宫中的弯弯绕绕,我早已厌倦。别跟我提什么条件,我可不吃你这套。

”赵玉棠轻叹一声,正欲开口,却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两人对视一眼,

瞬间收起了方才的针锋相对,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好似刚刚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

门被猛地推开,一名小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

太子殿下在御书房暴毙了!”李氏和赵玉棠皆是一惊,脸上的惊讶并非伪装,

那是发自内心的震撼。李氏率先反应过来,站起身来,神色冷峻,

仿若寒夜中的冰霜:“此事当真?你且细细说来。”小太监磕了个头,

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娘娘的话,奴才刚刚得到消息,太子殿下在御书房处理政务时,

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等太医赶到时,已经没了气息。”李氏眉头紧锁,

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她拖入更深的黑暗。

她看了一眼赵玉棠,发现对方也是一脸凝重。两人都明白,太子之死绝非简单的意外,

背后定有阴谋,那阴谋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们都笼罩其中。“走,去御书房!

”李氏当机立断,抬脚便往外走。赵玉棠也紧跟其后,两人带着一群侍卫和太监,

匆匆赶往御书房,脚步声在寂静的宫中回荡,好似命运敲响的警钟。御书房外,

早已围满了人。大臣们神色慌张,交头接耳,脸上都带着震惊与疑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李氏分开众人,大步走进御书房。书房内,一片狼藉。傅昭的尸体躺在地上,双眼圆睁,

脸上还残留着痛苦的神情,仿佛在诉说着他临终前的挣扎。李氏踏着血迹走近,蹲下身子,

指尖抚过案上未干的朱批。朱批的内容让她脸色骤变,竟是将东宫废为监正,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这……怎么会?”李氏喃喃自语,

心中充满了疑惑。还没等她回过神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陛下!”傅承渊掀帘而入,

他身着蟒袍,神色冷峻,仿若寒冬的坚冰。袖中滚出一包药粉,

正是与周婉儿身上相同的鹤顶红,那红色的药粉,如同鲜血,在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李氏猛地转身,盯着傅承渊,眼中满是警惕,好似面对凶狠的恶狼:“太子,你这是何意?

为何会有这毒药?”傅承渊却不慌不忙,弯腰捡起药粉,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皇后娘娘,这药粉怎么来的,恐怕只有这书房里的冤魂才清楚。不过您这么着急给我定罪,

莫不是心里有鬼?”李氏冷哼一声:“在这御书房发现,又是与周婉儿身上相同的毒药,

你觉得这只是巧合?少在这跟我装糊涂。”傅承渊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娘娘慎言,这可关乎皇家声誉,切莫随意猜测。

倒是娘娘这么关心这毒药,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就在这时,赵玉棠也走进来,

看到地上的药粉和傅昭的尸体,故作惊讶地捂住嘴:“这是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怎么会……”她的目光在李氏和傅承渊之间来回游走,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那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李氏看着赵玉棠,

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这一切都是她与傅承渊联手所为?可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是为了争夺皇位,还是另有隐情?这个疑问如同一个沉重的谜团,压在她的心头,

让她喘不过气来,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深夜,东宫密室中烛火摇曳,

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跳动,宛如张牙舞爪的鬼魅。太子傅承渊坐在主位上,

手中把玩着那包鹤顶红药粉,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

他面前跪着一名暗卫,身形隐匿在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好似来自地狱的使者。“皇后与贵妃争权,正是我夺权的好时机。”傅承渊低声说道,

声音在密室中回荡,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仿若即将得逞的阴谋家,“传令,

明日早朝弹劾皇后勾结外戚。就说我收到密报,皇后与她娘家暗中调兵遣将,意图谋反,

证据嘛,给我伪造得逼真些。”暗卫微微点头,声音低沉,仿若从九幽地狱传来:“遵命,

太子殿下。不过,贵妃那边……她似乎也有所动作,我们需多加小心。

”傅承渊冷哼一声:“她不过是个女人,能掀起什么风浪?只要扳倒了皇后,

这后宫乃至这天下,迟早都是我的。她要是敢挡我的路,一并除掉。

”那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自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与此同时,贵妃宫中,

赵玉棠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精心打扮。她的丫鬟小红站在一旁,

手中捧着一件绣着牡丹的披风,那牡丹娇艳欲滴,却又透着一丝冷艳。“娘娘,

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小红小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仿若一只受惊的小鹿,

“皇后娘娘可不是好对付的,万一……”赵玉棠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同夜空中冰冷的弯月:“怕什么?这宫中的争斗,本就是你死我活。

皇后她既然挡了我的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蛰伏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小红,

你去给我办件事,把皇后身边那个叫翠儿的宫女给我找来,我有办法让她开口,

给皇后添点麻烦。”说着,她从匣子里取出一枚银针,藏在翡翠璎珞之下,

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好似下定了赴死的决心。第二日,早朝之上,气氛异常紧张,

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傅承渊率先出列,手中捧着一份奏折,高声道:“陛下,

臣有要事启奏。近日,臣发现皇后娘娘与外戚勾结,意图谋反,请陛下明察。

臣已掌握确凿证据,皇后娘家暗中屯兵,只等时机成熟,便要逼宫篡位 。”此言一出,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神色各异,有的震惊,有的疑惑,有的则暗自窃喜。

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目光如炬地盯着傅承渊:“太子,你所言可属实?可有证据?

若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傅承渊不慌不忙,将奏折呈上:“陛下,

证据都在这奏折之中,请陛下过目。臣岂敢欺君,这些证据都是臣的人历经艰险收集而来。

”那语气中带着一丝笃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皇帝接过奏折,脸色愈发难看,

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他将奏折重重地拍在龙案上,怒声道:“皇后,你可有何解释?

”李氏从队伍中走出,神色镇定,不卑不亢,仿若泰山般沉稳:“陛下,臣妾冤枉。

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臣妾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谋反之心。太子此举,居心叵测,

不知是受了何人指使。”傅承渊冷笑道:“皇后娘娘,事到如今,您还想狡辩?

这奏折上的证据确凿,您如何解释?您若不是心中有鬼,为何不敢直面这些指控?

”那冷笑中充满了嘲讽,好似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李氏看向傅承渊,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仿若在看一堆蝼蚁:“太子殿下,这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你一手伪造的吧?

你处心积虑地陷害本宫,究竟是何居心?莫不是觊觎皇位已久,想先除去我这个绊脚石?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赵玉棠突然站出来,娇声道:“陛下,臣妾相信皇后娘娘是清白的。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还请陛下明察。不过,臣妾近日也发现了一些异常之事。

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翠儿,似乎与宫外之人来往密切,

臣妾担心……皇后娘娘会不会被身边人蒙蔽,卷入什么不该参与的事情当中 。

”李氏心中大怒,她没想到赵玉棠竟如此阴险,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好似背后捅刀的小人。

她正要反驳,皇帝却抬手制止了她:“此事朕自会派人彻查。皇后,你且先回后宫,

听候发落。”李氏无奈,只得领旨退下。回到后宫,她坐在凤仪宫中,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仿佛燃烧的火焰。她知道,这是赵玉棠和傅承渊联手给她设的局,她必须尽快找出证据,

洗清自己的冤屈,否则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傍晚时分,赵玉棠来到凤仪宫。她满脸笑意,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那笑容如同虚假的面具。“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李氏冷冷地看着她:“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吗?”那眼神冷若冰霜,

仿佛能冻结一切。赵玉棠连忙摆手:“姐姐误会了,妹妹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妹妹是来帮姐姐的。姐姐,你可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你谋反,我费了好大劲,

才在陛下面前为你说了几句好话。不过嘛,姐姐你也得有点表示,

把你那串稀世珍珠项链借给妹妹戴几天,妹妹在宫中走动,也好为你多留意些消息。

”李氏怒极反笑:“好你个赵玉棠,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这跟我耍心眼。你以为我会信你?

”赵玉棠却不恼,突然靠近李氏,指尖轻点李氏腕间命门。李氏只觉一阵剧痛袭来,

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后退。她怒视着赵玉棠:“你……你想干什么?

”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赵玉棠却不慌不忙,突然掀开裙裾,

露出心口狰狞的刀疤:“姐姐,你可知这疤是谁留的?”那刀疤触目惊心,

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悲惨的往事。李氏看着那道刀疤,心中猛地一颤,犹如被重锤击中。

无数念头在她脑海中呼啸而过,震惊、疑惑、恍然交织在一起。

她回想起之前调查周家灭门案时,偶然发现的一些模糊线索,

似乎隐隐指向赵玉棠;还有平日里,赵玉棠某些言行举止,也让她有过一闪而过的熟悉感 ,

只是当时并未深究。此刻看到这刀疤,那些模糊的片段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我如何知晓?你莫不是想借此诬陷本宫?”赵玉棠冷笑一声:“姐姐,

这疤是先帝所赐。当年,周家被灭门,我是唯一的幸存者。先帝为了斩草除根,

亲手在我心口刺了这一刀。从那以后,我就发誓,要让这宫中所有人都为周家陪葬,包括你,

若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那声音中充满了怨恨与痛苦,

仿佛来自地狱的呐喊。李氏心中大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赵玉棠竟是周家遗孤。

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她知道,赵玉棠此举绝非只是为了倾诉往事,背后定有更深的阴谋,

好似隐藏在黑暗中的漩涡。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急报:“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东宫起火,太子傅承渊坠井身亡!”李氏和赵玉棠皆是一惊,两人对视一眼,

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震惊与疑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们原本的计划都被打乱,

也让这场宫闱斗争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李氏得知东宫变故后,

强压下心中的震惊与疑惑,决定趁此机会探寻更多秘密,仿佛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方向。

她再次来到东宫密室,此时密室中弥漫着一股焦糊味,那味道刺鼻难闻,

显然是刚刚那场大火留下的痕迹,好似灾难的余烬。她径直走向那面铜镜,

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铜镜或许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仿佛是通往真相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