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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外三篇贾庆斌中共邹县县委机关报《邹县大众》光荣地诞生于1958年10月1日。

也许是国内正处于三年困难时期的缘故,报纸共出版243期,

于1960年9月30日停办。时隔20年,《邹县大众》报犹如沉眠于沃土中的一株奇葩,

重新萌发绽放,时间是1980年7月1日建党节。此时我国正步入改革开放新时期,

政通人和,百废俱兴。正是那个令人振奋的年代,

《邹县大众》才得以复生;《邹县大众》虽属地方小报,

却是我***绽放文笔之花的一方沃园。那时,我正在岔河联中做语文教师,

业余时间常常写些通讯和文艺稿。阅读报刊新近发表的文艺作品,是我的一大爱好。

自《邹县大众》复刊,对“山花”副刊,我几乎一期不落。同时,

也就是这方小小的“山花之园”,才唤起我的创作欲望。

记得是1982年9月末的一个下午,我躲在我班空荡荡的教室里,心有所感,

随即写下一篇短散文诗《黎明曲》。第二天,就投寄给了《邹县大众》副刊,

这也是我第一次给《邹县大众》投寄文学稿。未曾想到这么快,

10月1日的《邹县大众》副刊就刊发了我的处女作《黎明曲》。后来,

该副刊又陆续发表了《今昔黄山头》、《悠悠白泉水》、《小溪》等我的散文稿。

以后才了解到:副刊主编竟是新分配到报社编辑部、我的老乡李养玉先生。

我那些年文学创作刚刚起步,由于知识、学历、技巧和工作环境等不利因素的困扰,

常常感到困惑、苦闷、孤独,诸多愁绪交织,缠绕心间。我渴望被人理解,

渴望《邹县大众》成为我创作道路上的知音伴侣,

渴望我的作品能够得到“山花”副刊的栽培,渴望编辑老乡给我以关注和指导。于是,

我提笔给养玉先生写下一封书信,连同我的《小溪》稿寄往邹县大众报社编辑部。几天之后,

我突然接到一封来自《邹县大众》编辑部的信,我迫不及待地拆开阅读,

竟是李养玉先生的复信,先生话语句句暖若缕缕春风,字迹潇洒、清秀:“庆斌同志,

不要客气,我也是一个开始写作的习作者,没取得什么成绩,况且,年龄比你小。

今后我们可相互学习……我们都在艰苦的农村环境里长大,我有过和你一样极度苦闷时期,

也有过和你一样卓绝的不屈的奋斗过程。回目自己二十几年的生活道路,弯弯曲曲,

划够了‘失败’字样。同时,也有‘胜利'。于是,我还坚信:有志者,事竟成。

我希望你也要坚定这样的信心。”“《小溪》稿读过了,感觉不错,准备修改采用。

只是这类纯艺术的东西,在报纸上发表很难,也很受限制字数,必须压缩一下。

你的文笔不错,从全县的稿件中看,你是较好的。望正确处理各种矛盾,发奋作为,

矢志不渝,做出成就。‘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养玉先生的这封信,

给了我勇气、信心和力量,让我铭记心怀。现在想来,

我之所以能够在文学创作上有着可喜的收获,能够在以后的文学创作道路上笔耕不辍,

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奋斗的脚印,正是得益于养玉先生当初的激励和指引,

得益于我们这张县市报副刊的青睐和栽培,得益于诸位编辑的培养和帮助。

《邹县大众》副刊编辑王云法先生,是我成长道路上的又一位良师益友。八十年代中期,

我们邹东山区的师生文友们,

992年10月18日更名为《邹城市报》副刊这块重要根据地副刊更名为“断机”,

于1985年9月10日,

由我和武夫安、徐瑞月、段修玉、张开喜等发起成立了“小溪文学社”。

我们几个跑到副刊编辑部告诉了云法先生并邀请他做我们的名誉社长,先生兴奋不已,

深表支持,并当即接受了我们的邀请。1986年初春,

先生在百忙中抽出一天风尘仆仆赶往城前,与诸位社友围坐在一起,

与大家畅谈、交流、约稿,下午饭竟没顾得吃,直至傍晚,只在区公所食堂喝了碗面条,

便匆匆离去。同年3月4日,《邹县大众》“断机”副刊推出了小溪文学社作品专辑。

选载作品有贾庆斌的报告文学《流星之歌》、茅庵的散文《美,

在这里》、武夫安的散文诗《听课》、牧谷的诗《启明星》。

王云法先生为专辑发表序文《那山・那水・那人》。之后的几年里,

《邹城日报》《邹县大众》副刊,不断地有小溪文学社的作品刊发。

让我们万分惋惜的是,王云法先生于1994年6月28日在西苇水库溺水遇难!从此,

邹城报社失去了一位好编辑,小溪文学社失去了一位好导师。今夜,

我含泪又一次捧读李养玉先生在云法遇难的日子里泣泪写下的纪念文章,

字字句句击打着我的心灵:“人到中年,岁至中秋,该是收获的季节。云法辛勤耕耘,

却未享果实……事业未竟,中途夭折;留下半部红楼,归去一缕青烟。

中国文坛需要云法锦上添花,

《邹城市报・周末》需要云法全力扛鼎……”继云法先生离别之后,

孙继泉先生接手《邹城市报・周末》以后改为“邹鲁凤”编辑工作。

孙先生是我们的老文友,与小溪文学社有着非常密切的交往。

先生应邀多次组织文友到城墙举行采风、笔会活动,并凭借市报平台举办创作大赛。

几次在副刊辟专栏发表小溪文学社作品。先生为城前文学社的成长壮大,

无偿地付出大量精力和心血。2002年5月,先生应我和周文卓校长的邀请,

亲自组织部分知名作家和编辑在城前中学参加了“山花文学社”成立大会,

李文彬、惠震、倪学贵、王昭溪、张延龄、于鹤翔等欣然为“山花文学社”题词或撰文。

之后,孙继泉、张国栋2位编辑专程到城前中学,手把手教会我报纸画版技术,

并示范编辑《山花文学月报》创刊号。《邹县大众》一路走来,历经62年沧桑变迁,

更具邹城鲜明特色。而今,《新邹城》在全国百强邹城市,充分发挥了重要的融媒体作用。

自《邹县大众》复刊以来,

其文艺副刊皆一如既往地发挥了团结、凝聚、壮大邹鲁文艺创作队伍的纽带作用。

就这么一个副刊平台,却成就了邹城众多的文学爱好者。而今,

《新邹城》刮来的强劲“邹鲁凤”,正推动孟子故里的文化艺术事业一步步走向繁荣。

2016年,在孙继泉、武夫安的热情帮助下,

我将散见于副刊所发作品结集出版了我的第一部散文集《乡情入梦》。乘浩荡“邹鲁风”,

我将筹划出版我的第二部作品集。《邹县大众》伴我成长40年,我当继续奋斗,加倍努力。

古城觅踪话“蓝陵”贾庆斌1984年,城前区委、区公所成立史志办公室,

抽调我参加编写地方史志,任《城前区志》主笔。编写区志,

这在城前可谓是开天辟地第一回!城前区的历史将从何写起?其历史的源头在哪里?

带着这些疑团,我们决定先从搞清“城前”名字的由来为突破口,追根溯源,

继而揭开城前历史的神秘面纱。于是,我们迫不及待地去邹城,但一无所获,

乃知城墙归属邹县才只是近30年前的事情。于是,我们马不停蹄,风尘仆仆跑邹城,

赴兖州,查阅历代《滕县志》和《兖州府志》。从史志文献的浩瀚资料中,

终于显露出城前历史的真面目。城前古属黄帝滕域。

熙五十六年1717年《滕县志》载:“据《国语·晋语》胥臣云:黄帝之子二十五宗,

其得姓者十四人,为十二姓……其第十子封滕,称黄帝滕。”黄帝滕域本大,

后经春秋、战国瓜剖豆分后,逐渐缩小为滕国。至隋开皇六年586年,

始立滕国之域为滕县,城前广二十里、袤三十里处即隶属滕县,

直至1947年8月共产党开辟建立白彦县。据镇中石碾古碑记载,

城前村始建于东汉永平年间。

是一座迄今有着1900余年历史的集镇;其镇“城前”之名源于村北一座城邑——蓝陵城。

明、清两代《滕县志》和《兖州府志》均见有蓝陵城的载述:“蓝陵城,

在城滕县东北八十里亦说一百一十里处城前集后。”又述:“城前者,

蓝陵城之前也。”笔者曾多方查阅有关文献资料,方略知蓝陵城的沧桑历程。此城兴于东周,

盛于东汉,圯毁于隋。蓝陵城的诞生与崛起,

当追溯到公元前770年~前256年的东周时期,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东周时期,

诸侯并起,大国争霸,战乱频繁。据《左传》记载,

春秋时期亦即东周时期共有140多个诸侯国,

其中重要的有齐、晋、楚、秦、鲁、宋、郑、卫、陈、蔡、吴、越等国。可以推断,蓝陵,

当是春秋时期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诸侯小国;蓝陵城,当是蓝陵小国的国都之城,

旧志云“创始无考”。此城历经近千年的发展变化,

至东汉时期已形成占地300多亩的城邑建筑群。长墙阔门,亭台楼榭,飞檐斗拱,

雕梁画栋,规模宏大,壮丽辉煌。以后,

蓝陵城便成为齐鲁大地具有重要战略防御意义和东方文明标志的古代城邑。可以断定,

东汉当时蓝陵城鼎盛辉煌时期。是时,国家统一,社稷较为稳固。但东汉末年,天下大乱,

群雄逐鹿,大汉分裂。其后,三国鼎立,战火频仍。

作为东海郡之滕、鲁、邾三国边地之诸侯小国城邑,亦难以幸免战火纷扰。

当守城与攻城之战事反反复复,城邑屡屡遭致创伤。战火连绵,胜负交替。早在战国时期,

蓝陵小国或被大国兼并,或在战争中国破王灭。在以后漫长的战乱中,城池易主,

蓝陵城失修,且备受三国、晋、南北朝220年~589年300余年间的战争摧残,

至隋末,城邑损毁惨重,以后蓝陵城逐渐沦为一片废墟,

唯余断墙残壁、满地碎砖瓦砾在无声地诉说着蓝陵城的兴衰历程。而今,

蓝陵城早已是城痕皆无,只落得个田畴一片平荡荡。沃土之下,历史在沉睡!

蓝陵城自隋末不复存在迄今已1390余年矣!

城邑盛时建筑风貌和壮观景象尚无确切的考证;其城何人所建、所居?又是如何圯毁?

又有哪些人物和故事?给后人留下诸多未解的谜团。我曾独自徘徊于古城遗址,寻寻觅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