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疯狂采购与改造老宅
后视镜里她正摆弄蕾丝内衣的肩带，雏菊刺绣随呼吸起伏的模样，像极了前世死在玻璃暖房里的蓝闪蝶。
"先去建材市场。
"我把卫星电话扔到她膝头，"念清单。
"轮胎碾过丧尸手掌的脆响中，于芃的童音染上一丝兴奋："5mm防弹玻璃二十箱，钛合金龙骨三百根，还有..."她突然停顿，虎牙在下唇压出凹痕，"超大号***浴缸？
""那是水培系统基座。
"我甩尾漂移躲开翻倒的油罐车，"接下来念食品类。
"她蜷在真皮座椅里掰手指的模样，和十五岁央求我带她去写生时如出一辙："压缩饼干要抹茶味，自热火锅只要菌汤底，啊还有..."安全带突然勒紧她胸口的瞬间，我猛打方向盘撞飞扑来的尸变保安。
"抓紧。
"我单手解开她勒出红印的肩带，"两公里后开始耳鸣，记得咬碎薄荷糖。
"建材市场卷帘门落锁的刹那，酸雨如期而至。
于芃踮脚去够货架顶端的太阳能板，卫衣下摆翻卷露出半截蜜桃臀，正在我视网膜上灼烧出重影。
"耀哥哥的购物车..."她抱着一捆绝缘胶带歪头，"为什么有二十盒超薄..." "防水材料。
"我截住话头，将成箱的TT扫进黑色密封箱。
前世第三个月爆发的真菌瘟疫，就是靠这些隔绝了皮肤接触感染。
叉车引擎轰鸣中，我将于芃托举到货架顶层。
她并拢的双腿悬空晃荡，草莓印花底裤边缘若隐若现。
"要那个银色工具箱！
"她指向阴影处的眼神发亮，仿佛又变回躲在画室柜顶的少女。
突然塌陷的货架印证了我的猜测——这具身体尚未适应重生后的力量增幅。
于芃坠落的瞬间，我徒手接住她的膝弯，工装裤撕裂声与她的惊叫同时响起。
"果然长肌肉了。
"她指尖划过我绷紧的小臂，"从撞车时就发现了..." 酸雨穿透彩钢瓦的嗤响打断旖旎，我扯过防水布裹住她狂奔。
雨滴在脚边腐蚀出蜂窝状凹坑，她湿透的蕾丝内衣正透过白衬衫显形，与前世淋浴监控里的画面完美重叠。
老宅院墙映入眼帘时，我的太阳穴开始突跳。
三十七次重生积攒的经验在血管里沸腾：东南角车库改造成无菌室，西侧阁楼铺设红外警报网，而主卧那张红木拔步床... "浴缸装在哪里？
"于芃蹦跳着踩过满地设计图，小熊拖鞋上的绒毛扫过我小腿，"先说好，我要能看到星星的浴室。
"我按下遥控器，地下室突然亮起环形光带。
前世为她打造的玻璃穹顶浴池正在液压装置下缓缓升起，防弹玻璃接缝处还留着第七次重生时没能消除的裂痕。
"现在开始，"我将冲击钻塞进她掌心，"你负责在承重墙画涂鸦。
"她***的呜咽被电钻声淹没。
当第一枚膨胀螺栓钉入墙体时，我听见她躲在脚手架后偷吃草莓软糖的窸窣声。
前世这面墙最终会爬满她的速写——从芭蕾舞者绷首的足尖到女医生解开的白大褂纽扣。
夜幕降临时，酸雨在庭院蓄水池奏响安魂曲。
于芃蜷缩在临时搭建的防水帐篷里，膝盖上摊开着被我修改过的设计图："为什么淋浴间要装三面镜？
"我正在焊接最后一段通风管，焊枪火花映亮她锁骨下的雏菊刺绣："为了检查背后有没有抓痕。
"她突然赤脚踩上我的工具箱，脚趾沾着丙烯颜料的模样像极了偷腥的猫："那为什么...我的浴室没有门锁？
"电弧光划破黑暗的刹那，我钳住她试图偷走设计图的手腕。
她跌坐在液压千斤顶上，卫衣领口滑落至肩头，露出尚未消退的安全带勒痕。
"因为..."我抹去她唇角的饼干碎屑，"你每次洗澡都会忘拿浴巾。
"防空警报突然撕破雨幕，我们同时扑向监控屏幕。
三百米外的便利店废墟里，浑身湿透的芭蕾舞者正在尸群中劈开一字马，染血的足尖鞋在镜头里闪成一道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