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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抄起剁骨刀劈开第三只猪头时,案板突然震了一下。血沫子溅到嘴角,我舔了舔——甜的。

"莲姐!"帮工小妹攥着扫码枪冲过来,"东区三号柜的冻鸡翅...在跳广场舞!"

我甩了甩刀上的碎骨:"开直播,标价翻十倍。"

"可它们跳的是《酒醉的蝴蝶》..."

"那再涨五倍。"我扯下围裙往冷库跑,人造革鞋底在瓷砖上打滑。监控镜头闪过红光,冰柜门缝渗出蓝烟。

茶小蛮蹲在货架顶上啃胡萝卜,马尾辫扎成天线状:"二十七个监控全瞎了,电力系统五分钟后报废。顺便说句..."她吐出橘色渣滓,"你冷藏的脑花正在泡温泉。"

冷气扑面而来的瞬间,我听见冰层碎裂的脆响。三十六具猪脑在零下二十五度的冷柜里沸腾,粉白色沟回中浮出人脸。

"要葱花香菜吗?"陆九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白大褂襟口沾着血,左手握着我昨天失踪的斩骨刀,右手拎着不断膨胀的塑料袋。

我抄起消防斧劈向膨胀的塑料袋。透明薄膜下,五斤重的基围虾正在变异,虾钳刺破包装袋的瞬间,陆九枭的睫毛突然暴长三寸。

"还有四分十七秒。"他眨着密如珠帘的眼睫毛后退,"建议你先处理会说话的莲藕..."

冷库深处传来闷响,九层钢架轰然倒塌。成箱的冷冻莲藕滚落满地,每节断口都裂开嘴形:"找到你了...叛徒..."

"叛徒就叛徒。"我抬脚踹翻最近的冷柜,"总比你们这群连调味料都分不清的莲藕强。"

成箱的莲藕在地上蠕动,断面张开的嘴里吐出白沫。茶小蛮从货架顶跳下来,一脚踩碎试图咬她脚踝的莲藕:"这批货是阳澄湖水库送来的?"

"不,是荷花池。"陆九枭睫毛颤动,"还有三分四十秒。"

我拽住茶小蛮的衣领往外拖:"荷花池已经干涸三年了。"

"可不是嘛。"陆九枭笑着掏出打火机,"干涸的原因是池底全是莲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