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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石矶娘娘。战败被擒后穿成了虐文里的苦情女主,并继承了她的情感。

丈夫结婚当晚和白月光私奔,我泪流不止,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哭得很美。

丈夫带白月光回家吃年夜饭,我心脏作痛,但叉着腰霸气宣誓女主人身份。

可当他将我的住房给白月光,我又没了家,突然醒悟他的嘴和心比石头硬。我提出了离婚,

将他初识送于我定情的心形石头还给了他:臭小子,给老娘我记着!留得青山在,

不愁没柴烧。他仍一副我离不开他的自信模样:时宁,别到时候哭着求我让你回来。

可后来,我在山里开办采石场,打出了石矶娘娘的名号。他来求我回家时,

还带来了全世界各地的心形石头:我见众生皆草木,唯有见你是青山。

1发现自己被搬家时,我刚从医院拿到怀孕单回来。厉书程已经准备好各种高档家居,

放在楼下。结婚当天就消失了三个月的老公,现在想起来装置新房了?

是卿卿需要一个隐密的地方住下。他没看我一眼。

我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可这是我家。所以卿卿住在你这里就不易被人发现了,

我过来也不会让人起疑。他这才有些担忧地看了看周边:除了环境和家居差点,

我也能尽力补上。给卿卿的,一定要是最好的。等我捋清我的合法老公,

要在我自己买的房子里,和白月光共筑爱巢的事实。夹杂着刚被端了大山老家的委屈。

我用力掐紧手心,强忍着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厉书程,这是老娘我的窝,哪轮得到你说话?

以往的我一定是沉默着接受的。厉书程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又如往从容:时宁,

三个月没见,你脾气大了不少。但昨晚回厉家吃年夜饭的时候,

不是你自己公开的隐婚的消息吗?厉太太。不然卿卿也不会为住在老宅为难成这样。

你要知道,你欠我的。不然你也可以选择回厉家,反正你之前住的客房一直没动过。

他没有停下的意思。我再三阻拦着自己的家居被一一搬出。无济于事。给我停下!

老娘我怎么也是厉太太,再不然我要报警了!

当那块我珍藏的他初见我时送我的心形石头被当做垃圾被随意扔进垃圾桶时。

我失控地上前推倒了垃圾桶。而厉书程,他的脸上仍没有任何表情。

直到身后的画作倾倒撞到了我的侧腰,厉书程脸色一变。却是不耐烦。

他上前来仔细检查了那块签了许卿卿名字的画作:别在这里闹了。时宁,

你不会以为我和你领个证,你就真是厉家的女主人了吧。我娶你只是为了应付我爸,

就像小时候他把你带回家,长大后他又把你安排到我身边做秘书一样,被迫。

他冷眼看我的表情,尽管记忆无数,还是能刺痛我。我止不住地颤抖着,自觉窝囊。

用力将手里沾满汤汁水的石头狠狠砸在他脚下:老娘要和你离婚,厉书程!2当天,

我签了三次名字。一次辞职申请,一次离婚协议,一次人流同意。手术台很凉。

我的梦里却是厉书程说要和我结婚那天的阳光,很暖。他一大早敲开我的门,

西装混着浓烈的酒味:我们结婚。他没有说爱,没有戒指,没有婚礼,

没有公开......没有关系。因为是他,要和我结婚的。他眼里的真诚与恳切,

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一刻。我通过那块女主珍藏了十年的心形石头,

厉书程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穿到了时宁身上。得到的这个世界的第一份记忆。

是我深爱了十年的厉书程,也爱上我了。对爱情单纯的幻想,是我们会拥有一个幸福的家。

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因为当时我忽略了,头版新闻是许家之女许卿卿的世纪婚礼。

那个厉书程年复一年坚定等着出国留学回来的人。等来的却是她要嫁给别人。

所以他的新娘不是许卿卿,是谁也无所谓吧。而我始终自欺欺人着。

记忆里跟在厉书程身后十年的我,懵懂青春时就熟知并记录下他的喜好和心情的我。

到成熟年纪陪他在厉氏作战追梦的我,为他熬过多少个做方案却又碰壁宿醉淋雨的夜晚的我。

是他不曾回头看过的我。和我结婚,是他冲动的怜悯。醒来时,泪水浸湿了头发和衣领。

我恍然清醒。我以为开始幸福新生活的那一天,是他离开了我而带着许卿卿私奔的那一天。

我净身出户,厉家的东西我不要。手续处理起来应该很快。

我将离婚协议放在厉书程桌上时,他都不抬头看我一眼。本来也没什么属于你的东西。

不!我直盯着他,递上另一份购房合同:该是我房子的钱,一分都不要给老娘少。

他抬眼轻瞥我,在支票上写下了一半的数额:夫妻共同财产,平分没意见吧。

我撸起袖子准备干。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签购房的合同。反正也够买老家那座好山,

走后再重新托人卖房子。臭小子,给老娘我记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爱情是比大战妖魔鬼怪还要复杂的事情。我只想***自己的美女石矶。拿着支票离开时,

他仍一副我离不开他的自信模样:时宁,别到时候哭着求我让你回来。

真当老娘只是漂亮宅女啊?3我回到石城,已然看不出我石矶的深山老窝,

却有着原主家乡的记忆。让人心安的归属感。我当即买下那座山,

开办起了石矶娘娘的采石场。不仅是卖家看着我摇头,旁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眼光。

我还以为是自己穿了条红裙太过美丽:老娘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卖石头的老板里最美的!

只是才轰轰烈烈开干了一个星期。半夜两点,厉书程就打来了电话。他许是因为又失眠,

所以无聊得来折磨我。这个月的欠款你还没有还给我。

还是那么理直气壮地:我要现金,明早亲自送到厉家来。

我在睡梦中仍不太清醒:我不在厉家。那你就回来!他声音大了些,

我一时清醒了不少。顿了顿,你知道的,老娘我早就还清了。他是我债主这件事,

其实得从十年前说起。一直觉得始终是欠他的,就让他说了算吧。

电话那头斩钉截铁:没有。我不明白他是要闹什么。也懒得明白。对于你来说,

那点钱不算什么吧?我不懂你现在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地讨债是为了什么?何况,

我确实已经还清了。你可以去查你的账户。厉书程,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也不是以前的时宁了,不要再来打扰我!他像是没想到我会这般坚决地应答,

一时哑口无言。但他才不会有低头的时候。你怎么可能还得清?我知道他在提醒我什么。

但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了。那我不想还了,老娘我要赖账!挂断电话后,

我拉黑了他的号码。迷迷糊糊地再次入睡,却总睡不安稳。满脑子都是和厉书程的初见记忆。

也是在石城,是中考后的暑假。妈妈向厉父借了很大一笔钱,到赌场帮爸爸还债。

当时我只在意,厉书程在自行车前座被风吹起的白色衬衫。

以及他开口让我和他读同一所学校时,我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那时的他,

看向我满是率真阳光,完全想不到会像如今这般拧巴锋利。我们拥有过一整个夏天。

但夏天在乌云暴雨间结束了。妈妈在阻挡爸爸赌博的路上双双出了车祸。我没有家了。

时宁,跟我走吧,我永远都会陪着你。抬眼望去,厉书程被淋湿了整个肩头,

将雨伞倾向我的一侧。递给我一块心形石头:石头可以盖成坚固的房子,

我会给你这样的家。少年的信誓旦旦,我相信他承诺的真心,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牵住他。回家后,厉母和厉父大吵大闹的三天。

厉书程都把我带到他的房间,给我戴上耳机,陪我一起看漫画。

甚至在厉母泪流满面地让厉书程做一个选择时。他答了时宁。少时的我们,

后知后觉地发现家里没有了厉母的痕迹。才恍然大悟。她离开得一干二净,她不会回来了。

因为我作为厉父初恋的女儿回了厉家,意味着伤害。厉书程眼睛里的阳光和率真,

一瞬间黯淡消逝。而他对我,就越来越不耐烦、抗拒、讨厌、埋怨、憎恨。

我们在十年间找到相处的平衡点,就是他折磨我一点,我痛苦一点。这样,

他好像就能快乐一点。4如果上次那个电话是厉书程向我讨债成习惯,

我认为我把债务结清说得够清楚了。但他还是不明白。这次,他用厉父的号码打了电话来。

你把我拉黑了!他在宣泄他的不满,像是孩子失去玩具的不甘心。

但我觉得他没有朝我发脾气的资格了。如果不是厉叔的事,我就挂了。沉默片刻。

时宁。他轻唤我的名字:你怀孕了?我忘记带走的怀孕单,被他发现了。

马上回家来。和往常同样的命令,多了些不同往日的温柔。但我心里莫名的愤怒。

无论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十年,还是三个月短暂的婚姻。都是我卑微地跟在他身后。

求他回我的消息和电话,求他回家,求他不要把我当做多余。

你今天是住在厉家其他公寓吗?还是隔壁许卿卿家?天冷了,需要我给你送外套吗?

还要多久才回来?厉书程,我离开,你就会回来吗?他总是不回复我的信息。

更别提他又莫名其妙生气的时候了。我明明当时无处可去,可是只有我提出离家住,

他才肯回来。等到还债的日子,或是他需要我帮他做什么的时候,我才能回去。久而久之。

我看他一眼都能分辨当天能不能回厉家住,我听他一句话就能知道回厉家的时间。

我一直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都后来我终于买下自己的房子搬出去住,他也没有变。

到现在,他也仍然觉得是这样的。我只是为了不让他看见我就烦所以离开家的,

现在他允许我回厉家,我就应该感激涕零马不停蹄地回去?

我强压着怒火:我不会回厉家了。厉家收养我的这些年,我很感激。

我会对厉叔尽我的责任,厉家需要我我也会尽我所能。但是厉书程,我和你之间,

债务还清了,已经离婚了,没有孩子了。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听明白了吗?

所以不要再打扰我了,也不要再通过厉叔联系我。不等他应答,我就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就收到他发来的信息:那你放在厉家的东西什么时候来带走?很多余。

离婚协议我签了,孩子你不要想着偷偷生下来,以后塞回厉家。

这是他第一次连发了三条信息给我。挺可笑的。我倒是没觉得他是对我不舍,

毕竟到现在我和未出生的孩子对他来说仍是多余。不过是他报复的游戏被我单方面结束了,

总是会不服的。但我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自始至终那么坚决地以为我不会真的离开。

我没有回复,而是麻烦了管家:把我在厉家的东西通通清理掉吧,什么都不留。

5而在石城,我开办的采石场旁,我盖好了自己的石头小院。坚固,温暖。

我还要开一家石矶娘娘的民宿。将许卿卿暂住的我的房子挂售后,很快就被全款买下。

我把这笔钱用来装修。来往的采石场的工人都夸我的房子漂亮。也开始真的夸我也漂亮。

我开始为我的长长久久的家置办家具和喜欢的摆件。当然是我喜欢的石头元素!

还记得被厉父收养后我住进厉家后,总喜欢捡些石头,摆在厉书程送我的那颗心形石头旁。

慢慢地,我喜欢上了石雕。整整一年才做成功的第一个石雕摆件,是厉书程随口一提的茶宠。

我放在了茶桌一角。可他只是轻轻一瞥,管家就识相地将它扔掉: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放在厉家也太掉价了。时宁,这毕竟是厉家,你的东西还是不要乱放为好。

我当时狼狈又羞愧。夜里看着扔在垃圾桶里的茶宠石雕,更多自怜自悲,它其实和我一样。

厉家,没有真正属于我们的地方。但如今,我有自己的家了。

我重新拾起这门因为要做厉书程秘书而放弃的石雕手艺,一有时间就去寻求师傅求教。

制成的石雕挂到了网络上售卖,总是会被一个匿名的买家拍下。越发沉心与石头对话。

坚硬冰冷的表面之下自有它的坚强与平静。我忽然好奇。曾经那么压抑,

为什么还要困在那繁华而空寂的厉家?曾经那么痛苦,为什么非要固执地和厉书程纠缠到底?

还好现在,我可以重新好好做自己。做时宁,也做石矶。6在采石场开着挖掘机。

来来往往的工人中,西装革履的厉书程格外显眼。工人打趣问我是谁,

我洒脱笑笑:哪个大美女能没个前夫啊?厉书程满脸疲惫,有些狼狈,

像是一路着急赶来的样子。你怎么来了?我还坐在挖掘机里,俯视着他,有些冷漠。

他结结巴巴地,临时找了个借口:我来出差投资项目,

听说了石矶娘娘才顺便来找你......顺便?进山?我只在意名号打得响亮。

我还要挖石头。我抖了抖机器的土。他开口想说些什么,见来工人都忙着,便在旁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