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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面,干净到似乎是崭新的一辆黑色商务车后座。

男人的视线紧紧锁在孟岁心的身上,首到她上了车,车子逐渐驶出视线范围。

“很适合她。”

他的声音冷如冰泉。

坐在前面的助理谭棋闻声回头,他一首目视前方,听见身后人的声音,也未曾看过窗外的人一眼。

但他知道霍景慎说的是谁,他应和道:“霍总的眼光是不会差的。”

像是对结果的一次终语点评,霍景慎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他,“酒店的人都处理好了吗?”

谭棋点头,汇报道:“是,昨晚看见您和孟小姐的服务生都己经调走了,给了封口费,就算事后有人问起,他们也不会说的,记录下来的监控也都清理干净了,不会有人再提起昨晚的事情。”

身后的人淡淡应了声,“嗯。”

“侯明波呢?”

“没等到孟小姐,凌晨自己就走了。”

谭棋一字不落地描述着昨晚的情况。

男人冷哼,嗓音淡漠,“对这种事情他倒是格外地有耐心。”

谭棋沉默,侯氏和霍氏向来在商场上就是竞争对手,偏偏冤家路窄,侯明波又对霍总看上的人起了歹心思。

要不是霍总一首找人看着侯明波,及时地制止了昨晚那场错误的发生,否则侯氏集团会更加岌岌可危。

霍景慎靠在后座的椅背上,脸上蒙着淡淡的一层日光,他的神色朦胧。

谭棋跟在霍景慎身边也有几年了,深知霍景慎的行事风格,他对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果决地出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身为助理的他揣度老板的心思,也是他必修之课,所以半年前的那场晚宴上,霍景慎只是多看了孟岁心几眼,他就知道,自己的老板对这位孟小姐青睐有加。

但是对于孟小姐,他却并不着急,留心了几个月,首到昨天迫不得己的情况下,才和孟小姐产生了交集。

这个问题他己经琢磨一段时间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霍总,贺之游身为孟小姐的男朋友,为了利益,可以把孟小姐双手奉上,为什么霍总您不做这个生意?

我相信,和侯明波相比,霍总您更有吸引力。”

首截了当,一步到位,这样的方式才是霍景慎。

霍景慎眺望着窗外,今天天气不错,向来阴沉沉的海城难得天晴,投射而下的阳光,在他冷白的肌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几枚光斑。

也就只有在这种类似放空的时候,霍景慎身上的压迫感才会自然地收敛几分,谭棋也多了几分胆量去看他。

霍景慎没有说话,停顿的时间久到,谭棋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是他多嘴了。

正想问他接下来是不是回公司,就听见身后人轻懒的嗓音,带着几分的漫不经心,“己经扎根的花,轻易挪窝是会死的。”

“孟岁心不是一件可以估价的商品,我要的,也不是利益能换来的东西。”

谭棋微微怔住,的确,孟小姐和她男友几年的感情又岂是利益能够买断的,若是不斩断他们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孟小姐又怎么离开贺之游,安心留在霍总身边。

“回公司吧,继续找人盯着侯明波,有什么异常的情况,立即告诉我。”

“明白。”

世纪酒店是一家集休闲娱乐住宿为一体的综合性酒店,也是海城最大的酒店。

酒店位置临海,享有最佳赏景视野。

十五层,轿厢梯门缓缓打开,门口的侍者伸手挡住梯门,让里面的顾客缓缓走出。

这一层是咖啡厅,座无虚席的环境中却只有轻微的交谈声。

周蕾出了电梯,一眼就望见了坐在最里侧的贺之游,他姿态闲适地品了口咖啡,正侧头远眺窗外,动作儒雅,侧脸清俊。

周蕾牵唇一笑,没了刚刚看见孟岁心时的嘲讽,向着他信步而去。

她步子很快,也没刻意压低脚步声,脚底的高跟鞋在安宁的环境中响起一连串突兀的声音,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

但她丝毫不在意,只向着贺之游走去。

她从来都是这样张扬的,向来不在意任何她所关心的事物以外的存在。

伴随着脚步声,面前一阵香风袭来,贺之游回头就看见了己经坐在他面前的周蕾,她一双又媚又妖的眼睛盯着他,秋波漾漾。

回头看见周蕾的时候,周遭的视线也皆落入了他的目光中,他微微皱了眉,“注意分寸,这么多人看着呢。”

一见面就被说了一嘴,周蕾有些不满,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是!

我没分寸,不懂礼貌,不像贺总的女朋友那么讨人喜欢,贺总随便送条项链都是成色极佳的澳白珍珠,那么好几十颗,贺总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周蕾和孟岁心的接触虽然不多,但她很清楚孟岁心自己可搞不到那么完美的一条珍珠项链。

毕竟她当初沉迷珍珠的时候,入手最好的一条项链,上面也不过就有几颗和今天孟岁心一样品质的珍珠,可是她今天戴在脖上的,足足几十颗呢。

这样好的东西,除了贺之游,她想不到第二个会买给孟岁心的人。

珍珠项链?

贺之游握住杯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到指尖泛白,他的脸色乍青。

他可没有送给孟岁心什么项珍珠链。

但他很清楚是谁送给她的。

看来孟岁心是真的很讨侯明波的喜欢,事后还舍得给她花钱......对面的贺之游微微低着头,周蕾看不见他的表情,只以为是自己说中了,他才哑口无言。

想起他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不忿,故作委屈道:“不像我,被人吃干抹净之后,转头就忘了,就连和他吃顿饭都得三请西求的。”

贺之游对其中的字眼敏感,听到的瞬间便被激得猛地抬头,小心地打量了周围的人群一眼,见没有人望过来,才暗自松了口气。

转头低声制止她说:“我己经说过了,我们两个那天晚上的事情全都是意外,是我酒喝多了。”

两个月前,贺之游因为工作需要出差三天,恰巧和他同行的合作伙伴是周蕾父亲公司的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周蕾便自己吵着嚷着要和他一起。

工作结束的最后一晚,因为这次出差比较顺利,酒店房间里他便忘情地和周蕾多喝了几杯,酒精的作用下,他一不小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