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红尘相思,把宋嵇迷得神魂颠倒。
这时,西域使者拱手说道:“陛下,这些美女都是我西域国精挑细选的美人,陛下可否喜欢?”
好、好,昏君宋嵇不住的给西域美女欢舞鼓掌。
“陛下!”一声大呼,歌舞戛然而止。
“退下!”
众歌女退出
“谁?谁那么大胆,竟然赶走了美人!”
余兴未了的宋嵇,暴躁地大声呵斥道。
这时候沧海从人群中走出来:“请陛下移步御书房,以国事为重,以社稷为重!”
”候沧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指使孤!”
“陛下,北方的奏折已数不胜数,连年的大旱,大量的灾民已往南齐国都涌进,陛下不要再沉迷于酒色歌舞,老臣亦是心急,还望陛下恕罪!”
宋嵇心里明白,要不是当年候沧海的全力协助,他宋嵇坐不到今天皇上的位置。
意犹未尽的宋嵇,起身来到西域使者面前:“多谢贵国送来的礼物,孤非常喜欢。”
宋嵇说完,看到了一旁的李靖“李靖将军,贵国使者就交于你了,好生接待。”
“是!”
“你就是战场上战无不胜的战神李靖?”西域使者面带惊讶和崇拜,只见李靖剑眉冷目,一身冷气,让西域使者不禁打了个冷战。
李靖举杯,对着西域使者示意,一饮而尽。
西域使者哪敢怠慢,牵强地咧嘴举杯回敬。
御书房内,宋嵇不耐烦地翻看着奏折,大多数是上奏北方边界大旱,难民无法安抚的奏本。
一旁的候沧海忧心忡忡“陛下,灾民该如何安置?”
“你问我!我问谁去!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一遇到事都推到孤的身上!”
“陛下,老臣斗胆,以老臣之见,朝中退掉一切不必要的歌舞娱乐,各朝中大臣奉银暂且减半,北方的苛捐杂税暂停上交……”
宋嵇还没等候沧海说完,一听到退掉歌姬美女,那简直是要他的命,他一辈子就好这口,离开这些美女歌姬比登天还难。
“侯沧海,别以为,你助孤登上皇位,孤就得一辈子听从于你,你别忘了,当年害李府全家和皇兄的人也有你!”
候沧海闭目,往事浮现心头,他和李青的父亲本是要好的世交好友,为了一时私利,糊涂的被人利用,参与屠杀了李府上下老小,这辈子如果能重来,他愿以命谢罪。
只是候沧海海的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就算当年一把火烧了李府,为何没有看到李府大公子李青的遗骨,他也在期盼,但愿李青能够活着,可是十几年过去了,一直了无音讯。
这时,气急败坏的宋嵇,把堆积如山奏折扔了一地,坐在龙椅上闭眼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候沧海见状,悄悄地退出退出御书房。
候沧海走出大殿,抬头看黑云遮满了天,心里五味杂陈,南方乌云遮天,连绵阴雨,北方大旱,颗粒无收,这是要变天吗,他不禁心里一阵悸痛。
不远处迎面走来一人,人未到,气场十足,一身黑色的紧衣长衫,高束的丝发透出淡淡地邪气,眉宇间充斥着冷咧和眼底那似寒冰一样的锋芒。
“岳丈大人,这时要去哪儿啊?”
候沧海一下回神,看到来人竟然是女婿李靖,不免心里一暖。”李靖啊,为父正好有事找你,你这和嫣儿成亲几天了,怎么不见你俩回门啊,怎么,府里有事耽搁了还是你公事繁忙?”
候沧海对李靖还是有所忌惮的,战场上传闻也不是没有没有根据的,不然各国战将提到李靖都威风丧胆,所以侯沧海虽然对李靖没有携候嫣儿,及时回门也不敢多说什么。
此时他候沧海已为李靖的岳丈,更应该把关系拉得更近一步。
“李靖啊,为父把宝贝女儿交托与你,千万不要亏待与她啊。”
在他心里,只有像战神李靖这样有胆有谋的青年才俊,才能配得上自己宝贝女儿,虽然李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但在侯沧海心里,这样更好,何尝不是免去了自家女儿在夫家受制于人的管制。
“岳丈大人放心,嫣儿在府中一切安好,过两天就是回门的日子,到时候我和嫣儿一同回去。”
候沧海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李靖着实心烦。
由于吃酒的缘故,李靖焦躁地回到府中。房中茶水很烫,他口干舌燥,来到了厨房,对着冷水缸就是一通猛饮。
抬头猛然发现灶堂一角候嫣儿,候嫣儿怔怔看着李青,似有委屈,也有心疼。
“靖哥哥,你回来了。”
他急走两步,牵起候嫣儿的手,一路拉扯着进了曾经的婚房,硬板床和破旧的方桌不禁让他眉头一皱。
此时,他自宫中遇见候沧海后,心中有一种无名的邪火需要释放。
他顾不得屋里的陈设,他把候嫣儿推到破旧的床上。
“靖哥哥,你怎么了?”候嫣儿看着要发疯的李靖。
闭嘴,不要说话!
猛地一扯,候嫣儿一身的粗衣被撕扯得七零八落。
“靖哥哥,你要干什么?”此时的候嫣儿满脸通红和委屈,像被陌生人一样的表情看着李靖。
“不要这样看着我,我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我在行驶丈夫的权利。”李靖满眼通红,粗鲁地撕去候嫣儿最后的衣物。
不论李靖如何,候嫣儿心里一直深深地爱着李靖,自新婚夜李靖粗鲁地要过她几次之后,她心里的阴影一直都在。
此时的她对李靖又爱又怕,和新婚夜一样,没有爱抚和怜惜,李靖生硬的在折磨候嫣儿。
她心疼地看着赴在身上,不知疲倦的李靖,可不听话的身体,此时却莫名地起了变化,她跟随着她的心爱的靖哥哥似火似冰,一起迭起跌落,酥麻的全身另她止不住的忘记所有。
李靖从未感到过这样的酣畅淋漓。
***过后,李靖瘫软地倒在一侧,生硬的床板咯着战时留下的伤疤,令他一下清醒。
“来人!”
李靖边说边迅速穿起了衣衫,并随手拿起了破被,遮盖住候嫣儿身体。
“将军”推门而进的一位老嬷嬷低着头,等待吩咐。
“去,让府中医官弄一副避子汤药,让夫人喝下!”
“是。”老嬷嬷不敢违背,满心疑虑地照办。
候嫣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论这几天她的靖哥哥如何对她,她都接受,可他的靖哥哥却不希望她有他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