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我怎么成了这个蠢货?
“他颤抖着摸向长袍内侧,掏出的不是蛇院徽章,而是一枚刻着”凤凰社预备成员“的金章。
(一个在文字宇宙中跌跌撞撞的探险者,坚信“所有伟大的故事都始于生涩的第一笔”。
沉迷构建现实与幻想交织的缝隙世界,常被朋友吐槽“脑洞比文档里的坑还多”。
当前正以敬畏之心打磨人生第一部小说,主题游走于东方志怪×赛博伦理的灰色地带,试图用科幻显微镜观察古老文明的基因链。
我攥着那张泛黄的《月亮公寓住户守则》,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衬衫里。
走廊声控灯突然熄灭,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出时间:21:59。
身后的电梯发出生锈齿轮的摩擦声。
"林先生?
"客户王太太用名牌包挡着鼻子,"您确定这房子没问题?
租金低得离谱啊。
"她高跟鞋在积灰的大理石地面敲出回音,惊飞了窗台上停着的乌鸦。
我抹了把额头的汗,钥匙串在寂静中哗啦作响。
1204的防盗门布满纵向抓痕,像是有人用指甲从里面疯狂挠过。
"上月刚翻新过,您看这智能门锁......"我话音未落,门内突然传来孩童清脆的笑声。
王太太后退两步撞到消防栓,红底高跟鞋在安全出口指示灯下泛着血光。
"这屋里有人?
""不可能!
"我手一抖,钥匙掉在印着猫爪印的地毯上。
弯腰时瞥见门缝里塞着的纸条,展开后瞳孔骤然收缩——住户守则第三条用红笔反复描粗:"不存在穿红裙的小女孩"。
电梯轰然启动的声响惊得我们同时回头。
显示屏的红光像浸了血,数字从21:59突然扭曲成00:00。
金属缆绳绞动声夹杂着液体滴答,轿厢门缓缓打开时,浓重的铁锈味扑面而来。
"救...命......"沙哑的***让王太太发出短促的尖叫。
穿蓝色制服的保安从轿厢里爬出来,左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折,右脸血肉模糊露出白骨。
他每爬一步,身后就拖出一道黏稠的血痕。
我浑身血液凝固,住户守则第二条在脑海炸开:如遇蓝制服者求助,请喂食猫粮。
可我的公文包里只有合同和钢笔,裤袋里倒是装着给流浪猫买的鳕鱼冻干。
"喵——"凄厉的猫叫从防火门后传来。
通体漆黑的缅因猫踱步而出,金瞳在黑暗中莹莹发亮。
它挡在保安与我们之间,弓背炸毛时体型大得惊人。
保安腐烂的手指突然抓住王太太的脚踝。
她歇斯底里地踢踹,香奈儿套装沾满血手印:"疯子!
放开!
"我慌忙掏出猫粮撒过去,冻干落地瞬间,黑猫如箭般窜出,利齿精准咬住保安咽喉。
令人牙酸的咀嚼声中,王太太的高跟鞋声消失在楼梯间。
我背贴墙壁大口喘气,突然发现1204的猫眼透出微光——刚才明明没有开灯。
孩童的嬉闹声变成空灵的哼唱,是幼儿园常听的《虫儿飞》。
冷汗浸透的后背突然碰到冰凉的小手,稚嫩的童声在耳后响起:"哥哥,我的红舞鞋好看吗?
"黑猫发出威胁的低吼,我僵着脖子不敢回头。
余光瞥见电梯显示屏又开始跳动,这次是鲜红的"-18F"。
保安的尸体正在融化,血泊里浮起密密麻麻的蛆虫,而猫眼里的光晕染开一片猩红,有什么东西正在门后轻轻晃动。
是裙角。
绣着蕾丝边的红色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