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胜收的她看着雕像,那五分慈悲,五分爱世的面容。
吟起一阵又一阵晦涩难懂的佛仙经文。
这座庙供奉存在,名佛仙,世人只知九界,人界,仙界,冥界,神界,妖界,魔界,帝界,情界,祈界。
世人却不知九界之外还有第十界,言佛界。
佛界怜其世人却又捉摸不透,虚虚假假,真真实实。
佛界介于人界与仙界的中间,在九界断联的现在,这座佛仙庙是唯一可以从人界去往仙界的地方。
只需境界足够就能驻足于两界通道的中间,去往佛界。
这佛仙庙来历神秘,所供奉的半佛半仙,是一绝美女子,只是面庞被一块轻掩的面纱所遮住,看不到其真容。
而佛仙庙前,跪着的绝美女子,在二十年前,她就在这佛仙庙内。
她来到这里的那一天,庙里大雪纷纷,哪怕是佛仙像也蒙上一层雪,那雪花似乎蒙上了佛仙看向世俗的眼眸。
她名寒渡幽,寓意为身处寒冷亦渡苍生出九幽。
或许是命运使然,她获得佛仙传承,佛仙经。
是佛仙自创的经文,仙与佛的道在其中轮转。
她获得了佛仙的传承记忆,只是有一道诡异的印记,封印住了大部分记忆。
只留下佛仙经等,一众佛仙传承。
大雪飘飞之下,寒渡幽缓缓睁开了那一双仙眸,站了起来,看着了无人烟的山峰。
寒渡幽知道自己该离开了,她修行十几载,佛仙同修。
佛仙传承之中,有佛骨仙眸。
佛骨犹仙根,仙眸如佛眼。
一界一法妙,人界的肉身之法,仙界的灵魂之法,妖界的血脉之法,魔界的地狱之法,神界的无上之法,祈界的神秘之法,情界的七情之法,帝界的凌霄之法,冥界的死亡之法,佛界的慈悲之法。
每一法都是一体系,而佛仙则是将仙界的灵魂之法,佛界的慈悲之法合二为一的存在。
只是寒渡幽想不明白的是佛仙如此的存在传承为何会在人界?
按理来说,佛仙传承本应该在仙界或者佛界。
可如今,佛仙传承竟如此诡异降临在了人界。
寒渡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但她知道自己要渡这世间。
寒渡幽这一个名字,是在她来到这里之后,所自己取的名字。
之所以取这个名字,除了自己获得了佛仙传承之外,便是很久之前有人告诉过自己,她要让这世间再无苦痛。
可她死了,因为救寒渡幽而死,所以,寒渡幽才会将渡天下苍生看的如此重要。
寒渡幽下山了,她知道自己己经修炼有成,但去渡这天下苍生。
她穿着一身雪白仙衣,三千白丝让人望而生却。
佛仙亦佛亦仙,有佛的慈悲也有仙的存在。
所以,她没有剪去长发却也弃于红尘。
无论是佛亦或者仙,她亦不会动情。
她的那一双眼眸里只有天下苍生,只有大爱无疆,无儿女私情。
人界原有一皇朝所统御,后皇朝陨灭,分十八王朝,让百姓陷入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人界的肉身之法,分为九品,而如今因为天下王朝并列,人界气运也被分为十八份。
使得人界修为者逐渐如同未法断灭,现如今人界,最巅峰的强者只有五品,三品就己经是中基层了。
而寒渡幽修行十几载,佛仙同修均己有三品修为,在这人世间己算是修行有成。
寒渡幽一步一在雪地留下自己的痕迹,离开这个自己己经待了二十年的地方。
佛仙传承之中有一条禁令,若是有朝一日九界之中的魔界有异祥,便找一个人过去。
至于是谁佛仙传承之中并没有说,佛仙传承对那个人的描述只有,面不如初,熟而心悉。
就只此八字。
寒渡幽不知道这八字是什么意思?
但她知道佛仙所言,必为苍生。
寒渡幽离开雪山之后,蓦然回首,她待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蓦然之间便消失殆尽,就好像从来没有这一个地方。
寒渡幽回过头,她知道这个地方只有拥有佛仙传承的人才能进去。
至于当初只有六岁的寒渡幽为什么会阴差阳错的进入其中?
她只知有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寒渡幽这一次没有回头,淡淡的踏出了一步,第二步,寒渡幽每一步都走的很慢,可每一步却如有万般神妙一般。
一步千里,只是短短九步,便是九千里。
九千里之后,是一处小镇,寒渡幽轻抬仙眸,村囗立着一块石碑,名三生镇。
寒渡幽妙言,前世,今生,来世此乃三生,过去,现在,未来此乃时间,天,地,人此乃世间。
修行十几载的她对道之领悟,常人所不能及也。
一妙三生,过我,现我,未我。
三我去其身,三身融其眸。
三生眸,这便是佛骨仙眸之中的仙眸。
三生眸,三生灵,可借过去,窥见未来,现生为点。
寒渡幽走进这三生镇,当走入周围的人们就被寒渡幽绝美的面容所吸引。
佛仙亦佛亦仙,仙与佛的绝美在寒渡幽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即是神灵亦要为其颠倒灵魂。
寒渡幽没有理会周围人们饱含爱慕的眼光,他们只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接近自己。
况且,她早己去却了七情六欲。
她寒渡幽绝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无论是佛亦或者是仙。
同样,她也不懂情。
她虽知周围人们是因为自己的容颜而看着自己,可她不知自己容颜为何能令他们看着自己?
六岁就在佛仙庙的寒渡幽,不懂人之情欲亦不知其余五欲是为何物?
寒渡幽停留在此,是因她在看这人世之间是为何祸?
她看见了周围有着很多皮包瘦弱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她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全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去劳作。
其中大多都是伤,而他们的眼中没有光亮。
寒渡幽看着他们,用着她那天籁一般冷漠的声音言道:你们为什么过的这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