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蜡烛敬神灵,抚我心中意难平。
…………在灵隐山庄那宛如世外桃源般的一隅,有一座名为“琼楼小筑”的二层小楼,楼中其中一处-女子的房间,精致典雅得仿若从古老画卷中徐徐展开。
雕花的门窗,仿若岁月的史官,镂空的图案里藏着悠悠往事,每一道刻痕都在诉说着往昔的传奇。
刚踏入房间,一幅精美的花鸟图屏风便强势夺去人的目光。
此屏风堪称鬼斧神工之作,其上所绘花鸟,恰似被赋予了鲜活的生命。
鸟儿的羽毛根根分明、纤毫毕现,仿佛在轻轻颤动,随时都能冲破画面,振翅翱翔于天际;花朵娇-艳欲滴,花瓣微微张开,似有若有若无的暗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
那色彩的绚丽夺目,笔触的细腻入微,无一不淋漓尽致地彰显着匠人的超凡技艺与别具一格的匠心。
绕过这栩栩如生的花鸟图屏风,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梦如幻的粉色鲛绡纱帐。
纱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缓缓起伏,恰似天边那一抹轻柔的粉霞,带着无尽的娇-羞与妩-媚,如梦似幻,令人心驰神往。
再瞧那垂落的珠帘玉幕,圆润的珠子仿若繁星坠落,温润的光泽在室内弥漫开来,似一层薄纱,将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朦胧而迷人的光晕之中。
清风徐来,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这声音此起彼伏,一会儿似山间清泉潺潺流淌,一会儿又似精灵在耳畔低吟浅唱,奏响了一曲空灵动人的乐章,让这深闺之中更添了几分幽秘与雅致。
金丝楠木打造的拔步床上,铺着一床绣着芍药花开图的云锦被子,那芍药娇-艳欲滴,仿佛下一刻便会从锦被上伸展而出,散发着缕缕芬芳。
就在这张承载着无限旖旎的床上,依偎着一男一女。
女子面容绝美,恰似春日盛开的繁花,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粉-嫩的光泽,双眸犹如盈盈秋水,顾盼间皆是风情;男子身形高大挺拔,轮廓分明的脸庞犹如被雕刻大师精心雕琢而成,剑眉星目,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英气与温柔。
此刻,房间里弥漫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息。
女子似乎忍不住想要悄悄探出头去,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伸出床帘外,纤细的手指尖在微光中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然而,男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浅笑,伸出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其中有两指奇长,稳稳地将女子的手抓住,而后轻轻用力握紧,缓缓拿了回来。
他的动作看似轻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女子顺势倒入男子怀中,发出一声娇嗔的轻呼,两人的身影在粉色鲛绡纱帐内若隐若现,为这旖旎的画面更添了几分引人遐想的色彩 。
随着男人愈发温柔体贴的动作,他的眼神里满是深情与怜惜,微微俯身,轻轻吻上她的眉眼,那声音仿若从喉咙深处轻柔吐-出:“楚楚”。
他的唇轻柔得如同春日里飘落的花瓣,带着炽热的温度,从眉眼间,顺着她如丝般的鬓发,一路向下。
楚楚的脸颊早己泛起如天边晚霞般的红晕,双眼迷离,似一泓被微风吹皱的春水,娇-躯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男人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她的心弦上轻轻拨弄,让她沉浸在这极致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就在这爱意肆意弥漫的时刻,楚楚轻启朱唇,一声娇-喘,从那如樱桃般的双唇间逸出,唤出一声:“小官”。
声音里带着无尽的缱绻,仿若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男人的心尖,又似带着丝丝甜意的蜜语,将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推向了更高的顶点 。
………………在灵隐山庄那条青石板铺就的古雅街道上,停云茶社静静伫立。
茶社前院,一棵巨大的银杏树如同一把撑开的金色巨伞,满树的叶子己被秋意染成金黄,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宛如在低吟着古老的歌谣。
树下,摆放着几张古朴的桌椅,桌椅的纹理清晰可见,透着岁月的温润。
一张雕花精美的桌榻置于其间,赢楚身着一袭青色衣裙端坐其上。
这青色裙摆如流淌的山间清泉,丝质面料泛着细腻的光泽,裙身绣着淡雅的白色兰花,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仿佛散发着幽幽的芬芳。
她的上衣是修身的窄袖短衫,领口与袖口皆用白色锦缎滚边,更衬得她身姿纤细。
头发高高挽起,梳成一个典雅唯美的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几分清冷出尘。
发髻上仅插着一支白玉簪,簪头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莲花,纯净而高洁,恰如其人。
银杏树下,银灵子身着坐在琴案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琴弦。
古琴的音色悠扬空灵,如潺潺流水,又似山间清风,在这银杏树下缓缓流淌。
一旁,独夜身着深灰色劲装,利落的束腰设计将他挺拔的身姿展露无遗。
那头标志性的白色短发,在阳光下闪烁着细碎光芒,如冬日初雪般醒目,又透着别样的不羁。
他全神贯注地煮水、泡茶,手法娴熟优雅。
滚烫的热水倾注而下,茶叶在壶中翻滚舒展,恰似一场灵动的舞蹈。
不多时,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泡好了,独夜双手稳稳地端起茶盏,袅袅茶香萦绕在他指尖,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正要走向楚楚。
恰在此时,一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来。
他身着黑色T恤,搭配一条工装裤,一身休闲打扮在这古风浓郁的环境里显得格外随性。
他一眼就看到了独夜手中的茶盏,二话不说,伸手便接了过去。
独夜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下意识地说道:“你……”对方却仿若未闻,径首走到赢楚身旁,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温柔笑意,轻声说道:“这茶我来喂你。”
赢楚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涩,微微颔首,轻启朱唇,缓缓喝下那口茶。
在停云茶社的二楼,雕花木窗半掩,将楼下景致如画卷般框入其中。
屋内,一张八仙桌旁,林白、雪、破蝶和斗鱼正围坐打牌。
林白身着改良版浅蓝古装短褂,搭配牛仔裤,跷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紧盯楼下,突然笑出声:“哈哈哈,茶又被抢走了。”
边说边把瓜子壳丢进小碟。
雪一袭月白色长袍,手持绘墨竹的折扇,悠然扇着,嘴角勾起笑意,轻轻摇头:“独夜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明知楚楚心思全在“那人”身上,还偏往上凑。”
斗鱼穿着简约的现代休闲装,上身白衬衫,下身黑色首筒裤,端起茶杯抿一口茶,附和道:“可不是嘛,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每次眼巴巴凑过去,都被他截胡。”
破蝶一身异域古风服饰,长袍以深沉的藏蓝色为底,绣满了繁复的金色花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宝石的宽腰带。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雪白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眼眸是艳丽的红色,仿若燃烧的火焰。
他正专注地吃着桌上糕点,听到议论,咽下点心,拿起一张牌,扫视众人:“管他呢,咱玩咱的。
我最后一张牌,你们不要我就出了?”
三人纷纷摇头。
破蝶脸上绽出得意笑容,把牌往桌上一甩,喊道:“那我出啦,这局我赢咯!”
说着伸手去收筹码。
林白看着破蝶,佯装无奈:“哎,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又让你赢一把。”
雪摇着折扇打趣:“破蝶,你这是把今天好运都用在牌桌上了。”
斗鱼跟着笑:“下次可得手下留情啊,给我们点机会。”
破蝶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又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那可说不定,牌局上的事儿,谁能说得准?
来来来,继续继续。”
说罢,他利落地整理扑克牌,准备开启下一局,几人的欢声笑语在茶社二楼不断回荡 。
独夜则气鼓鼓看着“那人”与楚楚亲昵互动,银杏叶悠悠飘落,似在见证这一场微妙的纷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