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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crush开始说喜欢我,

藏在旧相册里的尸检报告却突然开始流血所有人都说我是沈清露最好的代餐。

周景明和我聊天时总喜欢遮住我的眼睛,说这样更好看,

只是后来我知道是因为更像她;沈氏集团的实验室里,

我的体检数据与1997份档案精准匹配;就连沈清露送我山茶花发卡时,

指尖都带着复刻记忆的颤抖。直到我在他们母校的解剖室,

露 2013.4.17标签的冷冻柜——里面躺着和我DNA重合度99%的少女尸体。

你猜,为什么十年前的事故现场会有你的指纹?又或者,亲爱的,你真的叫林小满吗?

暗恋成真/替身文学/细思极恐当两个女人的镜像人生被血淋淋拆穿,

枕边人手机里的99条死亡倒计时正在清零*欢迎来到真实世界。

——沈清露撕开锁骨下的缝合线,取出正在录音的微型芯片,

对我露出与照片里一模一样的兔耳手势。1我第一次见到那张照片,

是在周景明的办公桌抽屉里。当时我正在帮他整理季度报表,

黑色文件夹滑开时带出了一角泛黄的相纸。照片上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

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背景里模糊的梧桐树影间漏下细碎的金色阳光。

周景明站在画面最右侧,和现在西装革履的模样不同,那时候他穿着松垮垮的校服外套,

额发被风吹得凌乱,嘴角抿着青涩的弧度。但真正让我呼吸停滞的,

是他身侧那个踮着脚尖往他头上比兔耳朵的少女。白色连衣裙被风鼓成透明的蝶翼,

栗色长发间别着山茶花发卡。即便隔着十年的光阴,那双弯月般的笑眼依然鲜活如生,

仿佛下一秒就会从相纸里跌出来,带着露水清甜的香气。"在看什么?

"玻璃杯底磕在大理石台面的轻响惊得我手一抖,报表哗啦啦散了一地。

周景明倚在办公室门口,松开的领带在锁骨处晃出一道银灰色的弧光。

我慌忙把照片塞回文件夹,指尖残留的相纸温度却灼得心口发疼。"对、对不起周总监,

我马上收拾......""叫我景明。"他走过来时带起一阵雪松混着苦橙的气息,

那是他惯用的香水,"又不是在公司,不用这么拘谨。"骨节分明的手捡起飘到脚边的纸张,

腕表折射的冷光刺得我眼眶发酸。这是我进星曜广告的第三个月,

也是暗恋周景明的第八十九天。从他在校招宣讲会上解开西装扣子,

随手把话筒抛给人事经理开始,那个带着薄荷笑意的侧脸就成了我深夜改方案的唯一动力。

此刻他离我不到二十公分,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我想起茶水间里听过的八卦,

说策划部空降的总监是董事长的侄子,牛津毕业的高材生,回国半年就拿下两个国际大奖。

但没有人提到过那张照片。"这是你同学?"话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

周景明整理文件的手指顿了顿,玻璃幕墙外的夕阳突然变得刺目,在他镜片上流淌成熔金。

"算是吧。"他合上抽屉的力道有些重,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栖息的灰鸽,"大学校友。

"谎言像一滴墨汁坠入清水。照片边角印着"南城一中2009届毕业留念",

而周景明的简历上分明写着高中就读于新加坡华侨中学。那天夜里我蹲在打印室复印提案,

A4纸吞吐的机械声中,那抹白色裙角总在眼前飘荡。直到油墨味呛出眼泪,

我才惊觉自己竟在百度搜索框输入了"南城一中2009届毕业生"。鼠标滚轮向下滑动时,

走廊传来高跟鞋清脆的声响。行政部的linda抱着咖啡杯靠在门框上:"还没走啊?

听说你们组接了沈氏集团的新案子?""只是初步接洽......"我匆忙关掉网页,

泛着蓝光的屏幕倒映出自己发红的耳尖。"那你可要小心了。"linda压低声音,

"沈家那个大小姐下个月回国接手集团,听说是出了名的难搞。上周市场部送去的方案,

"她做了个撕纸的动作,"当场就扔碎纸机了。"我握紧手中温热的咖啡杯,

奶泡在杯沿凝成绵密的云朵。落地窗外,陆家嘴的霓虹正在浓稠的夜色里流淌,

东方明珠的钢架结构像一串被冻结的雨滴。后来我总在想,

如果那天没有鬼使神差地搜索那个关键词,没有在凌晨两点核对完最后一页预算表,

或许就不会在茶水间撞见正在冲蜂蜜水的周景明。更不会看见他解锁手机时,

屏保上倏忽闪过的白色身影。2沈氏集团的商务酒会设在黄浦江边的透明悬舱,

我攥着企划书穿过水晶珠帘时,正撞见周景明在香槟塔前与人交谈。他今天没戴眼镜,

银灰色西装口袋露出半截山茶花枝,花瓣边缘已经氧化发黑。

"这是我们新来的策划助理林小满。"他突然揽住我的肩膀,

柑橘调香水混着酒精气息扑面而来,"沈小姐,

关于品牌年轻化的提案......"我的脊椎突然僵住。站在鎏金烛台下的女人转过身来,

月光绸礼服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栗色卷发间缠绕着细钻流苏。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

水晶吊灯突然剧烈晃动,满地光斑碎成惊飞的银蝶。那张脸。

那个在无数个加班深夜从记忆深处浮出的笑靥,此刻正鲜活地绽放在三步之外。

她耳垂上的朱砂痣在灯下红得刺目,锁骨间悬着的银质山茶花坠子随呼吸起伏,

花瓣脉络与周景明珍藏的照片分毫不差。"真巧。"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抚上我的手腕,

凉意顺着血管往心脏爬,"林小姐和我大学室友倒有七分相似。

"沈清露说话时总爱微微偏头,这个习惯让她的珍珠耳环在颈侧晃出迷离的光晕。

周景明的拇指无意识摩挲西装口袋里的花枝,我这才发现他今天系的暗纹领带,

正是照片里少年校服上的同色绀青。整场酒会我都像提线木偶般跟在他们身后。

当沈清露第八次精准指出方案中与周景明审美不符的细节时,

我终于在洗手间镜前扯松了发髻。冷水扑在脸上的瞬间,

隔间里传来行政总监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说沈小姐当年在普林斯顿出过事?

""可不是嘛,要不然沈家怎么会突然......"说话声被水流声冲散,

我盯着镜中自己湿漉漉的眉眼,突然发现眼尾那颗泪痣的位置,

竟与沈清露眼下淡褐色的疤痕重叠。回到宴会厅时,沈清露正踮脚替周景明调整领带夹。

这个动作让她的裙摆扫过男人西裤,远远望去就像照片里比着兔耳朵的少女穿过十年光阴,

终于落进现实的怀抱。"要不要来当我的特别助理?"她忽然转头望向我,

指尖还勾着周景明的领带尾端,"明天下午三点,衡山路画廊。"一张黑金名片塞进我掌心,

背面用钢笔写着地址,墨迹晕染处隐约可见被反复描摹的字母"M"。

那晚我在公司天台找到周景明时,他正对着外滩的灯火出神。

江风卷起他指间燃了半截的香烟,猩红光点坠入夜色时,

我瞥见他手机屏幕上是张模糊的聊天记录截图。

最后一条消息停在2013年4月17日:[明月松间照]:露露,

山茶花开好了[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3沈清露的私人画廊藏在衡山路梧桐树影里,

推门时带起的风搅乱了满室松香。我望着墙上那幅《仲夏夜之梦》,

画中少女在月光下回眸的侧脸,与周景明珍藏的照片如出一辙。"这是景明十八岁时的作品。

"沈清露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丝绸衬衫滑过我的手臂,

"他总说我的眼睛像沾了露水的山茶。"她指尖抚过画框边缘,

那里刻着极小的"M&L 2012"。我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移动展架。

整面墙的油画突然晃动起来,某幅画背后的墙壁露出保险柜一角。透过未关严的缝隙,

我看见泛黄的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周景明给客户签批文件时,

总爱把"月"字的竖钩拉得格外长。"小心。"沈清露扶住我手肘的动作带着薄荷香,

和上周酒会时周景明揽住我肩膀用的竟是同款香水。她无名指上的戒圈闪过冷光,

"景明没告诉你吗?我们曾是普林斯顿解剖社的搭档。"我盯着她锁骨间的山茶花项链,

突然想起昨天在周景明抽屉深处见过的天鹅绒盒子。当时以为是要送客户的样品,

此刻才惊觉盒内凹槽的轮廓与这项链完美契合。警报器突然炸响,我们同时转头望向声源。

周景明站在展厅入口,手里还握着滴水的黑伞。他的目光扫过沈清露搭在我腕间的手,

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这是他在提案被否时才会露出的神情。"清露。

"他喉结滚动的声音在空旷展厅格外清晰,"别把无关的人卷进来。"沈清露轻笑一声,

指甲陷入我手腕的力度恰到好处:"当年你把我推给精神病院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突然拽着我往后台跑,高跟鞋敲击木地板的节奏与我的心跳共振。

储藏室里堆满蒙尘的画框,沈清露掀开某块防尘布时,二十余张素描像雪花般飘落。

每张都是不同角度的我——或者说,是像我的人。最早一张标注着2009年,

画中人身着南城一中校服,在解剖台前回眸浅笑。

"这是......"我捡起张泛黄的实验报告,

申请人签名处龙飞凤舞地写着周景明和沈清露的名字。项目名称被黑笔涂改过,

但透光可见"记忆移植"的字样。门外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

周景明嘶哑的嗓音穿透门板:"露露,我们说好不再提那件事的!

"沈清露突然解开衬衫第三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