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扎好伤口后,长呼了一口气。
毫不在意道: 嚷嚷什么,那就不办了呗。
许知意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她的表情有些许慌乱。
但很快冷笑一声。
何均礼,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求你是吗?你做梦。
我听了有些想笑,谁还在乎她求不求。
3
我按了按发胀的脑袋,连续熬夜又摸黑爬山。
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于是我不再理会她,简单洗漱了下重重倒在了床上。
我本以为,身体的疲倦只要睡一觉就可以恢复。
可到了后半夜,我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发起了热。
我迷迷糊糊地扣了两片药丢在嘴里,再次昏睡了过去。
可到了第二天,我却烧的愈发的严重。
趴在垃圾桶旁干呕不止。
被我吵醒的许知意原本还想骂我,可看见我脸涨的通红吓了一跳。
有些心疼地拍了拍我的背: 你怎么了?
估计是昨天风吹感冒,又加受伤感染了。
我头昏脑涨地喃喃道: 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吧,我去挂个水。
她听见我的话后不满地哼了一声。
你一个大男人,身体素质也太弱了吧,看人家陈斌,爬个山一点事也没有。
抱怨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的心无可自抑地抽痛起来。
在她的眼里,陈斌什么都比我强。
即使我挣得多,家务全包,也比不上陈斌这个修车工有荷尔蒙。
此时内外受创,我觉得自己窝囊极了,一腔真心喂了狗。
我又干呕了起来,像是要把肺生生咳出来。
许知意察觉到我病的真的很严重,马上手忙脚乱地扶着我往外走。
她开着车,随口道: 你脚下有垃圾袋,想吐的话就吐里面。
我躺在后排座上,往下一摸,果然有个袋子。
正巧胃里涌上一股恶心感,可我低头一看。
袋子里躺着一枚使用过的套子,上面还带着乳白色的不明液体。
我顿时感觉更恶心了。
就在这时,许知意的电话***突然响起。
她看了一眼,连忙接通。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的脸色愈加的严肃,挂断电话后。
她有些歉意。
均礼,陈斌那个家伙把脚给崴了,我得赶紧过去,你自己去医院吧,反正也没多远。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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