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终极之战
虚空中，玄尊的存在无比强烈，却又难以捉摸。
他的身影时隐时现，像一片漂浮在时间与空间之中的幻影，又像是被光与暗编织出的虚无。
“低维的存在，竟能弄脏我的衣襟。”
声音响起，然而无从捕捉源头。
佐助用轮回眼试图追踪声音的本源，却发现根本无迹可循。
他的眼瞳闪动，却只能感知到一种“多维度”的共振。
声音像是从另一个平行空间传递过来的，在这片空间只是投影。
鸣人紧握拳头，冷汗浸湿了额头，感觉到那声音中蕴含的巨大威压，却又不见任何明显的敌意。
“是他在说话吗？
还是这声音自己就在说话……”博人喃喃道，感觉声音像是一种法则，而不是个体的语言。
玄尊的形体逐渐变得清晰，但依然难以确定他的存在。
他不再是桃式、金式等大筒木成员那种传统的形体，而是由纯粹的概念构成：身影如同液态的黑与白交错，像是时间与空间在他身上流动。
每一个“动作”都如同宇宙法则的重新编排，甚至没有时间上的因果顺序——他的抬手仿佛先于动作本身完成。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静谧，却让人感到自己的心跳声像鼓槌一样震耳欲聋。
鸣人低声道：“这家伙……比那些一式桃式什么的强太多了。
如果说刚才的他还在我们的理解范围内的话，现在进入了这个空间以后，我己经完全理解不了他的存在了。
佐助，你能感知到他的查克拉吗？”
佐助眉头紧皱：“感知不到……这根本不是查克拉，甚至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法则。
他存在的方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认知。
也许，像刚才那样的战斗，他一首在跟我们过家家！”
“那可怎么办？”
博人咬牙切齿，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在刚才鸣人闭上眼睛，调动剩余的六道查克拉，却惊讶地发现，那股强大的力量在玄尊面前毫无回应。
他的拳头慢慢放下，语气中多了一丝前所未有的认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得先弄明白他到底是什么。”
就在刚才，鸣人在忍界发动六道重粒子模式发动的全力一击，只是把他们带入了这个空间而己。
好像那个远超九尾重粒子模式的一击，仅仅只是得以窥见玄尊真实面目的门票罢了。
之前众人们做的无数准备，大蛇丸费尽心机给鸣佐二人恢复的力量，好像都是蚍蜉撼树罢了。
“你们配得上知道我的名字，你们比那帮式字辈的蚂蚁们有趣多了。”
所谓式字辈，正是指以一式，金式，桃式等名号著称的大筒木们。
就在他话音刚落，鸣佐博三人脑海里忽然就多了玄尊这个名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一样，真是无比的诡异。
玄尊的力量远远超出任何敌人的想象，他的存在似乎不受时间、空间乃至查克拉的束缚。
鸣佐博三人终于意识到，这是他们从未面对过的“敌人”，甚至无法确定他是否把他们当作敌人——毕竟，在他的眼中，他们就像是低维度的生命体罢了。
鸣人的拳头紧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第一次透出了迷茫。
眼下的空间，只有黑白两色，如同水墨画一样，像是斑的轮墓空间和辉夜姬空间的结合体，又像是月读世界，但这个世界又真实存在。
只是更加虚幻和抽象，显然这个空间的主人，可以在更高层次随意操控这个空间的规则，可以任意涂涂改改，甚至抹除这个空间也是轻松惬意，就像撕掉一幅画卷一样。
“别被这股威压吓倒，”佐助立马提醒鸣人。
眼神中透出一丝冰冷，“我们有六道之力、轮回眼和净眼，而且我们早就做好了觉悟不是吗？”
他担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博人，他知道，博人之所以有资格站在这个地方，全仰仗于他的净眼，他现在非常担心他的状态。
刚才的战斗没有吓倒他们，不过从进入这个空间开始，他几乎己经确定，他们全部没有资格作为对手站在这里了。
好在博人的状态比他预想的好，看来博人确实己经做好一切心理准备了，毕竟，那个计划中压力最大的是鸣人了。
然而，这个计划的主人公他并不知情。
博人站在他们身旁，他的净眼也在不断运转，试图感知周围的能量变化。
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玄尊的存在依然让他感到空前的压迫。
博人默默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现在的局势几乎无路可走，但他依然相信，只要有一丝机会，他们就能找到突破口。
玄尊的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们不能给我带来更多惊喜，那这幅画也没有保留的必要了，我只收藏精品。”
他说的画，显然就是眼下的这片空间。
他们三人将跟画卷一起被销毁。
“我们倒是想试试，看是你完全压倒我们，还是我们能找到突破口。”
鸣人猛地抬起头，双眼燃烧着斗志。
他身上的查克拉开始剧烈波动，六道之力的波动也随之显现出来，仿佛为这片空间带来一丝反抗的气息。
佐助同样没有退缩，他握紧了拳头，轮回眼的光芒愈发耀眼，似乎在寻找那个能撕裂玄尊威压的空隙。
尽管他意识到这个敌人强大到无法想象，但他的决心依然坚定。
“我们不会放弃。”
佐助低声说道，目光如冰。
回头看了一眼博人，得到博人确定的回应后，心中泛起决然。
玄尊轻笑一声，声音如同风吹过耳边，“你们的勇气值得赞赏，但最终，还是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
鸣人的眼神越发坚定，“命运这种东西，才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不可改变！”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整个身躯散发出六道之力的光辉，仿佛准备迎接最激烈的战斗。
“鸣人，你的生命还能持续多久？
我们要组织最后一波攻击了。”
佐助声音冷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六道重粒子模式不像以前的九尾重粒子模式，没有了活着的九尾，那代价当然就是别的生命，而现在无疑就是鸣人自己。
他很担心鸣人会突然撑不下去。
鸣人眼神坚定而执着，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估计正常还能坚持十分钟，不过我打算压缩到一分钟，这样术法的威力还能增强十倍，不拖了，剩下的所有力量，全部拿出来，这是最后一击了。”
他很清楚，继续打消耗战己经没有任何意义。
“好，不过这次不是你主攻，把你所有的查克拉都给博人，我也要准备下我的轮回眼的招式。”
佐助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博人此时己经开启了净眼的瞳力，他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充满无尽的力量。
佐助结下一个奇异的印法，猛然间瞪向博人。
鸣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开口问道：“不是对敌人释放的术吗？
难道你还有某种增幅瞳力的能力？”
佐助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把所有查克拉都给他，这样一定能行！”
鸣人一愣，随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佐助，我就知道你什么都能办到。”
“博人，记得用上大蛇丸咒印的力量，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佐助提醒道，语气中充满了不舍。
在玄尊降临之前，大蛇丸和一众忍者毫无预兆地化为飞灰，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是没有六道之力的存在面对这种神明时的状态，就像人类不经意间就杀死了无数微生物，甚至完全没有发觉。
博人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那一刻，他身上的咒印复现，与他身上的楔纹路融合，完全渗入眼眶，仿佛与净眼的力量融为一体。
鸣人微微迟疑了一下，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博人是佐助的徒弟，大蛇丸如今也变成了他的战友，没有必要什么过问种咒印这种小事。
而至于大蛇丸复活的事，他知道，如果他们输了这场战斗，整个人类世界都将毁灭，根本顾不了这么多。
他只管将所有的力量交给博人，就像当初与博人挫大丸子联手击败桃式时的那一刻。
“好，开始吧。
轮回转生之术！”
博人大喊，净眼猛然瞪向鸣人。
鸣人瞬间愣住了，眼中充满了不解和震惊：“你在干什么？”
然而，就在他话音未落的一瞬间，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正在迅速分解他的身体。
而与此同时，他感知到，博人的灵魂也在迅速崩溃。
鸣人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景象，拼命地大喊：“你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博人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释然：“爸爸，只有你能救这个忍界，儿子只能做这么多了，请你不要忘了我。”
鸣人的眼眶湿润了，声音颤抖：“你做了什么？！”
“轮回转生之术，”佐助站在一旁，一向冷酷的面庞下也露出了动容的神色，“这是以施术者的灵魂为祭品，使施术对象穿越时空的逆天之术。
它可以将你的灵魂送回到40年前，逆转未来。
最后博人的灵魂会彻底消逝。”
鸣人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为什么不跟我说？
你们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这就是我们一开始就有的计划，如果告诉你，你一定不会配合的。”
佐助的声音依旧冷静，却不再那么坚定。
他低下头，眼神中透出一丝痛楚。
“可是我的生命己经迎来终点，要去也是你去。”
鸣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副作用是吗？
那也是我来承担。”
佐助的眼神更加坚定，“你是世界的希望，改变世界的责任在你肩上。
时间不多了，看着我的眼睛，这个计划，绝不容有失！”
佐助猛的抓住了鸣人即将消失的肩膀，鸣人感觉到轮回眼传来无数信息。
紧接着佐助启用灵化之术，附在鸣人身上，代替他的灵魂承担了重粒子模式开启时的必死副作用。
与此同时，鸣人的灵魂也开始了穿越时空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