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韵用手捂着肚子,脸上痛苦难耐的表情让我一阵舒畅。
我内心冷笑,这是你欠我阿母的,理应还了。
宋秋韵的孩子没了,父亲恨我入骨。
只因母亲在世之时没能为程家添一个男儿,恰好军医诊断出宋秋韵腹中乃是一个成形的男孩,我这一推,让他们程家断了香火。
我看着母亲草草下葬之后,便被父亲拽着领口拖到了程家祠堂,他拿着粗壮的马鞭狠狠抽在我身上,打断了我与他最后一点父女情分。
我强忍着疼痛没有落泪,甚至有些想笑,笑母亲怎会托付终身于这样一个男人。
我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翌日清晨,宋秋韵竟拖着刚刚小产身子来看我,身后还跟着父亲。「浅浅还小不懂事,又刚失去了母亲,将军,您不能这么对她。」宋秋韵带着哭腔为我求情,随后亦步亦趋朝我走来:「浅浅,快起来,阿母给你上药。」她收起了狐狸尾巴,伪装出来的温柔与慈爱我差点就信了,但她眼中透出的狠厉快要将我撕碎。我嘴角轻扬,轻轻拽住她的手,同时不动声色摸了摸藏在腰间的落英镖:「阿母如此厚爱,是浅浅不懂事了,您过来,我有个见面礼要送给您。」宋秋韵眼中滑过一丝狡黠,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