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酒拉了拉陆晚的衣角,陆晚一回头,顺着郝酒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角落里竟还有一个人。
像是位…女子?
陆晚将从超市买来的零食安置好,对郝酒说:“小九,你先待在这里不要动,妈妈去看看那个人好不好?”
郝酒点点头,伸出大拇指,表示自己可以的。
随后陆晚小心的靠近了那位女子。
走近了之后,陆晚才发现那女子怀里还有个孩子。
陆晚轻轻的拍了下那位女子,没反应。
“女士,女士?”
还是没反应,连同怀里的孩子。
察觉到情况不妙,陆晚先将她怀里的孩子抱了起来,放在了车上,随后架起那位女子,也抬上了车。
“小九,上车!”
“好哒,妈咪,我这就来。”
说着郝酒上了副驾驶。
车的后座是那名女子和那个孩子,浑身湿漉漉的。
陆晚拿了条毛毯给她们盖上,拉着她们就去了医院。
苏城的夜晚气候温和,即使下了雨也只是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刮不起什么大风。
到了医院后,陆晚将她和孩子安置在了独立的病房,所幸这俩人没什么严重的外伤,只是普通的感冒和一些擦伤和淤青。
处理好母子二人,陆晚带着她的小九回家了。
她们住的地方原本是离那家超市不远的,绕一圈去了医院,又绕了回去,己经九点了。
浴室的热气滚滚升起,玻璃上全是水汽,是陆晚在洗澡。
客厅里放着《喜羊羊与灰太狼》是郝酒在看动画片。
这个家里应有尽有,装修精美,但好像缺了点什么。
郝酒今年西岁,她的父亲郝楠和陆晚,在她三岁那年就分开居住了。
尽管夫妻二人是分居状态,但是并没有影响到郝酒。
所以在郝酒这个不懂得感情的年纪,只是觉得父亲忙,陪她的时间少罢了。
电视里的画面不断播放,一集接着一集。
十点钟,母女二人都洗漱完上了床。
郝酒缩在被窝里,抱着软软的兔子玩偶,等着陆晚给她讲睡前故事。
“妈咪,今天讲什么呀~”郝酒甜甜的喊着陆晚。
“今天讲花园宝宝呀。”
本来都闭眼等着听故事了的郝酒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睛:“妈咪,我看过这个啦。”
她的意思是她想听点别的。
陆晚偏不遂她愿。
陆晚悄***背着郝酒撇嘴一笑,转过头来正经的说:“晚安,玛卡巴卡。”
“啊~”“别撒娇,今天很晚了,赶紧睡吧。”
陆晚假装严肃。
于是郝酒小小的一只团子,盖上被子,缩进了陆晚的怀里,陆晚也顺势搂过去了。
郝酒很怕雨天睡觉,她说因为她听不见其他声音。
大概是缺少安全感吧,毕竟像今天这样和陆晚一起睡的时间,还是少数的。
长夜漫漫,渐渐的雨停了,云层分散开来,时隐时现的施展着月亮的魅力,床上的母子也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次日清晨,陆晚己经准备好了早餐,牛奶、吐司、香肠、蔬菜和煎蛋。
简单便捷是陆晚的风格。
吃过早餐后,陆晚给郝酒换上了浅浅的天空蓝纯色系小裙子,听说浅色可以让人放松心情。
随后她们就开车去了医院,去看昨天她俩送回来的母子。
吃了退烧药,打了退烧针,处理了擦伤,孩子己经没事了,有护士带他去吃了早餐。
孩子的母亲还在床上输液,需要在观察一天。
陆晚和郝酒进去的时候,那位女士可能是过于疲惫,还在睡梦中。
陆晚未敢打扰,于是轻轻的坐在了一旁的床上,就这么看着她。
忽然间的,陆晚发现这位女士模样生的倒是不错,以后可以拉她逛街给她打扮打扮。
陆晚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写小说和打扮人,所以她现在是位全职写手。
盯着盯着的那位女士就醒了。
她睁开双眼,第一眼是天花板,第二眼就是陆晚,第三眼就是郝酒了。
她想要坐起来,于是陆晚搭了把手。
“我的孩子…”这是她的第一句话。
“护士带他去吃早饭了,不用担心。”
那女士松了口气,随后又问:“您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吗?”
说着说着,她还想动,被陆晚拦下了。
“是我,你别动。”
霸道的说完,还不忘摸一把这位女士的脸。
随后她正襟危坐,顺带调整了一下郝酒的坐姿:“是这样的,我叫陆晚,大陆的陆,夜晚的晚,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