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气息无孔不入,如幽灵般弥漫于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昏暗的路灯在风中瑟瑟颤抖,宛如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寂静的小巷仿佛被尘世彻底遗弃,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斑驳的墙壁在寒风中发出呜呜的声响,好似冤魂的哭诉。
我紧了紧身上的白大褂,那洁白的颜色在夜色中格外显眼。
我迈着坚定且急促的步伐走向解剖室,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响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宛如这深夜中唯一的生命脉动。
解剖室内,惨白的灯光宛如无情的裁决者,直直地投射在那具惨遭分尸的女尸之上。
死者刘菲,这一系列分尸案的最新罹难者,静静地躺在冰冷的解剖台上。
她的面容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死亡瞬间的极度痛苦。
我伫立在解剖台前,眼神凝重得仿佛能渗出泪水,秀眉紧蹙,每一道纹路都写满了内心的沉重与专注。
那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令人感到一阵恶心和压抑。
“方法医,有何发现?”
罗三炮大队长低沉而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沉寂。
他高大的身躯立在门口,犹如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然而脸上那如刀刻般的皱纹,却深刻地刻画着忧虑与疲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真相的急切渴望。
我抬起头,神色严肃得令人不寒而栗。
“作案手法与之前如出一辙,干净利落,毫无拖沓。
尸体的切口整齐得仿若机器切割,凶手必定使用了极为专业的刀具,而且对人体结构的熟悉程度不亚于一位资深的外科医生。
不仅如此,受害者刘菲和此前的死者苏笑笑、马小梅等人,除了都钟爱穿红色高跟鞋,还有一个相同的受害特征,她们的右脚脚踝处均有一道细微却相似的划伤痕迹。
我推测凶手或许有着某种特殊的仪式或者扭曲的心理诉求,才会在这个部位留下如此独特的印记。”
我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在这充斥着死亡气息的房间里,恰似一道希望的曙光,然而眼神中却闪烁着愤怒与悲悯交织的复杂光芒。
此时,齐活手持画板匆匆而入,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方法医,依据现场线索和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