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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年3月5日,天气阴得跟我的脸一样丧。

我叫林小贱,32岁,大学毕业十年,月薪5000,租住在江城郊区一间15平米的破出租屋里,每天挤地铁上下班,活得像个陀螺。

今天,我被开除了。

不是因为我偷懒,也不是因为我犯了大错,而是因为我在公司年会上多喝了两杯,模仿老板娘那招牌式的“鹅笑”——你知道,就是那种“咯咯咯”夹杂着喷口水的声音。

结果第二天,视频被同事传到公司群里,老板娘的脸绿得像隔夜的韭菜馅饼。

“林小贱,你这种人就不配待在我们公司!”老板娘指着我的鼻子吼,口水星子喷了我一脸。

我低头看她那双恨天高,心想:你这鞋跟再高,也掩盖不了你那颗小心眼。

于是,我收拾东西滚蛋了。

工位上那盆养了三年的仙人掌都没带走,留给张大龙那孙子扎手吧。

回到出租屋,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手机响了。

是王美丽,我女朋友——哦不,前女友。

她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林小贱,咱们分手吧。”

“啥?为啥?”我脑子一懵,手里的泡面差点掉地上。

“为啥?你有房吗?你有车吗?你连个正经工作都没了,我跟你有什么未来?”王美丽的声音尖得像菜市场杀鸡,“我已经跟赵公子在一起了,他昨天刚送了我一个爱马仕包,20万,你懂吗?”我懂,我太懂了。

赵公子是她新勾搭上的富二代,开辆保时捷满街晃的那种。

我低头看看自己脚上19块9包邮的洞洞鞋,笑了:“行吧,祝你幸福。”

电话挂了,我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发呆。

32岁,失业,单身,存款不到四位数,爹妈还三天两头打电话催婚。

这人生,还能再烂点吗?答案是:能。

晚上十点,房东敲门,催我交下个月房租。

我翻遍口袋,掏出最后200块,递过去时手都在抖。

房东冷笑一声:“小林啊,不是我说你,你这日子过得跟狗窝似的,要不搬出去吧,我这房子不租给废物。”

我没吭声,关上门,打开一瓶5块钱的二锅头,坐在窗边猛灌。

窗外霓虹闪烁,江城的夜景美得像个骗局。

我越喝越上头,脑子里全是王美丽搂着赵公子嘲笑我的画面。

“凭啥啊?凭啥我努力十年,连个狗屁都不是?”我冲着窗外吼了一声,嗓子都哑了。

没人理我,只有楼下野猫“喵”了一声,像在附和。

醉得七荤八素时,我掏出手机,随手拍了个视频。

镜头里,我顶着鸡窝头,红着眼眶,背景是那张破得露棉花的床单。

我哆哆嗦嗦地说:“兄弟们,我叫林小贱,今天被开除,被甩,房租都交不起,活得不如街边那只猫。

你们说,这日子还有啥盼头?”说完,我手一抖,视频发到了网上。

本来只是想发泄一下,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我的人生彻底炸了。

早上八点,我被手机震醒。

宿醉让我头痛欲裂,我迷迷糊糊点开屏幕,发现昨晚那条视频火了——浏览量50万,点赞10万,转发5万,评论区炸得像过年放鞭炮。

“兄弟,你这日子过得比我还惨,给你点个赞。”

“哈哈哈,林小贱,这名字绝了,跟你人生一样贱。”

“别放弃啊,我给你打赏50块,买瓶酒接着喝!”我揉揉眼睛,发现账号后台多了几百条打赏,加起来竟然有5000块!我盯着那数字,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5000块啊,我一个月工资都没这么多!评论里还有人问:“林小贱,你咋这么惨?再讲讲呗!”我脑子一转,灵光乍现。

既然大家都爱看我惨,那我何不接着卖惨?反正我现在也没工作,试试又不会死。

于是,我洗了把脸,特意没刮胡子,留着那副落魄样,又拍了条视频。

这次我坐在楼下垃圾桶旁,拿了根树枝在地上划拉,假装画人生规划。

“兄弟们,昨天发了视频,没想到你们这么热心。

我林小贱命贱,但不认命。

今天我被房东赶出来了,打算睡大街。

你们说,我还能翻身吗?”视频发出去不到五小时,浏览量破百万,打赏直接冲到两万。

我看着后台数字,手抖得像中风。

这钱来得也太容易了吧?晚上,我找了个网吧,把这两天的事捋了一遍。

卖惨,果然是门生意。

而且这生意,不需要本钱,只需要我这张脸和这颗豁得出去的心。

我打开电脑,开始写“卖惨计划书”。

第一步:打造人设,励志型loser;第二步:每天更新,持续输出惨剧;第三步:接广告,变现流量。

写完,我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根5块钱的红塔山,吐了个烟圈。

“林小贱,你要翻身了。”

我自言自语,嘴角咧开,笑得像个傻子。

2026年3月7日,我正式失业第三天,银行卡里却多了两万块。

这感觉像中了彩票,又像被雷劈了——爽得有点不真实。

网吧里,我盯着“卖惨计划书”,决定干票大的。

既然要卖惨,就得专业化,不能光靠运气。

我花50块买了个二手三脚架,又在楼下垃圾堆捡了块破镜子,照了照自己:胡子拉碴,眼袋跟煤球似的,完美,这张脸就是我的招牌。

当天中午,我拍了第三条视频。

这次我找了个背景——江城有名的烂尾楼“幸福家园”。

这楼盘十年前炒得火热,结果开发商卷款跑路,留下一堆钢筋水泥和买房人的眼泪。

我站在楼前,手里拿个从路边捡来的烂苹果,边啃边说:“兄弟们,我林小贱今天搬新家了,看这地段,市中心,景观房,就是没水没电没门窗。

你们说,我这算不算励志?”镜头扫过那堆破烂,我特意踩了踩脚下的碎砖,假装感慨:“人啊,活着就得有梦想。

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住进这种房子里——当然,得是盖好的那种。”

视频一发,评论区又炸了。

“哈哈哈,林小贱你这嘴是开过光吧,太损了!”“励志个屁,你这是自黑界的扛把子!”“兄弟,给你打赏100,买个新苹果,别啃那垃圾堆里的。”

浏览量一小时破200万,打赏又进账三万。

我看着后台数字,心跳得像踩了油门。

这才三天,我赚的钱顶我过去一年工资了。

晚上,我没回出租屋,找了个24小时便利店蹭空调,顺便构思下一步。

卖惨不能总靠即兴,得有故事,得有套路。

我掏出手机,在备忘录里写:1. 惨得真实:别瞎编,得贴近生活,让人信。

2. 惨得搞笑:光哭没用,得让人笑完再掏钱。

3. 惨得励志:结尾得拔高,不然就是乞丐要饭。

写完,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

卖惨这门生意,说白了就是情绪***师——***观众的心,让他们又笑又哭又掏腰包。

第二天,我开始执行计划。

早上六点,我蹲在地铁口,拍了条视频。

镜头里,我穿着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手里拿个破碗,假装乞讨:“兄弟们,我林小贱今天正式下海了,不是创业,是要饭。

昨天那苹果吃完,我连核都嚼了,还是饿。

你们说,我这碗能装满吗?”说完,我故意把碗掉地上,摔得稀碎,然后一脸懵地看向镜头:“完了,连饭碗都没了。”

这视频一发,彻底爆了。

浏览量500万,点赞50万,打赏直接冲到10万。

有人留言:“林小贱,你不去演喜剧真是屈才了!”还有人问:“兄弟,你到底是真惨还是装惨啊?”我看着评论,心里乐开了花。

真惨还是假惨?谁在乎啊,只要你们爱看,我就能接着卖。

不过,这天晚上,我蹲在便利店啃面包时,手机突然跳出一条私信。

发信人是“老陈拾荒记”,头像是个穿破棉袄的老人。

内容只有一句话:“小伙子,卖惨可以,但别卖过头。”

我愣了愣,心想这谁啊?多管闲事。

可还没等我回,手机又震了,对方发来第二条:“明天中午,幸福家园见。”

我盯着屏幕,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算了,反正我也没啥损失,去看看又咋样?3月8日中午,我准时到了幸福家园。

烂尾楼下风挺大,卷着灰尘扑我一脸。

我裹紧衣服,四处张望,没看到啥“老陈”,只看到个拾荒老头蹲在角落,翻垃圾堆里的塑料瓶。

我走过去,试探着问:“大爷,你是老陈吗?”老头抬起头,眯着眼打量我。

他脸黑得像锅底,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嘴里叼根烟***,活脱脱一副要饭的模样。

可他那眼神,贼亮,像能看穿人。

“林小贱?”他吐了口烟圈,声音沙哑。

“是我。”

我点头,有点懵。

“坐。”

他拍拍旁边的破椅子,自己从兜里掏出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半块啃过的烧饼,递给我,“饿不饿?”我摆手:“不饿,大爷你吃吧。”

心里却犯嘀咕,这老头啥意思?老陈没多说,慢悠悠啃完烧饼,才开口:“你那卖惨的视频,我看了。

挺有意思,但路子窄。”

“窄?”我皱眉,“我这三天赚了十万,还窄?”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十万算啥?你这是小打小闹。

卖惨不是长久生意,迟早有人看腻,或者有人搞你。”

我一听这话,火气有点上来了:“大爷,你到底啥意思?有话直说。”

老陈不急不躁,从垃圾堆里捡了个可乐罐,拿石头砸扁,扔进麻袋,才慢吞吞地说:“你这人,脑子活,但缺格局。

卖惨能赚钱,可你想过没,凭啥别人给你钱?同情?好奇?还是觉得你好笑?这些东西,耗得快。”

我被他说得有点懵,但又觉得有点道理。

“明天还来这儿。”

老陈站起身,背起麻袋就走,“我教你点真本事。”

“啥本事?”我追问。

他头也没回,扔下一句:“怎么把惨卖成金。”

我站在原地,风吹得我脑子更乱了。

这老头到底啥来头?拾荒的?还是神经病?可他那话,像根针扎进我脑子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3月9日,我没去幸福家园找老陈,因为我忙着搞自己的“大事业”。

昨天那条“摔碗”视频彻底把我推上了风口浪尖,粉丝涨到50万,打赏流水每天稳定在5万以上。

我算了算,这节奏下去,一个月就能赚150万,够在江城付个首付了。

不过,老陈那句“路子窄”一直在耳边晃。

我琢磨着,光靠自己卖惨确实不长久,得把这门手艺发扬光大。

于是,我灵机一动,决定开个“卖惨培训班”。

我在网上租了个破旧仓库,月租2000,里面堆满废纸板和旧家具,正好符合我的人设。

我花500块买了个二手麦克风,又弄了块黑板,写上大字:“林小贱卖惨培训班,第一期招生,学费998,包教包会!”招生广告直接发到网上,配了张我蹲在仓库门口吃泡面的照片,文案是:“想翻身吗?想赚钱吗?跟我学卖惨,三天见效,月入十万不是梦!”没想到,两小时内,报名电话就打爆了。

我接了十几个,都是奇葩。

有个叫李大壮的胖子,40岁,哭着说自己被老婆赶出家门,想学卖惨赚奶粉钱;还有个叫小丽的女孩,20出头,说自己长太丑找不到工作,想靠惨出道当网红;最离谱的是个50多岁的大叔,自称“老王”,说他会讲自己被骗光家产的故事,保证能哭倒一片。

第一期培训班,我收了20个学员,学费收了快两万。

开课那天,我站在黑板前,清了清嗓子:“各位同学,欢迎来到林小贱卖惨培训班。

今天第一课:惨,不是天生的,是练出来的!”底下掌声稀稀拉拉,李大壮还打了个嗝,味儿冲得我差点没站稳。

我忍住笑,继续讲:“卖惨有三要素:真实、搞笑、励志。

缺一个都不行。

比如我,失业被甩睡大街,这是真;摔碗吃烂苹果,这是笑;最后喊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是励志。

你们学会了吗?”小丽举手:“老师,那我长得丑咋卖?”我一拍桌子:“太简单了!拍视频就说,‘我丑得连镜子都嫌弃,可我还想活出个人样’,然后抹把眼泪,保准有人打赏!”底下哄堂大笑,老王还带头鼓掌。

我看着这群奇葩学员,心想:这生意,稳了。

2026年3月12日,我的“卖惨培训班”开课第三天,仓库里挤满了人。

第一期20个学员已经学得有模有样,李大壮拍了个视频,哭诉自己被老婆赶出家门后睡猪圈,硬是赚了5000块打赏;小丽顶着满脸痘痘对着镜头自嘲“丑到没朋友”,结果吸粉10万,连化妆品公司都找她代言;老王更绝,他讲了个“被骗光家产睡桥洞”的故事,哭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视频爆了200万播放。

我站在仓库门口,看着这群“卖惨大师”忙着拍视频,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

这哪是培训班啊,分明是造星工厂!我粗算了下,光学费加提成,这三天我净赚10万,照这速度,年底前我就能买辆二手宝马,开去王美丽面前晃一圈,让她后悔得牙痒痒。

可人一得意,麻烦就上门了。

这天下午,我正教李大壮怎么挤眼泪挤得自然,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来,对面传来一个熟悉的阴阳怪气的声音:“林小贱,混得不错啊,听说你开培训班了?”我一听,头皮发麻。

是张大龙,我以前的同事兼死对头。

这家伙长得像个油腻版彭于晏,嘴甜得能把老板哄上天,我被开除那天,他还特意在公司群里发了张我收拾东西的照片,配文“废物走好”。

“张大龙,有话直说,别跟我绕弯子。”

我冷笑一声。

“啧啧,脾气还挺大。”

他嘿嘿笑了两声,“我就是提醒你一句,你的培训班涉嫌诈骗,学员都说你是骗子教骗子,已经有人报警了。”

“报警?”我心一沉,“你胡扯啥?我这正经生意!”“正经?”张大龙声音更贱了,“那你敢不敢明天跟我对质?我带人去你那儿看看,顺便直播,让大家评评理。”

挂了电话,我脑子嗡嗡响。

诈骗?这帽子扣得可不小。

我赶紧翻了下学员群,没啥异常啊,大家拍视频赚得正开心。

难道是张大龙搞鬼?晚上,我没睡好,翻来覆去琢磨这事。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仓库,就看见张大龙带着一帮人堵在门口。

他穿得人模狗样,西装革履,手里还拿个手机开着直播,旁边站着个眼熟的女人——王美丽。

“哟,林小贱,来啦?”张大龙冲我挤挤眼,“今天我带粉丝来参观你的‘卖惨帝国’,顺便问问,你这生意到底是励志还是骗钱?”王美丽翻了个白眼,抱着胳膊冷笑:“林小贱,你可真行啊,教人装可怜赚钱,也不怕丢人。”

我气得差点冲上去揍他俩,但忍住了。

我扫了眼周围,七八个围观的人拿着手机拍,还有几个学员探头探脑。

我深吸一口气,挤出个笑:“张大龙,王美丽,你们这是来看我笑话的?行啊,欢迎参观!”说完,我转身对学员喊:“同学们,今天加课,主题是‘如何面对挑衅还能赚一笔’,咱们现场演示!”底下哄笑一片,李大壮带头鼓掌。

张大龙脸一僵,估计没料到我这么淡定。

我趁热打铁,掏出手机开了直播,指着张大龙说:“兄弟们,这位是我老同事,今天特意来看我创业成功,心里不平衡。

大家说,我该咋办?”弹幕瞬间刷屏:“打脸啊!”“让他滚!”“林老师,卖个惨给他看!”我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当场表演:“唉,兄弟们,我林小贱命苦啊,以前在公司被这哥们踩,现在创业了,他还来砸场子。

你们说,我这日子咋这么难呢?”说完,我假装抹了把泪,偷偷瞄张大龙。

他气得脸都绿了,冲上来想抢我手机。

我一闪身,他扑了个空,差点摔进旁边的废纸堆。

围观的人哄堂大笑,王美丽捂着脸,恨不得钻地缝。

这场闹剧最后以张大龙灰溜溜走人告终,我的直播又赚了5万打赏。

可我心里清楚,这事没完。

张大龙那孙子,肯定还有后招。

3月14日,我忙着安抚学员,顺便把培训班搬了个地儿,换到城郊一个更破的厂房,租金便宜,还能拍出更惨的效果。

可张大龙那句话“有人报警”一直在我脑子里晃,我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我。

这天中午,我又去了幸福家园,想找老陈问问主意。

果然,他还在那儿,蹲在垃圾堆旁,手里拿个破收音机听戏曲。

“来了?”老陈抬头看我一眼,关了收音机,“看你这脸色,有人搞你了吧?”我一愣,点头:“大爷,你咋知道?”他嘿嘿一笑,从麻袋里掏出个皱巴巴的苹果扔给我:“我昨儿刷视频,看见你跟个西装男吵架。

啧啧,你那卖惨的招数,太嫩了。”

我啃了口苹果,苦笑:“嫩咋办?我就这点本事。”

老陈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慢悠悠地说:“卖惨分三层。

第一层是卖给自己,赚点小钱;第二层是卖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