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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璃,原本只是个普通学生,却因为调查好友许慕的失踪,意外卷入了一场关于寄生体的阴谋。

三年前,父亲在一场车祸中离奇死亡,而他拼死守护的黑匣子,竟藏有摧毁寄生体的关键。

新转学生林逸的出现,让我意识到危险才刚刚开始。

他不仅知道我父亲的秘密,还逼迫我与他结为共生宿主——因为我的血液,是寄生体永生唯一的解药。

从废弃工厂的生死逃亡,到教堂的扭曲婚礼,再到实验室的基因重组,我被迫在背叛与共生之间做出选择。

而当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却发现许慕竟是寄生兽的卧底,她的目标,正是我这个“完美宿主”。

在生死关头,林逸与我达成了最后的共生契约,我们共享生命,却也逐步同化。

当我在边境实验室的隔离舱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已与林逸融为一体,而新的危机,似乎才刚刚开始……“当我以为自己只是被卷入一场意外,却发现身边的人早已被寄生体操控,朋友的失踪、父亲的死亡,甚至我自己的命运,都成了阴谋的一部分。

在真相浮出水面的瞬间,我不得不做出选择:是与宿敌共生,还是走向毁灭?这是一场关于人性与生存的极限考验……”第一章 血色重逢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洒在讲台上,高科技的设备在教室的角落里安静地运行,这里是联邦设置的专门供人类就读的学院。

我攥着书包,气喘吁吁地跑到座位前坐下,呼吸还没从刚才的狂奔中平复过来。

如果不是因为调查朋友许慕失踪的真相,我绝不会这么狼狈。

昨晚,我潜入了许慕失踪前最后出现的废弃工厂,试图找到线索,没想到却碰上了未进化的寄生兽。

这种生物不具有人类的思维,是联邦实验的残次品,但是却以吸食人类鲜血为食。

它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靠近,湿滑的触手瞬间缠上了我的脖子,我拼命挣扎,瞬间的缺氧使得我的呼吸愈发急促。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窒息而亡时,一道白色光影闪过,脖颈上的束缚瞬间消失。

新鲜空气瞬间涌入我的身体,我不受控地剧烈咳嗽起来。

当我回过神来,地上只剩下一具寄生兽的尸体以及那断掉的触手。

我惊魂未定地逃离现场,一路狂奔到学校。

许慕会不会是被寄身兽抓走了?当我沉浸在自己的猜测中时,教授走进教室。

他敲了敲讲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教室里的嘈杂:“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转学生林逸,大家欢迎!”他的话音刚落,教室里便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

在这里,多一个人就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大家就像陌生人一般,很难对彼此产生信任,自然对着新来的同学没有兴趣。

我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讲台边的男生,阳光斜斜地切过他的侧脸,像是把利刃划破了空气。

他留着寸头,皮肤白得泛青,右肩松松垮垮地挂着书包,看起来有些随意。

我有些发愣,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可是那双冰冷的眼眸却好似在哪见过。

他转过头,目光扫过教室,最后落在我的座位上。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后颈突然泛起一阵战栗,像是被什么阴冷的东西爬过。

“姜璃旁边有空位,你就坐那吧。”

教授指了指我旁边的座位,对林逸说道。

我机械地挪开课本,腾出地方。

林逸走过来,坐下时带起的气流里夹杂着一种独特的味道,像是雪松混着金属的味道,冷冽又危险,让我想起曾在实验室里隔着玻璃看过的狼。

课桌深处传来金属碰撞声,我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只见他书包拉链缝隙闪过一道银光,像手术刀的反光。

“校规第三十七条,”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手指划过我课本上的涂鸦,“严禁携带实验数据外出。”

我猛地合上书,心中一惊,可那只手却压住了扉页,指腹摩挲着“姜”字最后一笔。

“你父亲叫姜振国……2x19年7月23日,京港高速车祸,当场死亡。”

他的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开了我的心湖,我疑惑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父亲作为联邦的高级研究员,其死亡信息是绝对保密的,可眼前这个男人却似乎对此了如指掌。

面对我近乎急切地询问,男人并未回答,而是看着窗外簌簌飘落的槐花,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里寻找答案,可他的眼眸却如同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捉摸不透。

视线下移,我突然看清了他校牌上的标记:RH。

记忆深处有什么在翻涌,三年前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母亲攥着的输血同意书闪过同样的标识。

第二章 破碎标本许慕失踪的第三天,我几乎翻遍了她的房间,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线索。

她的房间被翻得一片狼藉,但我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我想要放弃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窗台边的角落里夹着半枚槐花标本。

它被树脂封存,乳白色的花瓣上有个针孔大小的暗斑。

我下意识地用指尖触碰那点凝固的血迹,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我随身携带的终端突然亮起,显示实验室有人入侵。

我不敢耽搁,迅速朝着顶楼的实验室跑去。

当我到达顶楼,实验室的大门却完好无损,我熟练地用终端输入密码,实验室内没有丝毫异样。

——“奇怪,难道是终端出错了……”正当我疑惑之际,标本室的门锁传来一声轻响。

我猛地回头,只见房门缓缓打开,林逸站在门口,昏暗的灯光显得他格外冷峻。

男人抬头看过来,阴鸷的目光让我有些害怕,但是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标本室里弥漫着福尔马林的气味,呛得人几乎流泪。

“你怎么进来的?”声音有些发颤。

实验室里蔚蓝的灯光透过一排排浸泡着畸形胎儿的玻璃罐,在林逸的脸上投下网状的阴影。

他戴着橡胶手套,镊子尖端挑着一片带血的指甲,语气平静却透着冷意:“这是许慕左手食指的。”

他举起手中的玻璃皿,我清晰地记得那颜色正是前天许慕新涂的樱花粉。

他一步一步向我走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想知道她现在像不像这些标本一样安静吗?”我感到一阵恶心,下意识地后退撞翻了一旁装蛇的标本瓶。

滑腻的蛇身在脚边扭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

林逸却毫不在意,他迅速掐住我的脖颈,将我按向解剖台。

冰冷的金属台面贴上我的脸颊,窒息般的恐惧袭来。

我挣扎着抬起头,透过模糊的视线,我看到他白大褂下露出的军靴。

那靴子的纹路,和三年前车祸现场围观人群中的某双靴子一模一样。

我的心猛地一沉,心中早已了然,父亲的死和许慕的失踪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男人寻着我的目光,嘴角上扬:“你父亲急打方向盘时,副驾上的文件袋写着我的名字。”

解剖剪擦着耳廓钉入台面,“他本可以活下来的,如果没偷走我的东西的话。”

鲜血顺着我的脖颈缓缓往下流,死亡的恐惧不断临近,我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想活命吗?”湿热的气息喷薄在我耳边,“我给你一个选择,同我结为伴侣怎么样?”“为什么是我?”“因为你才是我的最佳宿主,只有你才能与我共生!”“你到底是谁?”我挣扎着,试图从他的控制中解脱出来,但他的力量远超我的想象。

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卷入了这场游戏,而你,姜璃——是我唯一的棋子。”

第三章 致命婚礼直升机降落在A市教堂的楼顶停机坪,巨大的旋翼搅动着空气,掀起强劲的气流。

我站在机舱门口,无名指关节已经青紫,那是林逸在逼迫我来到这里时留下的痕迹。

林逸把注射器推进我静脉,透明液体带着雪松香流遍全身:“改良版东莨菪碱,会让你更……诚实。”

彩窗上的圣母像在药效中扭曲变形,我感到一阵眩晕。

两个月前,在军区医院***到的病历在脑海中闪过:创伤后应激障碍,伴有病理性说谎。

林逸的计划似乎正利用这一点,试图从我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当他说出“我愿意”时,我藏在婚纱裙撑里的录音笔正在发热。

“现在该你了。”

他捏开我的下巴,婚戒内侧的微型刀片割破舌尖。

血腥味中,我对着神像露出最甜美的笑:“我……”枪声比誓言来得更快。

联邦实验室主席原莉举着冒烟的手枪站在教堂门口,她的出现打破了这场扭曲的婚礼。

林逸身上的血顺着衣襟不断蔓延,甚至浸润了神像的裙摆,那冒着热气的红在洁白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倒向我时,藏在袖口的控制器掉落——那正是三年前父亲拼死护住的黑匣子。

我没有迟疑,迅速蹲下身,将那黑匣子藏进了终端。

一大批联邦士兵涌了进来,为首的队长在检查了林逸的呼吸后,朝原莉汇报道:“报告,已无生命体征。”

原莉点了点头,眼睛却瞥向了我,我佯装一副被吓坏的模样,硬生生避开了女人的目光。

许久,她终于不再凝视我,转头对着一旁的士兵说道:“将她带回联邦基地。”

第四章 寄生真相实验室的冷气像毒蛇钻进婚纱领口,我盯着林逸胸前的弹孔,那里渗出的银蓝色液体正沿着西装绶带蜿蜒。

很奇怪,明明之前在教堂时,他流出来的不是红色血液吗?为什么现在的创口却变成了银蓝色?我凑近过去,想要看得仔细,却被身后的脚步声打断了动作。

原莉的高跟鞋碾过满地玻璃渣,纯洁的白大褂下露出军用束腰,左肩佩戴的徽章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我记得这个标识,三年前我曾在父亲葬礼上见过。

女人淡漠地开口:“你知道培养一个完美寄生体需要多少胚胎吗?”我有些莫名其妙,联邦关于寄生体的项目不是三年前就被终止了吗?为什么她会在这时提起?我困惑地摇了摇头。

她转动操控台侧面的生物识别锁,对面的墙面突然裂开成蜂窝状的培养舱。

那画面让我感到窒息。

三百个玻璃舱里漂浮着与林逸容貌相似的少年,脐带般的管线连接着中央培养舱,舱体上标记着他们各自的编号。

“他胸牌上的RH不是血型,而是寄生失败的标记。”

她抚摸着林逸冰冷的尸体,眼神却望向了对面的培养舱。

“二十年前我从培养舱带走他时,你父亲负责销毁这些残次品。”

原莉的解剖刀划开林逸后颈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