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改变命运
自从上次在书院化解了王氏兄弟的危机后，我在学子中的声望更盛，也让我看到了在这个时代立足的关键——不仅仅是研讲才学，更锻炼胆识和手腕。
“哥！”
清脆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
抬头望去，只见妹妹苏若诗提着一个竹篮，正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不是说让你好好在家绣嫁衣吗？
怎么又跑来了？”
我放下书卷，宠溺地说道。
在所有的记忆组成中，对这个天真烂漫的妹妹，我是打心底疼爱的。
“娘让我给哥送点心来。”
苏若诗将竹篮放在案头，“这是我亲手做的芙蓉酥，哥你尝尝。”
我打开竹篮，香味扑鼻。
这丫头的手艺确实不错，只是……“又浪费钱买这些好料子。”
我佯装生气地说道。
家境清贫，每一分钱都要精打细算。
“我省着买的，”苏若诗吐了舌头，“再说了，哥现在就要春闱了，总要补补的。”
看着妹妹天雪真的，我心里一暖。
前世作为商界精英，锦衣玉食，此时终于找到了物资。
而今在这个清贫但温暖的家里，反倒找到了心灵的归宿。
“对了哥，”苏若诗神秘兮兮地说，“我今天在街上听说，这次春闱，主考官张大人可能会换人呢！”
“哦？”
我放下心来，“为什么？”
“听说是太师梁大人的意思。”
苏若诗压低声音，“说是张大人太过刚首，不识时务。”
我眼神一凝。
果然，在这个时代，金字塔式科举考试也逃不过权力的角力。
太师梁成林想要换掉张大人，必然是想安插自己的人手，好掌控科举。
“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我追问道。
“是隔壁绣坊的春花姐姐说的，她在礼部送给一位大人家绣春衫，听府上的人说的。”
苏若诗说着，又想起什么，“对了，她还说太后娘娘似乎对这件事很不满意。”
我摸了摸下巴。
导弹，看来朝堂上的争斗己经波及到科举系统。
太师想要人，太后还不满，这里面有大文章可做。
“傻丫头，”我笑着点了点妹妹的额头，“这些朝廷上的事，你少打听。”
“人家这不是担心哥嘛！”
苏若诗撅着嘴说，“你可是要考状元的人，这些事怎么能不介意呢？”
我没有接话，而是走到窗前。
院子里的梅花开得正盛，清香阵阵。
重活一世，我不仅要考中进士，还要在这个大时代里奋力冲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对了哥，”苏若诗突然说，“我听春花姐姐说，过几天城南就要开马市了。
到了时候就会有人过来改装，说不一定能买到便宜的好纸墨。”
”“马市？”
我眼前一亮。
现代商业经验告诉我，大型集市往往是最好的这种信息交汇点。
“嗯！
听说还有西域来的移植！”
苏若诗兴奋地说，“要不要我帮哥去看看？”
“不用，”我心里想，“我自己去吧。
正好买一些考试用的纸墨。”
送走叽叽喳喳喳喳的妹妹，我重新坐回书案前，却己经无心读书。
科举考试就在即，朝堂上的暗流涌动却让局势变得扑朔迷离。
如果主考官真的换人，我之前的准备岂不是要重新调整吗？
“公子，”小顺进来，“王兄弟家来访。”
我微微一笑：“请他们进来。”
片刻后，王守仁兄弟走进书房。
自从上次书院之事后，他们经常来找我讨论学问。
这两兄弟天资聪颖，尤其是王守仁，见识独到，往往给我一些启示。
“苏兄，”王守仁一进门就说，“今天我们听到一个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我展示了他们的位置。
“是关于春闱的事。”
王守仁西下看看，压低声音，“听说太师梁大人让他的门生顾大人接替张大人主考。
这顾大人最是势利，最喜欢收礼…… ……”我若有所思。
这个消息和妹妹带来的倒是相互印证。
看来太师这次确实想要控制科举。
“苏兄，”王守德忧心灾害不幸，“若真是如此，我们这些寒门子弟岂不是更难了？”
我站起来，踱步到窗前：“天下之事，没有绝对。
这反倒是个机会。”
“机会？”
兄弟俩不解地看着我。
我转过身，笑道：“你们想，太师真能轻易换掉张大人，为何现在还没有定论？
必然是有人在朝中与他相持。”
王守仁眼前一亮：“苏兄的意思是……”“科举乃国之大事，既然有人敢和太师叫板，说明太师的权势也不是铁板一块。”
我慢慢说道，“这时这种，反而是我们这些寒门子弟的机会。”
“此话怎讲？”
王守德追问。
我踱回座位：“越是权力之争，越要讲究言语。
太师如果想换主考官，必然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找到这个理由，说不定就是我们的机会。”
王守仁恍然超大悟：“苏兄是说，我们要表现出人的才学，使任何人都无法说三道西？”
“是啊。”
我点头，“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们要争用功。
不管主考官是谁，只要我们的文章足够出彩，就没人能说什么。”
兄弟俩眼中放光：“多谢苏兄指点！”
“对了，”我又说，“过几日城南要开马市，我准备去买一些纸墨。
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说不定还能打听到一些消息。”
“好啊！”
兄弟俩一口答应。
送走王氏兄弟，我重新坐下，翻开《资治通鉴》。
这次春闱，关系到的不仅仅是我个人的命运，更是跨入权力中心的第一步。
既然太师想要控制科举，那我偏要在这节骨眼上一鸣惊人！
夜色渐深，油灯摇曳。
我放下书卷，望着窗外的月光。
那日元宵节上惊鸿一出现的身影又浮现在脑海中。
太后反对太师干预科举，这倒是个有趣的信息。
也许，我的仕途之路会比想象中更有趣。
“小顺！”
我提起书童，“去准备一些银两，过几日要上马市。”
“是，公子！”
小顺应声而去。
我重新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破局”二字。
既然命运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就要在这个大时代里奋斗出自己精彩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