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手术刀要做成这种形状吗？"

他轻轻抚摸着刀刃上的锯齿，眼神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我握紧了拳头，十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

"为了让伤口更美。"他说。

而我知道，这把刀，将会成为我们之间的终结。

01

骰子在我指尖翻转，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赌场内烟雾缭绕，一片死寂，只有我面前的赌徒在瑟瑟发抖。

"顾爷，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轻轻一笑，将骰子放在桌面上："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不是求来的。"

手机在这时突兀地响起，打破了这份压抑的氛围。

"您好，这里是市第一医院急诊科。"

护士的声音透着一丝不安："请问是顾雨小姐的家属吗？"

我的手指在骰子上微微一顿："我是她哥哥。"

"顾小姐被人袭击，现在正在抢救，请您尽快......"

我挂断电话，骰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捏碎。

"处理好这里。"我对着身后的手下淡淡说道，"今晚的账，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医院的走廊永远是这样的惨白。

消毒水的气味刺鼻，却掩盖不住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辛......不，现在应该叫你顾总了吧？"

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转身，看到了那张许久不见的脸："秦队长，好久不见。"

秦远还是那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警服笔挺，眼神锐利。

"真没想到，当年那个成绩年级第一的优等生，现在会来这种地方。"

我轻笑一声："彼此彼此，当年那个立志当记者的秦远，现在不也穿上了警服？"

"我们是不一样的。"秦远的眼神变得严厉，"我是在守护这座城市，而你......"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