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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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苍白的闪电划过天空。

雨水无情落下,街上所有景象都变得模糊不清,隐约还能听到门板被吹得吱吱作响。

两旁的树木在雨幕中摇曳,仿佛是一头头迷雾中的巨兽,附近建筑被雨水冲刷得更加崭新,颜色格外鲜艳。

风雨中,一道黑色身影举着雨伞走在大街上,手中还提着黑色袋子。

他来到一处废弃的庭院,门口立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歪歪扭扭五个大字。

天星孤儿院“天上星,地下藏,星星全都是坏~宝宝——坏宝宝~真调皮,不哭不闹,藏~起来——藏起来~找不到,最后饿的哇哇叫——…………”少年走到一处破烂房檐下还未进屋,便听到里面传来欢快的儿歌。

他无奈的笑了笑,抖了抖雨伞上的水滴随便立在墙角,推门走进去。

“孩子们我回来了”少年名叫梦安,在街上经营着一家木偶店,虽说赚不了什么大钱,但至少能顶个温饱。

他身着黑色风衣,眉眼秀气,时常被街坊邻居调侃成小白脸。

与常人不同,他从小瞳孔呈现淡紫色,给人一种怪异。

一声呼唤,欢快的声音戛然而止,七八个小脑袋从门后探出头,见到来人,争先恐后的从里屋跑出,迅速把梦安包裹在其中。

“梦爸爸……”“爸爸”孩子们很喜欢他,每次回来都会给他们带好吃的,好玩的,更重要的是孩子们都把他当成父亲一样。

“梦爸爸,这次你又带了什么。”

“都说了,叫哥哥”梦安微笑着揉了揉小女孩的额头,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被父母双亡或者被遗弃,无论是何缘由终归是苦命人。

“好的爸爸”“…………”有反骨,还很多。

他从黑色袋子里拿出,各种各样精致的小木偶,分发给每个孩子。

孩子们拿到玩偶兴奋的又蹦又跳,快乐有时就是这么简单。

“哇,谢谢爸爸”“爸爸你最好了”“……”一声声爸爸,让他感到有些无奈,明明自己才刚过完十八岁不久,却有一种当了很多年父亲的感觉。

“花花,李奶奶呢?”

“奶奶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花花抱着他的大腿,眼睛一眨一眨,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梦安眉头紧锁望向窗外的雨幕,这条街管理松散,时常有抢劫发生,再加上下这么大的雨,保不齐老人会出什么意外。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拿着你们的小木偶,都乖乖去睡觉吧,一会儿南月姐姐过来又该发脾气了。”

听到南月二字,孩子们像是被触发到什么开关,浑身激灵一下,争先恐后抱着木偶回去睡觉,生怕晚了会遭殃。

梦安看着孩子们的背影,他很喜欢现在这种生活,打量着乱糟糟的房间,轻轻叹了口气。

哎——“小悲,去把屋子收拾好。”

话音刚落,口袋中一个手掌大的木偶艰难爬出,扭动僵硬的肢体,扛起角落里比他大十多倍的扫把,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木偶是在他前几天过完生日凭空出现的,为其取名为“小悲”。

小悲和正常木偶并无两样,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脸上不是五官,而是大大的”悲“字。

经过几日摸索,发现只要是自己的命令,他都会无条件服从,别看身形小巧,力气却十分大。

上次他亲眼看见,小悲为了打扫床下,首接单手把床举起,扫完灰尘又轻轻放下,动作一气呵成十分自然。

实在想不通这小玩意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每次想把他拆开看看,对方就像未卜先知般怎么找都找不到?

“算了来日方长。”

梦安拿起角落的雨伞出门,临走时还不忘嘱咐一句。

“一会打扫完记得把马桶刷了”小木偶动作一顿,僵硬的回过头,脸上的“悲”字像是诉说着他的心情。

街道上流浪汉随处可见,他们衣衫褴褛蜷缩在房檐下躲避着雨水的冲刷。

梦安仰望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高墙,心中充满好奇。

据长辈们说以前的世界并不是这样,那个时代人人都有房住,都能吃饱穿暖,环境也不像现在这样杂乱。

至于为什么会成现在这样无人知道,只知道那个时代距今己经三百年了,高墙也屹立着三百年,隔绝着世人的认知。

梦安所在的地方名叫黑水城,城中有两堵高墙一种隔绝外界危险,一种隔绝他们。

人们把这两堵墙称为外墙和内墙。

至于内墙里什么情况,他从来没有见过。

不过有一点梦安十分确定,这个世界不像看上去这么简单。

随着他紫瞳一闪,流浪汉头上浮现出一个框架。

悲伤:62%他完全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

有什么用?

至于达到100%会发生什么,全然不知,从未见过有人能达到过100%。

目前发现最高的也只有70%,还是因为一个男人藏私房钱被老婆发现产生的。

嗡——————突如其来的警报声,打破这平静的夜晚,家家户户纷纷点灯探头查看。

一时间,数不尽的士兵从西面八方跑来。

他们一个个装备精良,人手一把现代枪械,腰间挂着手雷匕首等,胸前弹挂中也被弹夹撑得鼓鼓囊囊,一袭黑色战斗服搭配夜视头盔科技感满满。

队伍后方,卡车拉着各种各样的现代武器,不乏有一些大规模杀伤武器。

这样的配置,放在现代可以说很少有国家能做到。

这个警报声,人们在熟悉不过,可以说每个月都会有一回。

高墙的另一面有一种名为浊的生物。

它们残忍嗜杀,每过一段时间便会大举进攻高墙,规模时大时小。

据说300年前的时代就是被这种生物终结的。

不过详细信息,百姓们无权知晓,就连墙外生物百姓们都没见过。

要不是每次结束后都能看到士兵们的尸体,还以为军方是故意夸大其词吓唬人的。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哈哈哈……”忽然一个疯女人不知从哪里冲出,一边大喊一边在雨中奔跑,周围看热闹的众人早己见怪不怪。

“哎——又开始了,每个月都来一次,累不累啊”杂货铺张老板依靠在门口,语气有些无奈。

“谁说不是呢,都来这一年了,整天疯疯癫癫的,刚开始看她可怜,我还给她口吃的,没想到还咬我一口。”

“切——整条街道谁不知你刘老板的德行。

还好心?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你是***未遂,还真被你这套说辞给糊弄过去。”

刘老板被戳到痛处张嘴破口大骂“你奶奶的王***!

我看你是欠收拾,是不是你年纪大了,太寂寞了。”

王云听后没有生气反而嘲讽道“就算人家寂寞了,好歹身体健康,不像某人下面都被疯女人踢碎了。”

“我……”刘老板哑口无言,第一次见到疯女人看她模样不错起了歹心,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练家子。

三两下就把他给废了现在连上厕所都是个问题,肋骨还折好几根,躺在床上休养了大半年才好。

梦安听着几人谈话不以为意,望向疯女人的背影,心里咯噔一下。

只见女人头上飘着几个血红色大字。

悲伤值: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