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努力制造一场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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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实兰和宛云,两人曾是同学,因人品喜好不同,本不是一路人。

几十年不曾联系,偶尔还听得一些关于卓实兰的风言风语,宛云对这类人,打心里的厌恶至极。

偏偏宛云的好姐妹陈桂素和卓实兰是亲戚关系。

那年头,民间借贷,社会泛滥,都因大小企业资金短缺。

有的渣男烂女,还利用借贷关系,背着自己老公老婆,以借贷之名,乱搞男女关系。

古人云:烂货进房,家破人亡!

不管是放贷人还是借款人,最后鸡飞蛋打、弄得债务缠身、日子过得乌烟瘴气的,都是一身沾染上霉气的原因。

而宛云的闺蜜中,就不乏像陈桂素,牛八兰,王冬分等一批借钱放贷吃息差的人。

而这些人,都向卓实兰借过钱。

由于卓实兰生活作风一贯不检点,连最好的闺蜜的老公都去沾染,结婚没几年就弄得两个家庭破裂。

离婚后,儿子丢给前夫,重新回归单身。

在自己所在的单位,见到刚分到单位的年轻小伙,就想勾搭。

就连高中同学贾友银,形象不佳,但承包工程,貌似有钱,卓实兰就经常电话纠缠。

贾友银也不是善良之辈,时不时弄点小礼物,就要将卓实兰玩个高兴。

有一天晚上,居然在农行对面的巷道里,贾友银以给卓实兰化妆品为由,在那里做些苟且之事,被当时在旁边开饭馆的女老板看见。

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丑事搞得满城风雨,人人见而唾弃,无地自容,只得买断工龄而远飘他乡。

随着整容兴起,卓实兰几经整容,1.6米偏瘦的身材,经过丰胸削脸、隆鼻除皱,看上去还是有几分姿色。

先在省城搞汽车销售,历经几次婚姻,后又离异,最后遇上一个小包工头。

这哥们凭借奸诈手段巧取豪夺,稍微暴富就忘了糟糠之妻。

与卓实兰臭味相投,但年龄相差十二三岁,同居也只是各取所需,犹如挤牙膏一般地给着卓实兰钱物。

为多弄点钱,卓实兰常口蜜腹剑死缠硬磨,对方无奈,挤牙膏似的再给一点。

卓实兰就这样省吃俭用,慢慢积攒。

卓实兰行走江湖,自知画皮早晚会皱,为防“门前冷落鞍马稀”,总得整两个钱来支撑余生。

于是投其所好,将来之不易的那点积储二分利息借给陈桂素、王冬分等,她们又拿去放更高的利息。

卓实兰就每隔三月五月,回乡收租。

陈桂素住房不宽,老公在一私有企业当技师,帅气健谈。

陈桂素深知卓实兰人品糟糕,让其住在家里,怕后院起火,入住宾馆,又不划算。

抠门者遇上了铁公鸡,笑脸之下各怀鬼胎!

陈桂素曾经与匡亮在一企业上班,企业倒闭,陈桂素失业。

后匡亮考调到一能源企业履职,与陈桂素关系很好。

陈桂素个子高挑,皮肤***。

经常来宛云店里闲聊,在宛云的建议下,穿着打扮化妆技巧有了很大改变,气质也平添了几分。

陈桂素的闺蜜王冬分,是匡亮企业的职工。

有一次卓实兰回乡收租,和陈桂素一道去找王冬分要利息,在王冬分单位遇上匡亮。

匡亮邀请他们到办公室喝茶。

后来见到王冬分,卓实兰一再夸赞匡亮如何风度翩翩,俊朗干练。

王冬分说明天匡亮要去艳山红景区督察工作情况。

于是卓实兰约陈桂素明天提前到艳山红景区,想制造一场“偶遇”,接近匡亮。

陈桂素心想,如果卓实兰把匡亮拿下,以后就可将这包袱丢给匡亮,自己就落得轻松了,还有可能从匡亮那里得点好处。

哪知匡亮一点都不甩账,尽管遇见,人家就用一个“忙”,拒这两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于千里之外。

后来阴谋被王冬分知道,当成笑话,到处八卦。

陈桂素又想到她们好姐妹中的灵魂人物宛云,豪爽大方,好友喜客,于是将“债主亲戚”带来相识。

卓实兰阅人无数,谈不上三五句话,便知没心没肺的宛云正是自己要物色的猎物。

甜言蜜语一番夸奖,让宛云没了防备之心,一来二往,成了宛云"闺蜜"。

从此卓实兰每次回乡“收租”,宛云宾馆开好,还安排众姐妹,轮流陪护。

不仅如此,还带她回到家里,命令老公,拿手好菜,热情招待。

吃完饭,俩人天南地北吹个不停。

张一龙默默无声,埋头家务,抹桌沏茶,扫地洗碗,忙个不停,卓实兰看在眼里。

回到宾馆,那一夜,卓实兰久久难以入睡,张一龙做家务的样子,认真娴熟,神情专注,热情而又默不作声。

任由宛云吆喝,总是微笑着,执行力超强。

特别是他那围裙束着的身姿,显出虎背豹腰,阳刚十足。

薄薄的短衫下时隐时现的肌肉,更是撩拨着卓实兰的心。

宛云怎么就这么好福气,遇上这么贴心的男人?

在外铁骨铮铮,在家百依百顺。

卓实兰想着想着,心潮澎湃,脸上不知不觉地泛起了红晕,嘴角也掠过一丝阴险的笑……第二天,陈桂素做东,请众姐妹陪卓实兰吃饭,卓实兰先到,对陈桂素说道:“昨晚想了一整夜,宛云对人这么好,她儿子肯定很优秀,在这样的家庭成长,性格肯定好。

我那儿子一向不挨我,想收宛云儿子做干儿子,不知她同不同意?”

陈桂素一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如老表有这个想法,我来跟你撮合”。

席间,陈桂素将此事与宛云悄声说了,宛云当即回绝:“我们的关系都这么好了,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你给她说,我们不是亲家,己经胜似亲家了。”

转眼2014年夏天,宛云的儿子恒玉大学放假回家,娘俩正在守门市部。

卓实兰回乡“收租”,宛云仍给她开起宾馆。

她起床后,信步来到门店,见到恒玉,再次提起做“干儿子”一事,宛云再次拒绝。

恒玉听了也很不乐意,认为20多岁的人了,何必还要玩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卓实兰死缠烂打,让母子无法拒绝,只好谎说拿属相去算一算,看八字先生说合得起合不起。

其实根本就没算,第二天就首接回复和不起。

卓实兰问哪种属相和得起?

宛云随口说“属牛”,卓实兰赶紧说“她老公属牛,正好和得起。”

宛云再不好推辞,只得回头做恒玉的工作,恒玉万般无奈,勉强答应了这事。

张一龙知道后,坚决反对。

他最反感用这种形式搞人际关系。

更何况卓实兰那种虚伪的嘴脸,他是看出来了的。

他崇尚真诚的友谊。

宛云却不予采纳,反对无效。

就这样,名正言顺,“友谊”更加增进,来往更加密切,话题更加宽泛且深入。

“亲家”不离口,经常一个电话可聊一个多小时。

卓实兰有一妹,与张一龙同在一个企业上班,名唤卓实梅,离婚十多年了,还是单身。

因常生病,久不上班,偶尔来厂,也是穿着邋遢,努力装出一副病态。

这天卓实兰叫上陈桂素 ,去给卓实梅续病假。

张一龙正在厂办外面休息,卓实兰老远就迎了上来 ,说什么“亲家越来越帅了,还这么精神,这么阳光”。

然后说要找厂长给她妹续假,张一龙说领导在里面。

卓实兰请完假出来,两眼首勾勾地看着张一龙:“现在是亲家了,在厂里要多照顾妹妹哟!”

“你给厂长说了就行了!”

“不一样,现在是你妹妹,工作生活方方面面都要关心照顾 。”

边说边贴近张一龙,伸手拍打着张一龙的小臂,张一龙后退着避让着,点头应付着。

陈桂素向外紧走几步,装作没看见。

从此,张一龙对这个“亲家”,总是敬而远之。

就是这样一个亲家,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张一龙只得求助于她,给她打了电话,要求她劝说一下宛云。

张一龙没有等来卓实兰劝说宛云的消息,却等来了她妹卓实梅的电话:“喂!

什么情况,你不是把她当女皇吗?

怎么被踢出门了?”

“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你不用管。

其实很多年前,我就知道有个煤老板喜欢她了,只是你不知道。”

“你不要胡说,宛云不是那种人!”

“人人都知道了,只是你还蒙在鼓里。

以前不方便跟你说,现在都离婚了,告诉你也无妨。”

张一龙惊愕不己!

卓实梅继续挑拨:“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你老婆背着你借二百万给一个姓程的老板,你不知道吧?”

张一龙确实不知道。

“还有,你老婆经常去烫头的那个理发师,也借了她十多万元,你也不知道吧?

那可是个小帅哥哟!”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一龙问。

“我的消息来源非常准确,煤老板喜欢她是我闺蜜甘胜珍亲口说的;借钱给程老板是对方不付利息了,你老婆叫我姐帮她催要我姐说的;借给理发师是我姐和陈桂素电话吹牛时陈桂诉说的。”

卓实梅最后还补了一句,“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只有你不知道而己。”

张一龙无语了,想想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不是处心积虑吗?

对她这么好,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赌气之下说的一句气话都不原谅。

动用最亲的人三番五次都劝说不回。

这么多铁杆姐妹,天天聚在一起。

之前张一龙一天几个电话,每天都要去接,而今十多天音信全无,这样反常,她不说,任何人也“毫无察觉”。

她的闺蜜毛头英从原配离婚到二婚吵架,只要张一龙听见,都要极力劝和,三番五次,哪怕开车跑二三十公里路,都要去规劝。

还有陈桂素家两口子闹离婚,闹到民政局,陈桂素打电话告诉宛云,宛云随即叫上张一龙火速赶到,阻止了他们。

张一龙还写了很长的短信,分别发给陈桂素夫妇,劝慰他们彼此珍惜,好好守护婚姻家庭。

陈桂素还回复了个“谢谢龙哥”!

而她丈夫,至今都没有回复,不知是觉得破坏了他的离婚计划还是素质低了不知感恩?

张一龙也无所谓,他认为,劝他人和好,是自己积德。

而当他张一龙发生事了,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一切,只是自己被蒙在鼓里。

张一龙陷入深深的绝望中。

他与宛云的这段爱情,既是张一龙的初恋,也是宛云的初恋。

萌芽于懵懂的高中时代,发展于张一龙的大学生涯,想想那时对她的思念,真是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