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大姐这都能怕”“那个。
你先下车,后面我慢慢向你道歉,行吗?
“不要”清怡很是沙哑的说道眼睛早己哭得十分红润,脸庞滑过的泪水,照在那美瞳上,看得霍晓兵不知所措。
“服了,真的好想跟她擦,但这又…”还没说完,便准备抬起手。
“哥!
你回来了”一声叫喊,霍晓兵马上放下手,停止了马上要进行的动作。
“这就是李阿姨的女儿吗?
好乖呀!”
说着便上下打量这个像个娃娃的女孩,她发现女孩的脸蛋十分精致,但早己被泪水打湿,于是转头问向霍晓兵说“你怎么能把姐姐弄哭呢?
你也不知道安慰一下,好了,漂亮大姐姐不哭,我叫霍小冬,比他小五岁的妹,你叫什么?”
说着就用手抚摸女孩的手,轻轻的询问。
“诸葛…清怡”少女抬起头慢慢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嗯哼,你叫什么?。
比亲哥还关心。”
此时霍晓兵像复读机一样重复妹妹说的话,且打开被清怡喝的可乐自顾自的喝“哎呀!
你烦不烦?
要不这样吧。
诸葛姐姐。
你当我嫂子吧!
到时候被欺负了,跟我说我哥就不敢欺负你了,我还会教你怎么妻管严。”
小冬十分平静的说道。
“(咳嗽声~~)…你说啥?
不是有些词别乱说。”
霍晓兵差点把自己呛死。
“那个小冬你你不知道婶子是什么?
这可不能乱说!”
少女惊讶的抬起头,不断的解释。
“知道啊。
就是我哥媳妇儿。”
“不可能!
我就算瞎了也不可能看上这个傻瓜。”
“不可能!
我从河跳下去也不可能嫁给这个呆子。”
两人此时异口同声,又纷纷转过头。
“哼!”
“呀!
呀呀!
这么同步,在车上肯定干的什么。”
小冬一脸坏笑道“绝对没有”俩人又同时回答道,但又同时想起车上那尴尬的一幕。
而情不自禁的脸红,还缓缓低下了害羞的感觉。
“哎呀,哎呀哎呀。
难道是在做什么生物知识?
那你们好好酝酿,我在上面等。
嘻嘻嘻。”
说完小冬便一蹦一跳的上了楼。
此时的女孩脸己经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因为她对小冬说的话无言以对,还没从小东的玩笑中走出来。
一道声响把她拉出来。
“别在意他说的话,快走吧。”
霍晓兵锁好车向西楼走去“呆子!
你等会儿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喂!
站住,哼!”
少女生气地跺了跺脚。
少女跟着霍晓兵来到电梯口,少女的眼睛还是布满着泪水,看的霍晓兵心口发痛。
于是,一手拿起手帕,另一只手抬起诸葛清怡的下巴说道“别动,傻瓜。
哭多了对眼睛不好。”
霍晓兵温柔地对她说道。
清怡很配合地抬起头,轻轻地说道“你慢点儿,能轻点儿吗?。”
于是,霍晓兵也很轻地擦掉了眼泪。
两人一块回到402,一进门扑鼻闻到了李阿姨做出那令人无法抵抗的饭香。
“妈!
你又在做什么?
好香”一瞬间就把刚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肯定是你最喜欢吃的呀!”
“我不记得了。”
“这你都能忘,小时候你天天都叫我做”“我确实不记得了”“怪了,明明小时候,那么。。可能是我老年痴呆了吧。”
李阿姨摇摇头便转身继续煮饭。
此时清怡一把抱住李阿姨说“哪有,妈你一首都年轻”“哎呦…好了好了,快去写作业。”
李阿姨脸上是笑得那么开心,确实呀,有这么疼人的闺女是个母亲都会开心清怡拿出数学作业一看便犯了“好难呀,不行被呆子看到会被嘲笑的,加油!
清怡”少女自顾自的说道“唉?
你怎么用“画线乘法”(一种乘法计算方式),幼儿园没学“九九相乘”吗?
傻瓜”霍晓兵不知何时来到少女身后,一说话把少女吓得一激灵“啊!
你有病吗?
呆子,我只是从小在外地读的而己。”
少女气鼓鼓地说道“外地,日本吗?
那里异形(在这个世界由危害异化虫体而变异成半人半虫的形状,异形就是统称)很多呀。”
霍晓兵疑惑的说道“还好,毕竟起源于那里,当地人还是有很多方法抵抗的”“自作孽,不可活。
〞霍晓兵摆摆头说道“好了,你俩快来吃饭”“哦,来了,阿姨”两人来到饭桌前不约而同的坐下“来!
闺女吃块你最喜欢的炸鸡腿。”
阿姨亲切的说道。
“小兵,你也吃啊。”
诸葛叔叔拿起一块肉放在霍晓兵的碗里说道。
“好的,叔叔。
吃完之后我还要去上晚自习,我妹妹就托付给你们了。”
温馨的时刻总是一瞬间,或许这顿饭对霍晓兵来说,己经算是人生很值得幸福的一刻。
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人,霍晓兵吃完饭便匆匆的下了楼。
霍晓兵从包里掏出一个口香糖嚼在嘴里。
“嘿,呆子吃什么呢?”
诸葛清怡拍拍霍晓兵的肩膀说道。
“要来一个吗?
饭后吃个口香糖,嘴巴不会这么臭。”
说着便又从包里掏出一个口香糖。
诸葛清怡毫不犹豫的接过了口香糖,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说道“难道你家里就你和你妹妹两个吗?
你父母呢?”
此时,霍晓兵神情复杂的看向诸葛清怡,但又立马调整好脸上的情绪,脸上如冰块一般,淡淡的回答道“我父母在我5岁的时候就全部离开了我,那时我妹才出生并不是他抛弃了我们,而是因为那时候。
我妈在我妹刚出生的时候差点难产,我爸又是抵抗异形的总指挥官。”
“这么说你爸爸还是个抗异英雄?”
诸葛青怡羡慕的看着霍晓兵。
“没什么好羡慕的,与其说敬仰,我对他的恨更多。”
“你知道人异第3次大战吗?
那场的指挥官就是我爸。
〞“霍庆国。”
"这个名字是我奶奶起的,她说是庆祝国家胜利,一定要守护他人,要保卫国家。”
此时,霍晓兵眼神变得犀利,带点愤怒的说。
“在那场大战中,他莫名失踪,差点难产的母亲也没扛住压力,生下妹妹就走了。”
此时,霍晓兵情绪激动的说道。
“连家人都保护不了的人算什么英雄,难道不是身边的人更重要吗!”
“所以我从小就告诉我妹妹是父亲抛弃了我们。
不要因为他是英雄,去怜悯他, 因为在我眼里,他早己不是我的父亲了。”
“13年来,他从未回来过,也从来没有在意我们,就连我和我妹妹的学费、房租,都是我在傍晚打零工挣钱赚来的。”
此时,霍晓兵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半蹲着,捂着脸,低声哭泣着,像是想把十几年来的委屈发泄于此。
此时,诸葛清怡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毕竟他认为她拥有幸福的家庭并不能体会到自己的难处。
但是这个18岁的少女接下来的话惊呆了霍晓兵,无论是一时还是以后只见,诸葛清怡满脸哭腔的说道“yo ka t ta(太好了),终于,终于遇到你了,其实,我在日本梦中梦见过你。
那时候的你,跟你现在一模一样,一脸悲伤。
其实…其实我知道你很难过,我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心痛, 但是,你总得振作起来,因为你还有个妹妹。”
此时,诸葛清怡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黄叶飘飘,依赖的人早也不在世,连哭泣的地方都没有。
霍晓兵怎么也想不到,明明是个幸福,美满家庭的小女孩,明明今天才认识,为何她会如此理解自己,他也不理解。
她甚至可以让自己清楚的感受到她有着跟自己同样的命运。
像傀儡般控制人生和蝉生下来的就注定悲惨的命运。
霍晓兵看着不停的用手擦去眼角流下的眼泪,再次拿出手帕又一次帮她轻轻擦去眼泪,两人此时也放下了种种过往并不是为过去的自己告别。
只是不想在落叶归根的时候还在看清自己。
11路公交车到来,霍晓兵牵着诸葛清怡的手,这次换做诸葛清怡坐在窗边,两人聊了许久,再次看见窗外,霍晓兵也意味深长的看着诸葛清怡,一切是那么的温柔,那么柔和,相识一天的人,此时像情侣一般,嘻嘻哈哈,打打闹闹。
窗外的黄叶,落下是流逝的象征,便是难的到来,一堆又一堆,遍满大地是迟早的事,叶儿黄了,这便是他面对死亡时选择的方式,并不想带着任何遗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