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章 村口风波

夏日的午后，村口老槐树下的茶摊热闹非凡。几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围坐在竹椅上，手里端着茶碗，说着村里的新鲜事。

"哎呀，你们听说了吗？张家大婶又犯病了！"刘婆子端着茶碗，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昨天晚上在村口又发作了，衣服都***了，满村子乱跑！"

"刘婆子，你少在这说人家闲话。"王婶皱着眉头，"张大婶那是有病，你整天嚼这些舌根有意思吗？"

刘婆子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这不是关心她嘛！再说了，她家那些事儿，谁不知道啊？听说她闺女都不要她了，现在一个人住......"

我站在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听着刘婆子的话，心里一阵恶心。这个老太太，就是我的婆婆。自从嫁到这个村子，我就经常听到她在村里传播这些是非。

"你们是不知道，"婆婆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张大婶那病啊，是她自己作的。年轻时候不检点，现在遭报应了......"

"够了！"一个响亮的声音打断了婆婆的话。张大婶的儿媳妇小李站在茶摊边上，脸色铁青。"刘婆子，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婆婆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茶水洒了一身。她的嘴角还留着上个月被人打的伤疤，现在又添了新伤。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说错了吗？大家都知道......"

"啪！"一声脆响，小李手里的茶碗重重砸在地上。"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茶摊瞬间安静下来。婆婆缩了缩脖子，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但终究没敢再说下去。

我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三个月前我刚嫁到这个村子，那时候婆婆在我面前还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村里人都躲着她走，为什么她嘴角的伤疤总是新添一道。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结婚前妈妈欲言又止的表情。"这个村子太小了，"她说，"人心隔